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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案件審理,但他認識其他法官??!等等,他還是國民衛隊的上?!?/br>“沒錯,這兩人竟然敢把紀堯姆逼急了!”開庭審理前,這風向就已經一面倒。畢竟和紀堯姆比起來,后兩者實在不算什么。說句實話,他們還都是憑借紀堯姆的東風,才一步步爬到現在的位置。再加上如今的葛朗臺家正處于事業上升期,眾人的這種傾向十分正常。好奇的人實在不少,以至于開庭當日,旁聽席上坐得滿滿當當的。夏爾坐在最前面,面沉如水;紀堯姆站在原告席上,表情漆黑如墨。眾人看看他們,再看看被告席上的兩人(雖然極力裝作鎮定,但頻頻投向紀堯姆、夏爾以及陪審團的視線已經暴露了他們),頓感自己英明神武,之前就已經猜出了結果。等再聽完過程,這種感想就變成了——紀堯姆真是識人不清,竟然養出兩頭白眼兒狼!還好發現得及時,不然結果可就玄乎了!涉嫌經濟詐騙的案件處罰本來就有罰款,再視嚴重程度判刑。證據確鑿,原告又是熟人,陪審團都樂得賣紀堯姆一個面子,從重處理。所以最終結果是,涉案金額超過百萬法郎,罰沒全部家產,并處有期徒刑二十年。洛甘和蘇歇早已不是年輕人,這一下差不多能讓他們一輩子都出不來!聽著這宣判,夏爾緊繃的臉色才好看點。這不是他們狠不狠的問題,而是如果不狠、死的就是他們的問題。人無傷虎意,虎有吃人心,那能怎么辦?只有永絕后患了!雖然他信奉低調掙錢的宗旨,但也不能讓人騎到頭頂上??!這樣一來,如果還有其他暗搓搓地想打他們家主意的人,也該知道厲害了吧?雖然夏爾自覺確實松了口氣,但在別人看來,他從頭看到尾表情都沒變一下。洛甘和蘇歇中途后悔了,他也完全不為所動。只在最后宣判時,他似乎笑了笑,雖然快得像是錯覺。葛朗臺家這小少爺不得了??!別看長得和氣一團的,如果得罪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被這件事攪合,夏爾的其他安排都不得不往后推了一陣子。還算他運氣不錯,在判決出來之后第二天,羅齊爾德上校就給了他收購參考——按照質量分成三個等級,每種的單價分別是一百八十法郎、一百九十五法郎、兩百一十法郎。大部分酒處在中間那個等級,其次多的是最高等級,均價兩百法郎出頭。不管是夏爾還是紀堯姆,都覺得這方式很公道。畢竟他們這批酒好幾個人經手,數量又大,確實不能保證每桶都親自看過、喝過;數量沒控制好,質量有些參差不齊也是正常的。但一回生二回熟,照這種趨勢,他們明年肯定能拿到更高的成交價。這樣,葛朗臺家去年一整年,純收入就有一百萬法郎,一次性掙到了之前七八年的總和!紀堯姆樂得見牙不見眼,高高興興地把巴黎事務都交給了夏爾,然后親自帶人去勃艮第找那些膽敢欺騙他的葡萄園主的麻煩去了。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葛朗臺家的金庫里頓時塞滿了金子,又該思考怎么花出去了。不定產這種東西不是說買就能買的,夏爾把目光投向了國債以及短時股票和債券。這時候,他終于想起來,維克托好似很久沒出來刷存在感了。這家伙到底在忙啥?忙到一大筆錢都不要了嗎?說實話,借二十五萬法郎還不用打欠條的闊氣,夏爾還真是第一次見。只不過再拖下去,以維克托對他慣常的態度,說不定真覺得他這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情趣呢!第36章就這樣,夏爾派人給維克托遞了拜帖?;貜蛠淼煤芸?,定下來第二天的晚上八點,維克托的宅邸。夏爾對這時間不特別感冒,但既然維克托那時候有時間,他又不想再拖下去,當然還是去了。拉菲特家族在巴黎城里風頭很勁,光房產就有十幾處。其中,因為工作緣故,維克托最常居住的府邸就在弗里利埃路拐角的地方,離法蘭西銀行非常近,去交易所之類的地方也很方便。夏爾之前路過這房子,當時唯一的感想是:果然土豪的品位!這回能進去了,感想不得不精簡成了倆字:臥槽!別無其他,就因為這地方的裝修明顯模仿凡爾賽宮的鏡廳——大面林立的鏡子,無處不在的水晶吊燈,雕刻精美的金銀器皿,繁復至極的裝飾花紋……就連空余的墻面上鑲嵌的都是茶色透明琥珀,滿滿當當。因為什么東西都反光,點起一支蠟燭已經很亮,全點上簡直是不讓人睜眼的節奏!這么洛可可的房屋,當建筑樣本欣賞一下還行,真住起來,分分鐘閃瞎鈦合金狗眼!在這樣的客廳里剛坐下來沒兩秒,夏爾就有些眼花了。他一邊慶幸自家裝修還沒到這種程度,另一邊又不得不懷疑,這是不是一種新型的談判方式——先用光波攻擊,麻痹人的思維,然后接下來就好談了?事實證明,就算這猜想是真的,維克托也沒打算在夏爾身上用。因為仆人按照慣例把人領到客廳稍等,結果維克托卻讓夏爾直接上去找他。夏爾從仆人掩飾不住驚詫的臉里看出了這事不太正常,又或者不太尋常。但一方面,他覺得維克托不太可能一上來就來強的;另一方面,以策安全,他的手槍永遠隨身帶著。所以他什么也沒說,只跟著上樓,最后停在了一扇門前。帶路的仆人輕輕敲了敲門,里頭沒有回應。她不太意外,告訴夏爾道:“少爺可能沒有聽到,您可以自己進去。我一會兒會把您的咖啡端上來?!比缓笏狭艘还?,離開了。夏爾側頭,看她消失在樓梯口,這才試探性地擰了擰把手。果然沒鎖,他抬腿走了進去。里頭是個挺空曠的大廳,墻壁上全是大幅油畫,只在正對門的地方擺了兩把椅子。兩側各有一扇小門,都是開著的。按照正常情況推斷,一邊是書房,一邊是臥室??諝饫镆唤z響動都沒有,好像根本沒有人。夏爾揣摩著,走得更近了些。然后,他又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柏以及可可混雜的香氣,頓時猜出了維克托不吱聲是在做什么——“您真是好興致?!币揽窟@種味道,夏爾準確地走到了書房門前。果不其然,在一把同樣是洛可可風格的高背椅后,一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