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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還沒來得及陷入悲傷,就聽到那歹人發出一聲慘叫,對她的鉗制突然就松開了。 她驚慌地抬頭一看,竟是有人折斷了歹人的胳膊救了她! 阮玉嬌急忙爬起身跑到一邊,手中抓著石頭緊緊盯著他們。其實她心里更想跑,可這人救了她,她怎么也該說聲謝謝再走。且萬一要是那歹人還有什么后招,她跑了,那救了她的人吃虧怎么辦?她糾結著要不要拿石頭再去砸一下,又怕不小心砸錯了人,站在那里很是無措。 救了她的男人穿著暗青色的布衫,身形高大,看著很是結實,他掐住歹人的脖子一把就將人給提了起來,冷聲道:“凌南鎮何時出了你這么個敗類?對一個姑娘家下手,我看該送你去衙門才是?!?/br> 歹人臉漲得通紅,幾乎喘不過氣,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只能拼命搖頭,“放、放我……” “放了你讓你再去禍害別人嗎?”男人重重地哼了一聲,手指一縮,歹人頓時雙眼暴徒,不停地蹬腿。 只聽那歹人用極小的氣音說道:“有人、指、指使……” 男人眉頭一皺,將他甩到地上,抬腳隨意地踩到了他后背上,問道:“誰指使你的?說!” “咳咳咳!咳咳!”歹人狠狠咳了一通,才斷斷續續地說,“是、是錦繡坊的玉、玉娘……咳咳……” 阮玉嬌手中的石頭瞬間落地,不可置信地呢喃,“玉娘?怎么、怎么可能?我和她無冤無仇,我……”她不是傻子,幾句話的工夫就什么都明白了。 玉娘一直是錦繡坊女工里的第一人,而她進了錦繡坊之后就一直被重用,先是贏了玉娘得了賞銀,后來又接了京里的大活兒直接入了喬掌柜的眼。如今她在錦繡坊的地位已經徹底壓過玉娘了,雖然錦繡坊的其他人還不知道,但玉娘之前備受器重,想必是有自己的渠道,知道了她的事兒吧? 可是大家靠手藝吃飯,各憑本事。就因為她比玉娘手藝好,玉娘就叫人來毀她清白甚至毀了她的手?這得多惡毒的人才能做的出來?難道將來遇到手藝更好的人還全都要毀掉嗎? 阮玉嬌臉色白得像紙一般,是被嚇到的,也是被驚到的。這時男人已經審問完了歹人,問清楚了玉娘是怎么找到他又是怎么跟他交易的,男人回過頭來看向阮玉嬌,問道:“這個人,你想怎么辦?” 阮玉嬌終于看清了他的臉,卻是瞬間瞪大雙眼驚呼出聲,“恩人?!” 男人淡淡地道:“我只是偶然看到,幫了你一點小忙,不必叫我恩人?!?/br> “不是!你就是我的恩人!”阮玉嬌說完也知道自己和他說的是兩個意思,但她也顧不上那么多了,急忙靜了靜心,上前認真地說道,“恩人,剛剛若不是你,我就要毀于此人之手了,不管恩人是不是順手而為,對我來說都猶如再生之恩,請問恩人高姓大名?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男人低頭看了她一眼,擺擺手道:“沒什么大不了的,不必放在心上,以后自己小心些就是了?!?/br> 阮玉嬌急了,她找了那么久,好不容易遇到恩人,怎么能不問姓名就放他走?這次要是再錯過,難道她要等到上輩子死去的時間,跑到那間破廟等恩人出現嗎?她死也不愿意再去那破廟了! 男人見她皺眉糾結的樣子,頓覺有趣,隨口道:“姑娘,看樣子你也是這個村子里的人,那我們就是同鄉,其實也沒什么不能說的,我姓許,叫許青山,一直出門在外,正要回村?!?/br> 阮玉嬌呆了一下,盯著男人的臉就像見鬼了一樣,突然她回過神抓住他的袖子,失聲叫道:“你說你叫什么?” 許青山揚了揚眉,“許青山啊,莫非姑娘認識我?” “當然認識!你是莊奶奶的外孫對不對?是去當兵那個許青山!你沒死?” 提到莊婆婆,許青山柔和了眉眼,看向村子的方向輕輕點頭,“嗯,我沒死,我活得好好的,回家來孝敬我外婆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地雷和營養液,晚安,么么噠! 米酥扔了1個地雷 已經癲狂的孩子媽扔了1個地雷 讀者“寶寶很乖”,灌溉營養液 1 讀者“滿空空滿”,灌溉營養液 1 讀者“一年的小舟”,灌溉營養液 1 ☆、第38章 阮玉嬌心里滿是不可置信,好半晌都沒能從這震驚的消息中回過神來。她找到她的恩人了, 可恩人竟是莊奶奶的外孫?這可真的太巧了!最重要的是莊奶奶的外孫居然沒死?這要是叫莊奶奶知道還不得高興壞了? 許青山看眼前的姑娘激動得臉都紅了, 當真是面若芙蓉,好看得緊,他忍不住盯著看了一眼, 然后又很快移開目光, 保持著有禮的樣子, 提醒道:“姑娘, 不知你打算將這賊人如何處置?他口中那位‘玉娘’是你認識的人嗎?可要上報官府?” 阮玉嬌這才想起地上還躺著個人,低頭看去頓時露出厭惡憎恨的神情,皺眉道:“自然是要報官!這種膽大妄為的人,若這么輕易放過了他,下次他豈不是又要害別人?” 那歹人嚇得急忙發誓,“我再也不敢了,我發誓往后決不再為非作歹,求求你們別把我送官, 我家里還有老母妻兒, 求求你們饒過我這一次??!姑娘,求求你, 我要是坐了牢,我娘、我兒子他們都抬不起頭了啊?!?/br> 許青山看向阮玉嬌,覺得聽了這話她可能要心軟了,畢竟阮玉嬌看上去就嬌嬌柔柔的,說不定真會放人呢? 哪知阮玉嬌竟是俏臉一板, 眼神凌厲地怒斥道:“你家有妻兒竟還想欺辱于我,你這分明就是對妻子不忠,你以為做出這種事,你兒子還能抬得起頭嗎?他花著你搶去的臟錢才一輩子抬不起頭!哼,你在選擇這條路的時候就已經不孝、不忠、不義,如今又在這兒裝什么可憐?只有牢獄才是你的歸宿!” 歹人見求饒不成,立馬就破口大罵,滿嘴的污言穢語,惡劣至極。許青山皺了皺眉,掏出一塊布巾將他的嘴給堵住了,這才得以清凈。 阮玉嬌轉頭看著許青山,認真道:“能否勞煩恩人將他送去衙門?還要請恩人幫忙做個證,將他關進大牢才好?!?/br> 許青山對她的態度頗為詫異,沒想到是自己看走眼了。他點點頭,揪起歹人的衣領說道:“那我們就快去快回吧,再等下去天就要黑了?!彼遄幽沁吙戳艘谎?,問道,“你要不要去找幾個家人來陪你?或者回去跟他們商量商量?” 阮玉嬌還沉浸在找到恩人的喜悅之中,沒聽出他話里有話,直接回道:“不用了,回村再出來更耽誤事兒,還是趕快把他送去衙門,以免夜長夢多。恩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