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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雪。""住持慈悲,有勞小師父了。"謝子期施了一個禮,接過蓑衣披上。雪越下越厚,謝子期跟在小沙彌身后。留下一長串深淺不一的腳印。小沙彌按照主持的吩咐把謝子期安置在后山禪房,并取來食物和熱水。謝子期再次謝過小沙彌,問道:"不知道什么時候合適,我去拜訪下主持?"小沙彌讓謝子期安心住下,他會傳達。謝子期在三謝過小沙彌。禪房不小,擺設不多。有一條木桌,一個凳子,一個茶碗。還有一幅字畫,再無其他。顯然很空闊。床靠在南面墻壁,有兩床被子,謝子期和衣躺下,雪漸漸小了,謝子期才睡下。謝子期安穩睡了,玉鐲里的系統們徹底炸了。虐渣系統:這破禪房,呆在這有何用?白月光系統非常贊成。反派系統頭一次發言:宿主想借宿,怎么不去涑山寺,我詳細查過資料,這涑山寺是劇情重點事發地,偏偏宿主投了南山寺,搞不懂。反派也是苦思不出個答案,憋不住讓其他系統幫忙解惑。奈何系統們的智商非常平均,他的疑惑也還是疑惑。萬人迷系統:行了,別爭議了,看看謝子期有什么行動。然而謝子期的生活十分規律,且沒有異常。謝子期在告謝過主持后,安心住下。小半個月的寺院生活,他是日日早起讀書,按時上|床睡覺,間或幫小沙彌灑掃和種植,除了告謝主持外,他從未出過禪院一次。除了送齋菜的小沙彌,他的禪房也無其他人踏入。謝子期安然若素,倒是把系統們憋個半死。虐渣系統首先忍不住了,這個宿主他是不是傻。哪里有坐著不干事的宿主,真拿豆包不當干糧,呸,真拿任務不當不會事。虐渣系統的瘋狂吐槽這一次頗得系統心,引得其他系統紛紛支援。成名系統:從未見過如此不干事的宿主。炮灰逆襲系統:真是我等系統之悲哀。寵妃系統:先把方丈的大腿抱了才說,宿主你倒是行動啊。男配系統提出一個非常值得思考的問題。男配系統:他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攻略?反派系統:不會吧。表妹系統:我的宿主是穿越者。成名系統:+1男配系統:+2寵妃系統:我也是。就連輕易不開口的萬人迷系統也幽默的回了一句:+10086。驚訝的諸位系統一時之間失了魂。系統們終于發現了一個遺忘的問題,那就是它們前幾任的宿主都是穿越者,總是玩過一些攻略游戲,看過一些宅斗、宮斗、朝政類型的電視劇的,或多或少是能理解如何開展任務的。這是頭一遭遇到個土著,它們居然忽略了這個嚴峻事實。八個系統齊齊問唯一一個擁有過本土宿主的白月光系統。白月光系統:我的第三任宿主是古代人,任務是成為皇帝心中的白月光。我給她列了幾個攻略支線任務,賺了些積分,購買了一些金手指,勉強成了皇帝的寵妃。寵妃系統:然后呢?白月光系統頓了頓,回答道:"然后因為支線任務救的人得罪了皇后,就被皇后弄死了。"寵妃系統:呃,皇帝的大腿沒抱好。白月光系統又繼續說:"我的第五任宿主也是古代人,任務是成為皇帝心中的白月光,我吸取教訓,讓她低調行事。她倒也聽話,乖乖做皇帝的解語花。"白月光系統又頓了頓。這次諸系統都感覺不好,還是寵妃系統按耐不住問道:"然后呢?"白月光系統:在一次晚宴中突然出現刺客數名,被皇帝順手拉過擋劍了,刺客比較多,宿主擋劍擋的順手,血流的比較歡實,流血流死了。白月光系統默默補充一句:因為皇帝寵愛,她離得皇帝最近。寵妃系統無話可說。白月光系統又說道:我本來打算刺客行刺時,讓宿主替皇帝擋劍刷好感來著。其他系統:我整個系統都不好了。虐渣系統:那咋辦?比虐渣系統更擔心的是其他系統。起碼虐渣系統還曾經擁有過,努力過,如果虐渣任務失敗,它們連嘗試的機會都莫有。任務越在后面的樾心塞。出名系統:萬一謝子期任務失敗,我們會怎么樣?其他系統皆是沉默,若是以往,自然是換個宿主。然而現在這個情況,自然是宿主完蛋,它們也完蛋的局面。系統們陷入蛋疼狀態。而謝子期在寺廟里卻是安之若素。這一日和往常一樣,謝子期吃過齋菜,和小沙彌打過招呼,坐在樹下,伴著簌簌風聲正在讀書。一個和尚走了進來。謝子期抬起頭來,因為陽光的照耀,和尚的面孔并不清晰,然而陽光給他披上一層光,恍若悲天憫人的佛家。"施主,有禮。"那和尚走到樹下,雙手合十說道。謝子期站起來還禮,溫潤地笑著:"多虧佛家慈悲,我才能有讀書的清閑。"和尚和謝子期寒暄了一會,便離開了。待和尚走后,謝子期看了會太陽,直到眼睛受不了幾乎流下眼淚才低頭看書。那書上有一句他近日寫的批注:"察而后謀,謀而后動,深思遠慮,計無不中。"他來南山寺,自然是有所圖謀,謀的不是南山寺,而是這個和尚,準確的說是這個和尚手里的一幅字畫,他會為這些所謂的渣們設下天羅地網,而這幅字畫將成為天羅地網的引線。第5章局外人03和往常一樣,謝子期讀罷書就吹燈休息。次日,謝子期又拿著書在樹下誦讀。和往常不同的是,這次送飯的不是小沙彌而是慧遠。"有勞師父。"謝子期謝道。慧遠把齋菜放在桌上,施了一禮。"我可以陪你一起吃嗎?"慧遠問道。謝子期露出開心的表情。慧遠從食盒里另外取出一副碗筷。兩碟小菜,兩碗米飯。兩人從一粒米飯談起,越談越合拍。最后連飯也不吃,就開始天南地北的閑扯。把碗筷一推,旋即取出棋盤,擺上棋子。謝子期和慧遠手談幾局,又說文論史一番。日光偏西,天漸漸黑了,屋內的光線也暗淡下來。這時,兩人才驚覺,他們居然閑聊了一天。旋即兩人目光相對,扶桌哈哈大笑。慧遠說道:"我們真是一見如故。"謝子期點點頭頭,說道:"不對,應該是白頭如新,傾蓋如故。"慧遠深以為然。這時小沙彌正巧來送飯,慧遠在禪房吃過,兩人又手談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