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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痕的家伙,能指望有什么形象?);看年紀,夏爾剛剛成年,阿道爾夫勉勉強強,克呂旭庭長都快四十歲了;看禮物(最重要),夏爾送了一套價值不菲的外國化妝品(雖然葛朗臺老爹不太中意,私以為還不如直接送金子),但比什么能熏死人的花和假水晶瓶子好不要太多吧?家財什么的就不用考慮了,誰叫歐也妮是個女兒呢?這樣的情況,就連指望著坐山觀虎斗的葛朗臺都沒忍住在心里罵了句:爛泥扶不上墻的家伙!讓克呂旭和格拉珊對掐還是靠譜的,但碰上夏爾就瞬間全成戰五渣了有木有!事情這樣下去不行,葛朗臺老爹迅速調整了自己的作戰計劃。如果克呂旭派和格拉珊派都因為夏爾而打了退堂鼓,那他就不能利用這兩家得到好處了——比如說最新的消息,免費的代理,等等。那就只能把夏爾從這個計劃里剔除了。別看這小子長著個微笑臉蛋,做起事來還真是干脆利落,連個把柄也不留下。這樣的人,恐怕也不會乖乖任他吊著鼻子走……葛朗臺老爹一邊抿著他的葡萄酒,一邊暗自做了個決定。等夏爾一走,他就告訴克呂旭和格拉珊,他的女兒絕不會嫁給夏爾,扔水溝里也不嫁!如果歐也妮知道這個,肯定會覺得是一道晴天霹靂;但夏爾預料到了。不說他本來就沒娶歐也妮的心,如果他真這么想、就算是葛朗臺也無法阻止他;就說他的目的,最重要的是歐也妮有自己的主意,別被人輕易騙去了就行。他伯父縱然千不好萬不好,至少還沒到明目張膽地拿女兒賣錢的地步。他伯父拖著他堂姐不讓嫁也有個好處,就是能給他留下幫歐也妮找個好對象的時間。至于他伯父肯定惡狠狠地在心里記了他一筆,這又有什么關系?反正他來年的資金肯定不會像之前一樣捉襟見肘,也就意味著今年的收酒策略他以后也用不上了。到底誰更技高一籌,他們慢慢走著瞧唄!一老一小兩個葛朗臺算盤都打得噼啪響,在場眾人突然覺得背后涼颼颼的。奇了怪了,今天老箍桶匠家的壁爐好似還多放了幾根柴啊……第33章夏爾第三天就走了,只在索繆停留了不到兩天。這回他沒說什么時候再來這樣的話,因為他覺得他伯父肯定不愿意看到他;但同時,如果他帶了金子去,這不愿意還是值得掩飾一番的。討厭人但不討厭錢,因為錢可以勉強自己愛屋及烏,吝嗇鬼總是這么雙標。不管如何,一個星期后,夏爾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巴黎。安托萬為此歡欣鼓舞,而夏爾沒什么特別的反應——有一大堆麻煩的家伙在巴黎,他高興得起來嗎?頭一號就是原身的那個情婦,安奈特。她要求的那每月一封信,夏爾剛開始還查查書信集、編造一番,后面因為忙,就越來越敷衍了。還不知道見了面要怎么說他……然后就是奧爾良公爵和他的大兒子夏爾特爾公爵。這兩人看起來都比較嚴肅刻板,地位差距又大,十分不好打交道。不過目前為止,夏爾還沒聽說他們之中的誰故意給人找麻煩的,所以他覺得交貨過程小心點應該就沒問題。最后才是某個總讓夏爾感覺他閑得發慌的大銀行家。雖然維克托總愛撩撥他,但什么實質性傷害都沒有,更何況二話不說就借了他二十五萬法郎。錢不算多,但勝在速度——他那時候就等著這筆錢解燃眉之急,維克托實在幫了不小的忙。結果這么一二三考慮下來,夏爾發現每件事都得他親自出馬。情婦看情況,公爵要認真,而維克托嘛……如果他親切真誠地建議對方換一個目標,不知道有沒有用?夏爾剛這么一想,隨之就把它否定掉了。如果維克托之前經常做這種事,那眾人對他的印象就不會僅僅停留在高冷上了。換句話來說,維克托看上某個人不容易,讓他放手更不容易。夏爾思來想去,覺得這個還是得看實際情況,于是果斷決定不想太多,先把該處理的都處理了。結果,他預料到了這么多個人,最終先出問題的卻不是這些人中的任意一個,而是差點就被他遺忘了的洛甘和蘇歇。其實這事被紀堯姆壓下來有些天了。因為他覺得,外省的物質條件不比巴黎,兒子還一去就是小半年,肯定吃了很多苦。冒著破產風險做空手套白狼的事情,精神壓力也一定很大。雖然結果很喜人,但也不該把更多的壓力放到兒子肩上了——他是希望兒子能好好地繼承他的事業,可他現在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怎么就不能解決這件事了?他有意隱瞞,以至于夏爾在回到巴黎后的第三天才發現這件事。而且還不是紀堯姆告訴他的,而是他無意中從樓上窗子里看到了下面街道的情形——有人似乎纏著自家老爹吵架,直到進門后才擺脫。夏爾頓時就火了。照他爹那種和氣生財又好面子的性格,還真不可能在大街上和別人拉拉扯扯的。那誰誰,竟然敢欺負到他家門口,活得太膩歪了嗎?半個小時之后,葛朗臺家二樓書房。紀堯姆偷偷瞅了自家面沉如水的兒子一眼。他看得出夏爾很生氣,不由得為自己的隱瞞感到心虛起來。事實上,在紀堯姆和夏爾同時離開巴黎后不到一個月,那批葡萄酒訂單的事情就在城里宣揚開來了,洛甘和蘇歇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這一知道,倆人立馬不平衡了。公證人做什么用的?給交易做第三人見證的。經紀人做什么用的?代理各種事務、收取一定代理費的。紀堯姆做這么大一筆生意,竟然跳過了他們兩個人,甚至之前一點風聲也沒給他們知道!你說這是什么意思?是用完就扔,還是怕他們在其中分一杯羹?合作對象是公爵閣下啊,連讓他們沾光認識一下、套個近乎的機會也不給嗎?兩人在私底下商議了多次,最終覺得,不論是什么原因,紀堯姆肯定都想脫離他們單干。這怎么能行?先是取消了他們在勃艮第地區安排好的訂單,現在又想逐漸地把他們排除在生意鏈條之外?天底下有這種容易事?要知道,他們可是簽過合同的??!白紙黑字,清清楚楚!不是說好做彼此的小天使嗎?你說不做就不做,問過我同意了沒?所以紀堯姆一回巴黎,兩人就立刻找了上去。本想著紀堯姆性子面,糖衣炮彈幾輪下來肯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