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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毒;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今晚要去夜襲!不過他習慣在自己的房間里放一點藥,所以說今天晚上要去夜襲他的人那就讓他們自己“好好”的享受吧。☆、第二十一章,夜襲濃郁的酒香味填滿了房間,沐浴完的君墨好笑的看著床上多出來的人。在被子上若隱若現的身影,因喝酒而使原本白皙的面頰變得微紅,雙眼朦朧,唇紅齒白,好不誘人。即使是見多了美人的帝王也要抵抗不住了。倉僮凱很會利用自身的優勢,真是該死的誘人!雖然要了兩件房間,但對于倉僮凱來說,這跟一個房間也沒什么區別,來去自如,他家阿墨才不會在意這些細節的。“你喝酒了?”君墨還是偽裝淡定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卻不知泛紅的耳尖已經出賣了他。“恩~”倉僮凱眼神迷茫的點了點頭,呻、吟了一聲,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舔了舔上唇,氣氛變得更曖昧了。“你這是要酒后亂性?”君墨挑了挑眉,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人。他可是很清楚那個男人的酒量,畢竟他的這招不是第一次用了,真的以為上了好幾次當之后他還會相信么?倉僮凱是誰呀,他可是神偷呀!神偷最重要的是什么?當然是要臉皮厚呀!如果不臉皮厚,那他的偽裝早就被拆穿了。所以對于君墨拆穿了他的謊言,他是完全不在意的,反而更加猖狂的緩緩的靠近君墨,柔聲的說道:“怎么會,酒后亂性多俗呀,親愛的,我這是在夜襲,你可要反抗喲~”其實他真的有點喝多了,原本沒想到這家小店能有這么好的酒,不過這酒就是后勁大了些,一般睡一覺就好了。這種酒的酒香中就可以聞到不同。酒是經過慢慢沉降的,才會越來越香的。這酒很有年頭,很有味道,就像男人一樣。不過就是酒量很好的倉僮凱也隱約感覺到了一些醉意,他感覺自己的視線已經有些模糊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君墨不自覺的向后退了一步,他可不覺得這個一肚子壞點子的家伙能打什么好主意。但這又如何能逃過倉僮凱的眼睛,他迅速從床上坐了起來,封住了君墨的退路。“跑?看你往哪跑!讓大爺香一個再說?!痹捯魟偮?,一個很響亮的“啾”聲讓君墨整個耳朵都變紅了,這個魂淡!倉僮凱很滿意現在自己的角色,要知道,夫妻間適當的情趣可是能增加感情的。他希望君墨可以更愛他一些。而且,角色扮演神馬的怎么看怎么有愛,但他絕對不會承認這是自己的特殊愛好呢!“咚!”旁邊屬于倉僮凱房間傳來的巨大聲響,打斷了倉僮凱的tiaoqing,雖然他還是想繼續,可是男人已趁機離開了。倉僮凱的表情瞬間刷下來了,可以說是非常失望呀,看的君墨嘴角抽搐。這個精蟲上腦的混蛋!真是莫名的讓人很火大,他對得起他的這張臉么!“還愣著干什么,快給我起來!”君墨不爽的說道。“哦~”倉僮凱不情不愿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臉色陰沉的從床上迅速的消失了,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看的君墨暗暗心驚,以前雖然知道他的輕功很高,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來無影去無蹤。還好他是我的人,不然這樣的人才就這樣被殺了,他還是很不舍的。君墨很慶幸,也有掩蓋不住的得意,或許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究竟是哪個混蛋敢破壞老子的好事,毒藥沒吃夠是不是!”閃入房間的倉僮凱憤怒的吼著。血腥味?倉僮凱輕輕的皺了下眉。這肯定不是他干的,他在房間里只放了“少許”麻醉粉,并沒有什么強到令人吐血的毒藥。不過當他看清房間里的人時,倉僮凱還是被里面的人數嚇到了,竟然躺了滿滿的一地??!這是他第一次有認真考慮到,自己是不是真的該換張臉了。不過地上的人卻比他更驚訝,剛剛他們是不是聽錯了,這么爺們的聲音怎么可能是那個美人的,一定是他們的耳朵出了問題。但眼前這個衣著凌亂,胸膛平坦?好像哪里真的有些不對了!“你,是男人?!”不知道是誰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沒錯?!眰}僮凱嫌棄的看了那人一眼?!袄献訌膩硪矝]說過自己是女的把?!?/br>看著那個人因失望而變得痛苦萬分的表情,倉僮凱真的有些呵呵了呢。“真是對不起諸位了,大晚上來拜訪倉某,看來要讓你們失望而歸了?!蔽也皇桥倪€真是抱歉了呢!“你是男的,他也是男的、、、”一個人腦子明顯還有些轉不過彎來,迷茫的喃喃道。“我喜歡男人,有什么問題么?他喜歡我穿女裝,我就穿了,有什么問題?老子樂意,你們管的著么!”倉僮凱雙眼中充滿了不滿,連撤衣服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粗魯了。不過顏值在,即使明知道眼前的這個家伙是個漢子,但還是讓那群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你是神偷琰!”一旁一個身受重傷的男人驚叫道。倉僮凱條件反射的瞇了瞇眼睛,原來大頭在這,看來這里大多數的黑衣人應該都是沖他來的。不過他還真是幸運,來到了一個被下滿麻醉粉的房間。無色無味,麻醉藥里的極品,這可是當年他從那個變態谷主的手里得到的,不過那麻醉藥當初的目的卻是為了麻醉他。想到那個場景,他至今還有些發冷,太可怕了,差一點就、、、逃跑時用了很多,現在已經所剩不多了,不知道這個人是什么人,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的身份應該不簡單。還挺識貨的,竟然認出我來了,要知道我可是已經在江湖中消失近三年了。“呵,沒想到消失了這么久還有人記得我,我還真是幸運呀,不知可否知道閣下的尊姓大名?”倉僮凱眼神玩味的看著地上的人。“區區賤名,不足掛齒?!笔苤貍暮谝氯诉呁卵呎f道。走到那人面前,倉僮凱冷冷的勾起他的臉,四周充滿了殺意。君墨怎么說也是一個國家的君王,如今卻只帶了他一個人,男人的安全他來保護。來歷不明的人,殺!臉上掛上了一個嗜血的微笑,倉僮凱冷冷的說道:“要知道我殺你可是很輕易的。不過,我是第一次殺人,要是手抖一劍沒殺死你那可就不好了?!?/br>“你去問問你男人就好了,咳咳,在這里不太方便說?!笨粗錆M殺意,態度堅決的美人,他幾乎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肝在顫抖了,真是太可怕了!“阿凱,放手!”一個磁性成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地上的人第一次絕對來人是這么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