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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分掉落嚴重。這警告剛剛結束一波,一群浩浩蕩蕩的官兵已經闖入了相府。董樾目瞪口呆。尤其是看到為首二人,不禁叫出聲來:”孫簡,柳堇,你們居然敢叛變?是我一手將你們提拔成將軍,你們真是其心可誅?!?/br>孫簡嘿嘿一笑,拍拍手閃身讓士兵進來:“來,給相爺綁上?!?/br>蹙著眉頭,“叛變?相爺似乎說錯的吧,我們奉皇帝的命令,特來捉拿篡權忤逆的罪臣,董樾?!?/br>柳堇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臉,蹙著眉頭說道,“叛變?相爺,你似乎搞錯了,我們是奉皇帝的命令,特來捉拿篡權忤逆的罪臣,董樾?!?/br>“我是攝政王,我的meimei是皇后,你們竟敢?”“不敢,不敢?!绷勒f著,從士兵手里拿過繩子,麻溜的且使勁的,把他五花大綁起來。————在董樾被下獄的時候,朱邶正收割著敵人的頭顱,占據著敵人的地盤,那滋味,別提多酸爽了。自從朱邶有了子期這個大外掛之后,他就開啟了順風順水模式。先是接連勝了邵淵,搶了地盤;又是占了王云知的地盤,子期合縱連橫其他勢力,打算吞并孫澤的勢力。而彼時,王云知被朱邶士兵們打的落花流水之后,正好和帶兵來外交的章丞相遇。章丞只覺得王云知一股人是頗成氣候的盜匪,稀里糊涂的把王云知的勢力打的稀里嘩啦,再也拉不起一支隊伍了。氣得王云知直罵娘,然后人就匿了,躲到深山老林,去做山大王了。章丞收編了部分王云知的士兵,從這些人嘴里得知了,一個神鬼莫測的軍師。越發的覺得像是謝子期,腫么破。為了一探究竟,然而章丞就開始跟在朱邶的隊伍身后跑了。朱邶打散的士兵,然后遇到后頭的章丞,逮到再次被打一頓,或者被章丞收編,或者偷跑了。跟隨著朱邶的隊伍,章丞一路從北到南,從一個不到兩千的隊伍拉扯成三萬。而到了這個時候,章丞已經是跟隨著來到了都城。待朱邶去安營扎寨的時候,章丞卻帶著使者文書和度牒先行去奏報了。————————皇宮。謝子魚垂首坐在龍椅上,聞嘉略有些不屑地撇過一眼,而后低眉順眼。南宮司馬等待著消息。一直等到有太監進來稟告:朱邶送來的清君側,皇帝才舒展眉頭。聞嘉卻愈發不屑。他不覺得曾是權相董樾掌中的泥塑皇帝,無權無能的傀儡,能真的讓被董樾一手提拔起來的孫簡和柳堇因為蠅頭小利而俯首聽從指揮。其中,必有其他因緣。而現在皇帝卻因為不危及自身,而打算讓孫簡、柳堇和朱邶硬碰硬,他好從中取利,簡直是匪夷所思。皇帝開始要開宴席慶祝。然而聞嘉卻執意離去,南宮司馬有些尷尬。百官卻鼓噪歌舞升平,自從權相落馬,他們漸漸地揚眉吐氣起來,往日的榮光又恢復了。然而這個宴席并不沒有如他們所愿,進行的那么和諧。聞嘉剛從宮里出來,就看到一群士兵蜂擁而至,沖向宮中,亂砍亂殺。若非他機靈躲過,自身難保。聞嘉想到宴席之中,還有南宮司馬,只能不顧生死的前往。他只覺得眼前的場景一片荒謬,前驅狼后迎虎,柳堇和孫簡并非良善,乃是虎狼。而此時宴席上,皇后突然降臨,讓皇帝有些尷尬。而百官們則盤算著把這個皇后推下去,再換一個試一試。而皇后卻面對冷視的目光,波瀾不驚。“皇帝半月前捉我哥哥下獄,現在是不是接下來就打算廢了我?”梨花帶雨一般的姿態,并沒有惹的皇帝憐惜。他胡亂地揮了揮手,讓宮女們攙扶皇后回去。然而,正待他抬手的時候,卻見皇后臉上的鄙夷的神情一閃而過。剎那間,柳堇和孫簡已經破門而入。“亂臣賊子!”皇帝已經支撐不住,發火道。皇后卻笑得花枝亂顫?!盎实?,你瞧瞧你的模樣,真是可憐?!?/br>皇后揮一揮手,柳堇和孫簡恐嚇大臣這項業務十分熟練,不一會,許多大臣已經委頓在地。聽說朱邶打出清君側的名號,又送了書券,便想著把他們賣掉,簡直是癡人做夢。他們兩個其他本事沒有,記仇的本事卻是一等一的好。綁了董樾,是因為董樾利用他們。砍了皇帝,是因為皇帝利用他們。而幫助皇后,則是因為他們要利用皇后這個名號稱霸。他們心中的道理就是如此簡單。待聞嘉一路躲躲閃閃,找到南宮司馬的時候,宮中已經亂成一團。亂中更亂。而此時,柳堇和孫簡接到密報,都城里流竄了一股勢力。正和他們的士兵在外面交戰。十分驍勇,柳堇和孫簡直接斷定是朱邶和都城的官員里應外合,放了人進來。柳堇和孫簡沖出皇宮,集結馬力,去攻打這匹人馬。然而事實上,這匹人卻是被接待的使臣章丞和他的三萬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幫助剿滅柳堇和孫簡,簡直就是不由分說的分內事。簡直就是一場混戰。這一場混戰,神奇的是,章丞帶領的隊伍,勝利了。子期接到聞嘉的書信之后,扔掉人皮面具,在章讓和柳謝的幫助下,安全且順利的回到都城,相互和章丞、南宮司馬、聞嘉一一見面。第71章燕郎10在朱邶接到都城消息,一臉興奮的沖進謝先生的營帳的內的時候,卻只看到衣袍。朱邶撿起衣衫,嘩啦啦,碎成好多截。嘛意思?古有管寧割席,今有謝先生割袍。還割的這么有藝術感。謝先生跑了?謝先生跑了!這個消息怎么告訴正等著一起領封賞的兄弟們,會被兄弟們割了吧。大家一定猜測我沒有容人之量,功成名就就開始恩斷義絕了。要不就說謝先生羽化成仙了。似乎這個理由很靠譜。朱邶還未來得及想好,從皇宮里來得圣旨就到了。接完圣旨,朱邶整個人都是懵逼的。不是說,皇帝死了嗎,怎么這么迅速就又造了一個皇帝,不不,是不是幻聽,自從謝先生來到軍營之后,他幻聽的毛病就加深了。不對。三皇子?朱邶立即牽住宣旨太監的手,“公公,這三皇子……”“三皇子英明神武……”太監就三皇子的容貌描繪了一刻鐘,就三皇子的儀態描繪了一刻鐘,就三皇子的事跡又描繪了一刻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