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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已經是朝廷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事情了,可博文卻較真的管了起來,擋了眾多人的財路,他還能好的了。 不知怎的,下級官員彈劾了他一個受賄貪墨的罪名,博文自是不怕,可人家上下勾結,卻在博文府里的后院起出了臟銀和賬本,竟真真有博文衙門的印章,這一下,你百口莫辯,如今已經被上級督撫關押了起來,并聯合九省鹽政司參了博文一個貪污受賄。 蕙畹不禁一驚。急忙道: “那大嫂和侄女他們可好” 博武道: “世子正巧在南邊,得了信趕去了,所以他們倒還好,再說大嫂家里也不是無名的百姓,他們自是也不敢太放肆” 蕙畹不禁暗自咗舌,這就是典型的上下串通栽贓嫁禍,真是齷齪。心里不禁暗暗著急,楊紫青雖是明君,卻最喜擺弄平衡之術,他是命博文去肅清鹽政,如今事情鬧成了這個樣子,蕙畹相信,楊紫青也必是能看出來,這是明顯的栽贓嫁禍,但蕙畹也清楚,到了這個時候,十有八九皇上會先平息鹽政的亂局,再做它圖,要平息亂局,首當其沖,就是要有一個代罪羔羊,而犧牲博文怎么看都是最好的結果,不然能下旨把九省的鹽政官員全部罷免嗎,那豈不動搖了根本。 想到此,蕙畹不禁大驚,不行,無論如何自己不能讓大哥有不測,大哥還這么年輕,前程似錦,且嬌妻幼女,想到此,開口道: “紫安可說了什么不曾” 博武忙道: “世子言說他自會盡力保全博文,讓咱們再京里也想一下應對之策” 蕙畹不禁暗驚,若紫安都這樣說,可見事情真的不好了,想必,他在那里,是為了保著博文的安全,不然博文若這節骨眼出了不測,這罪名就真真坐實了,如今卻是要看楊紫青的態度了,若是他有心想保博文,就會直接命紫安把博文押送回來,再審理調查,若是他不想保,估計會即可招紫安回京。 博文失去了紫安這個護身符,估計這輩子也別想進京了,想到此,急忙道: “皇上的意思可知道” 博武一嘆道: “這兩日皇上歇了朝,上了折子,也是不理會的” 蕙畹不禁暗道不好,這楊紫青看來是打定了主意要犧牲博文了,不行,必須想法子改變他的決定,博武離開后,蕙畹左思右想,想到了一個主意,遂暗下決心,如今也只能如此一試了。 正文 背水一戰 楊紫青這兩天正在煩心的時候,張博文的事情他心里清楚,估計是鹽政司那里上下勾結陷害于他,楊紫青很明白自己這一招棋下的過早了,其實也怪張博文冒失激進,當初自己就是看中了他穩妥的性子,才讓他進鹽政去試試水,如今不禁沒試出深淺,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 楊紫青當然知道,這也不能怪張博文,他真的沒想到連上面的督撫都跟下面是一路的了,看來想一次肅清絕無可能,九省鹽政司聯名參張博文,這那里是參張博文,這是變相的要挾自己,震怒之余,楊紫青也心煩意亂的很,如今之計,唯有快刀斬亂麻,平息鹽政之亂,勢必張博文這顆棋子就不保,可是若是殺了張博文,于紫安和博蕙的情分上,又過不去,真真難辦。 故此楊紫安這兩日歇了朝,避居養心殿誰也不見,胡康卻進來回道: “洪大人在宮門外候著見” 楊紫青估計又是一個說清的,遂擺擺手道: “不是說了嗎,誰也不見” 胡康卻呈上一篇文章道: “洪大人言道,皇上若不見也可,只這篇文章定要瞧瞧” “文章” 楊紫青一挑眉道: “洪先生倒是越發沉得住氣了,竟不是來說清,而是來和朕談論學問的” 說著打開一看,卻是三年前殿試的時候,自己出的那篇策論題,君子不黨,向下看去,開篇即引用了古典,有云: “水火有氣而無生,草木有生而無知,禽獸有知而無義,人有氣有生有知亦且有義故最為天下貴也。力不若牛,走不若馬,而牛馬為用何也?曰:人能群,彼不能群也?!?/br> 中間闡述了朋黨之弊,合群之利,最后一句,古人云: “自古來,以個人好惡結黨營私、黨同伐異者,終不過分崩離析、身敗名裂,落得個生死兩茫茫。然,此真理也,是故君子群而不黨,小人黨而不群,然若小人得意,君子何當” 一篇文章措辭犀利,直指弊政,雖有質疑君主之嫌,楊紫青也看出來了,卻隱約也是為了博文之事,卻不知這是何人所作,如此大才,堪當大用。想到此,楊紫青道: “胡康,先生可還說了什么” 胡康道: “奴才在宮門處瞧見,除了洪大人,旁邊還有一頂軟轎,仿佛有人,卻不知究系何人,洪先生只說,若皇上想要見這寫文章之人,他自當舉薦” 楊紫青不禁笑了道: “洪先生倒是能掐會算的很,知道朕看了文章,必是要傳見的” 遂道: “讓他帶著人進來吧,朕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值得這樣大費周章” 胡康領命而去,蕙畹在軟轎里坐著,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雖說昨天想了這個破釜沉舟的主意,煩了洪先生搭橋,卻也知道不一定就成了,雖說洪先生對自己掰出來的那篇朋黨論頗為贊賞,其實蕙畹心里也不知道如何救博文,且這篇文章有些質疑皇上,故也有幾分險,但是如今她也顧不得了,她只知道,勢必要讓楊紫青改變主意,押解博文進京來審。 京里不比南邊,自己家關系眾多,怎么也能緩上一緩,最不濟,至少性命無憂,以她對楊紫青的了解,看見自己的那篇文章,應該會召見自己的吧,那么自己該怎么說,才能讓他改了主意呢,正心里掂量著,只見遠遠的胡總管走了出來了,蕙畹一喜,看來自己這破釜沉舟之計初步奏效了,胡康笑瞇瞇的站在宮門處道: “洪先生,您老可真有法子,這幾天皇上可是連后宮的娘娘們都沒見,您可是第一個,得咧,讓那寫得一手好文章的才子下轎吧,皇上召見呢” 洪先生一笑道: “畹兒下來吧,隨為師進宮面圣” “畹兒” 胡康心道怎么聽著像個女子的閨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