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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兩分鐘!再睡兩分鐘……”連鳴笑著咬了口蘇穆煜的肩膀,這人身上的清香總讓他沉淪。別說兩分鐘,若是情況允許,就算蘇穆煜在他床上賴一輩子也沒問題。現在何小麗等在門口,暫且不提那女人到底要干什么,讓女士等待過久,總不算是個紳士。紳士,不知禮,無以立。連鳴伸手穿過蘇穆煜的腰,用力將他托起來:“趕緊,你再不起來,那咱們干點有意義的事?!?/br>蘇穆煜一瑟縮,昨晚他可算是摸著了連鳴的寶貝。那東西大得嚇人,兩人都沒什么經驗,不受傷才怪。他睜開惺忪睡眼:“干嘛呢,你怎么這樣兒啊?!?/br>語調微揚,聲音軟軟的。蘇穆煜沒睡醒時,整個人如同西瓜中心最甜的那一塊。連鳴差點沒被他勾得起了反應,嘆口氣拿起床邊的T恤給他套上:“何小麗來了,任務得開始進行了。我們還有一晚時間,明天破曉前任務沒有完成的話,你怎么辦?”經連鳴一提醒,蘇美人什么瞌睡都沒了。他有些疑惑地摸摸下巴:“不應該啊,這么早來?不會是簡單的帶我們換身衣服熟悉環境吧。如果僅僅是這些,從下午到晚上的時間足夠了?!?/br>連鳴見他來了精神,放他自己穿褲子。他靠在木桌邊喝了口水,抽煙。“嗯哼,看來剛才你聽到了?”“嘖?!?/br>蘇穆煜撇嘴,他才不會承認自己是介意何小麗再對連鳴出手。經過昨夜跳舞一事,蘇老板算是明白連少有多勾人了。把男人的招數都一套套的,更別說把妹了。況且何小麗第一次見到連鳴,可是雙眼放光地往他身上撲來著。連鳴笑笑:“哎,阿煜。你以后經常這樣好不好,怪可愛的?!?/br>蘇穆煜白他一眼,不答話。連鳴識相地轉移話題:“不管怎么說,發生任何情況也好。今晚都得務必把口信帶到,然后返回現實?!?/br>蘇穆煜:“這個我知道,鳴哥。我總預感不太好,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br>“我也是,”連鳴聳肩,“無論如何,見機行事?!?/br>蘇穆煜看著他,點點頭。何小麗在門口等了十幾分鐘,蘇連二人收拾完畢。三人先去商店換了身合適的西裝,這衣著不同,兩人又從青春大學生搖身一變貴公子。特別是本來就自帶風流倜儻英倫范兒的連鳴,他在穿衣鏡前走了幾步。身后店員忍不住詢問何小麗:“靚仔系模特啦?!蘇穆煜朝連鳴眨眨眼,滿臉驕傲。連鳴不在意自己怎么樣,倒是很想把蘇穆煜藏起來。阿煜一身銀灰修身西裝,寬肩窄腰大長腿,忒勾人。何小麗看看時間,有些急切地催促他倆:“好靚好靚的啦!就要這身了,我們還要趕緊走?!?/br>白天賭場依然人滿為患,實則大多數沉迷賭博的賭徒們并不分晝夜。告示牌上不斷翻滾的數字,仿佛不是錢,是花花流水。有人輸紅眼,有人想翻盤,贏了又輸,輸掉又想贏回來。直到最后怕不是一窮二白,賭徒是不愿邁出大門的。由此見來,誰還管白天黑夜?何小麗帶他們進入賭場,連鳴四周環顧一圈,這里與澳門葡京賭場相去不遠。水晶大吊燈日夜通明,繁復的天花穹頂上有圣母油畫。四周屹立天使雕像,繁復的雕花精致絕倫。到處彌漫著銅臭氣息,連地磚縫里都散發著金錢的誘惑。蘇穆煜堵了堵耳朵,他薄唇輕啟,從嘴里利落地吐出一個字:“吵?!?/br>連鳴知道他若不是為任務,斷不會走進這些浮華又醉生夢死的地方。阿煜喜歡安靜,去過最吵鬧的地方也不過是戲園子。連鳴攬過蘇穆煜,說:“既然不喜歡,趕緊解決問題趕緊走。拆遷隊還在家里等我們,破狗一天不管上房揭瓦?!?/br>蘇穆煜想起拆遷隊,沒有由來的心情好。剛笑了片刻,他忽然微皺眉:“你怎么知道?!?/br>“就你養的狗,你不得給它慣成狗皇帝?”連鳴沒有看他,眼神飄忽地打量四周,“上次代你去接它回家,破狗差點沒咬著我?!?/br>蘇穆煜挑眉:“我還以為它多喜歡你來著,完全一副你就是它金主爸爸的樣子?!?/br>連鳴笑笑,不作評價。談話間,何小麗也從員工室換了工作服走出來。她看起來專業了許多,一如當初在澳門賭場初次相見的模樣。何小麗和這里其他荷官有所不同,生活中她總是帶笑,一張臉要多花俏有多花俏。而等她到了工作中——就像今天這般,一言不發地板著臉在前面引路。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噠噠聲如槍響。她紅唇艷麗,眉眼間凈是風情,卻冰冰冷冷沒有絲毫笑意。按理說嫵媚一點,乖順一點,客人給的小費就多一些吧。蘇穆煜盯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而何小麗的脊背,一如玫瑰花枝般帶刺。三人一路暢通無阻,拐了幾個彎,坐電梯直達三十層。何小麗在電梯口與一名保鏢低語片刻,保鏢上前來再次對蘇連二人進行搜身。確認無攜帶物,才允許放行。何小麗帶他們向走廊盡頭的房間走去。連鳴問:“剛剛的暗號是什么?”三人之間,沒有一個是傻子。何小麗說的那句聽不懂的對接暗號,擺明有更深層含義。何小麗在房間門前停下,用工作證刷開了大門。她兩手一沉,將奢華而高大的門向兩邊推開。“這是賭場機密,我要帶你們上來,就得知道這個。很抱歉不能告訴你們?!?/br>蘇穆煜踏進寬闊的房間,落地窗外能俯瞰整個香港。大廳內放在四張長且寬的真皮沙發,然后是各種提供“游戲”的牌桌,東面有一整墻的名貴紅酒,調酒吧臺邊還放著一架三架鋼琴。房間以金色為主調,炫耀而大膽。他們根本不用問,這是只有“玩得起,輸得起,且有地位”的人,才能進入的貴賓室。連鳴經見過的場合太多,他坐上沙發,手里把玩著一副撲克牌:“現在可以說了?到底需要我們怎么做。細節?!?/br>何小麗不再浪費時間,她叫蘇穆煜也坐在桌前。“連鳴,你會出千,而且技術還很高超。今晚要想見到雄哥,你得先贏下三局?!?/br>連鳴皺眉,忽覺越聽越變味:“什么意思,不能直接見到他?”“呵,”何小麗苦笑一聲,“雄哥是什么人?普通賭客說見就見?要想見到他,這是唯一的辦法?!?/br>“意思是,讓我和阿煜參與賭博,與某個人或某幾個人玩牌。贏了,就能見到雄哥?!?/br>“嗯?!焙涡←愓f,“但并不容易,光會出千還不夠,可能需要……”連鳴打斷她:“你先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