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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何志屹痙攣著倒下了,原來林晚手中拿的是剛剛在夜市上買的防狼電棒,瞬時電壓達到萬伏以上。誤打誤撞地,竟然真的制服了何志屹,嚇壞了的林晚此時也抱著蘇澈,忍不住哭起來了。報警之后,林晚拖著蘇澈離開房間,將何志屹反鎖在公寓里面,他們倚著房門坐在地上林晚讓蘇澈把頭枕在自己肩上,他還輕輕撫摸著他的短發,等到警察到來之后,蘇澈已經漸漸鎮靜下來了。警察逮捕了何志屹,不過要先將人送醫。蘇澈披著毯子,手里捧著熱咖啡,在房間一角接受警察的問訊。之后才要輪到林晚。他們兩個都應該沒什么事情,大概會被判定為正當防衛。畢竟和何志屹比起來,他們顯得毫無殺傷力,尤其是驚魂未定的蘇澈,如果說他不是受害者,根本都不會有人相信。連警察哥哥們都忍不住心生同情,這么好的一個孩子!竟然遭遇這樣的事情,犯人簡直喪盡天良??!那一刀不應該扎在他的手臂上、直接扎在煩人的命根子上就最好了,還為民除害!調查暫時到一段落之后,警察們都離開了,警官先生說,一周之內會通知他們去警局做一份正式的筆錄——不過也就是走個過場,他最后補充道。蘇澈疲憊得已經在臥室里睡著了,林晚卻因為心有余悸而毫無睡意。于是他開始收拾房間來轉移注意力。在蘇澈和何志屹扭打的過程中碰掉了很多東西,地毯上也染上了一些血跡。林晚將散亂的東西都拾起來放回原位,忽然間,他也看到了那幾張照片。剛才,他已經聽蘇澈說了大概的事情經過,現在看到自己的那幾張照片,林晚的手有些顫抖。他將那些照片拿在手中,看著上面的自己,雙頰都發燙了。并不是和往常一樣覺得害羞,而是……一想到自己這樣的姿態被別人看到,林晚就覺得羞恥的不得了。自己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的模樣——哪怕對方是他最深愛的學長——是那樣的放蕩又難看。自己當時為什么可以毫不在乎地將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鏡頭之下呢?現在,何志屹看到了,剛才來辦案的警察們肯定也看到了。他們都會怎樣在心里想我啊。林晚難過地看著那些照片,心想著,而且蘇澈也看到了,看到自己一臉饑渴地摟著同樣也是他的愛人的人。他知道,何志屹開始將這照片說成是他和自己的,沒有提到徐相天。那個時候蘇澈為了保護自己,才將那樣危險的人物放進了家里。如果蘇澈從一開始就知道照片上的人是學長和自己,他還會維護自己嗎?林晚傷心地抬手捂住了臉。他也明白,知道愛人劈腿是一回事,這樣直截了當地看見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換成自己,他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否承受那樣巨大的沖擊。他會聽徐相天的話,但那不代表他就不會傷心。林晚咬咬牙,像想明白了什么一般,抬手將那些照片撕得粉碎。然后他轉身走進蘇澈的臥室里。現在已經是白天了,不過厚重的窗簾拉得很嚴實,房間內光線昏暗。蘇澈蜷縮在床上,將被子緊緊摟在懷中。似乎即使在睡夢中也很不安穩。林晚怕他著涼,便輕手輕腳從柜子中翻出一床薄毯,小心地替他蓋上,盡量不要驚動床上的人。他直接坐在地上,身體依靠著床邊,他趴在那里長久注視著蘇澈皺著眉頭的睡顏。他想伸出手幫他撫平那些溝壑,可他知道即使能消抹去表面上的傷痕,他也始終無法幫助蘇澈解開心里的結。下午的時候,蘇澈醒來了。他呆呆地翻身坐起來,手握著身上蓋著的毛毯。床墊的震動也驚醒了靠在一邊不知何時睡著了的林晚。他猛地坐直身體,仰頭看向還有點迷糊的蘇澈:“你、你醒來啦?!?/br>蘇澈看向他,喃喃道:“小晚……”下一刻,他忽然捂住嘴,踉踉蹌蹌地跳下床,直接沖到浴室里嘔吐起來。林晚僵硬地站起身,小臉一下子變得青白。蘇澈不過是看了他一眼,就惡心的想吐嗎?雖然很想逃開,但他實在不太放心蘇澈,便還是溜著墻邊跟進浴室。他扶著門框,小心地探頭進去問:“澈澈哥,你還好嗎?”跪在馬桶邊的蘇澈搖了搖頭,半天才說:“我就是覺得、不太舒服……”林晚想問他,難道是因為我不舒服嗎,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小晚,”沒想到蘇澈倒先開口了,“我覺得……我好像有點發燒……”蘇澈用手蹭蹭嘴唇,回過頭來用那雙水潤的大眼睛看向林晚??雌饋砟菓B度,并不像是厭惡,反而是求助的意味更多一些。林晚一驚,連忙在蘇澈身旁蹲下,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真的溫度很高??!抱歉我都沒注意到……快,我扶你到床上去休息吧?!?/br>說著他有些忐忑地伸手去攙扶蘇澈,而對方只是順從的倚在了他的身上。林晚幫他接了杯水漱過口,就扶著他重新躺回床上。明明幫他蓋好了被子的,林晚有些懊惱,如果自己更注意一點說不定蘇澈就不會發燒了。蘇澈才起來了一下,就又躺回床上去了。他昏昏沉沉地看著為了自己忙忙碌碌的林晚,心里不由有些愧疚。因為那些照片,讓他覺得和林晚之間似乎有了什么隔閡??闪滞硪琅f那么關心自己,還要去廚房做粥給自己吃。這段關系之中,如果有可以被他怨恨的人,那也不應該是林晚。林晚直到徐相天死,不知道蘇澈的存在。所以說他們兩個人的立場是完全一樣的,如果說有一個人要為這樣的情況負責,那只能是徐相天了。可他人都不在了,還有什么用呢?難道要把他從墳墓里揪出來嗎——即使揪出來也只是一捧骨灰而已。這是他的人生,是林晚的人生,只有能為自己負責的,只有他們自己。******蘇澈的病好之后,兩個人如約去警局做了筆錄。從警局出來,陽光晴好,斑駁的樹影映在地上,與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