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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珠俏目向樓上掃去,她也不傻,瑾萱從良,被翰林院張大人贖身進府,雖說只是騰妾,卻總歸有了歸宿,且張大人年輕英俊,又是世家公子,卻令他們其他幾個羨慕非常,因此也動了心思,無奈軟玉樓雖然官員商賈不少,卻酒色之徒者眾,卻哪里再去尋一個張翰林,今兒可巧輪到自己上臺,如煙又悄悄和她說了,清公子引了人來,綠珠不禁心下竊喜,清公子故交好友眾多,且多是年輕才俊,那個張翰林就是他帶來的,卻不想瞧中了瑾萱,自己不知是否也有瑾萱的好造化。 想到此,一雙妙目抬頭向二樓中間的雅座看去,果然,除了一個金發藍眼古里古怪的洋人外,其他幾個都異常出色,綠珠不禁嫣然一笑,蕙畹不禁一愣,清公子卻笑道: “綠珠向來眼高,看來今日卻是在座的,有她心儀之人了” 說著對楊紫青相詢: “爺,可喚她來陪著坐坐,雖是風塵女子,但頗有幾分才情,琴棋書畫不說十分的好,但也少有匹敵者,實乃是我這里的花魁之首?!?/br> “有才情嗎?” 楊紫青似笑非笑的掃了蕙畹一眼道: “喚她上來就是,爺倒是想見識見識” 正文 破釜沉舟 綠珠緩緩行來,近看卻比遠觀更有風情,綠珠久歷風塵,一眼就能看出楊紫青是主客,且清公子何人,左相之子,言談舉動間,尚且恭肅有禮,可見不是王孫就是貴戚,旁邊的張大人她是見過幾次的,當年的三鼎甲之一,如今的鴻臚寺卿,天子寵臣,也只落個陪坐,那么坐在上首的這位,定是頗有來歷了,卻真是難得的好機會。 想到此,眸光一轉,款款一褔道: “綠珠給各位貴客請安” 楊紫青掃了她幾眼,見她膚如凝脂,面如白玉,手如柔荑,領如蝤蠐,聲若珠玉,巧笑盼兮,已經換下舞衣,卻仍是一身淡綠如煙的削肩湖絲裙,腰間一串明珠束腰,垂下翠瑯玕,行走間環佩叮咚,清脆悅耳,明眸流轉,天然攜帶了萬千風情,果真一個難得的佳人,楊紫青微微抬手道: “你叫綠珠” 綠珠頷首道: “正是小女” 楊紫青眼中流露出幾分興味道: “繁華事散逐香塵,流水無情草自春;日暮東風怨啼鳥,落花猶似墜樓人,綠珠雖稟絕世之姿,卻是薄命紅顏,令人可嘆,想來你這絕艷的容色,可于昔日的佳人相較,故也稱綠珠” 綠珠開口道: “公子謬贊,小女子陋至粗顏,怎可真于綠珠相較,不過卻也習得綠珠一曲,愿以悅君耳” 楊紫青一挑眉道: “!倒要洗耳恭聽” 綠珠側身坐在一邊的繡墩上,手里琵琶一起,開口卻是一首綠珠的成名曲: “我本良家女,將適單于庭……遂造匈奴城。延我于穹廬,加我閼氏名……為匣中玉,今為糞土塵。朝華不足歡,甘與秋草屏……” 曲調雖凄涼婉轉,但唱曲之人卻嫵媚動人,搭起來,十分引人憐惜,就是蕙畹都覺得實在賞心悅目,何況在做的幾個男人,要說這女子也模仿的惟妙惟肖,但是卻少了一份綠珠該有的氣節,眸光微動間,有幾分急切明顯的討好,不免流于諂媚庸俗,可惜了。 一曲,畢楊紫青拍拍手道: “果然,恍若綠珠在世,倒也難得” 說著瞥了蕙畹一眼,心下不免暗暗相較,這綠珠美則美矣,卻有些失于莊重,風塵女子畢竟流俗了,而這張蕙畹雖儒袍綸巾,難窺其裙釵風姿,卻星眸神采,光華難掩,且貴氣穩重,實實的一個難得的女子。 楊紫青不免暗暗遺憾,昔年間見她,雖也出挑,但畢竟年貌尚小,不成想,幾年不見,倒是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也不怪紫安心心念念一刻也放不下去了。綠珠多精明,不過一會兒功夫,就發現首座的這位貴客,目光若有若無的看向張大人旁邊的公子,綠珠暗暗納罕,遂著意打量了幾眼,不禁暗驚。 遂扮的十分相像,但這里是何種地方,卻是常見風月,一眼就瞧出,這位恐怕是個男裝的佳人且舉止大方得體,容貌不俗,若是換了儒裙金釵,恐比自己的容色也不差,而且通身有一種貴族官宦家的氣質,大約是哪家調皮的閨秀,喬裝來這里見世面,雖有些不和禮法,但也是有過一兩次的,而且她張口和旁邊的洋人說話,一連串嘰里咕嚕的番邦話,甚是流暢,到令人十分新奇,想來上座的貴客也是曉得的,不然也不會棄了自己,去關注她。 想到此,綠珠羨慕嫉妒之余,不免起了好勝之心,自己一個花魁頭牌,難道比不過一個呆板無趣的大家閨秀嗎,瑾萱那丫頭還能逗敗左相千金,占了張翰林的獨寵,何至于自己卻做不來呢,一想到瑾萱,綠珠不禁又看了蕙畹一眼,細看之下,卻和瑾萱有三分相似。 蕙畹回頭,正對上綠珠打量的目光,目光令人不大舒服,不禁微一皺眉,張博武笑道: “綠珠不愧是綠珠,在下今日即飽覽秀色,又享了耳福,真真造化” 蕙畹不禁白了他一眼,低聲湊近他耳邊道: “你這個樣子,回去我告訴娘親去” 博武面色一變,尷尬的輕輕咳嗽兩聲,不在說話,楊紫青即知道了他們兩人的關系,自是不免失笑,瞥了一眼綠珠道: “清公子言說,綠珠姑娘才情不凡,且即為綠珠,豈能無詩乎” 綠珠盈盈淺笑道: “此日人非昔日人,笛聲空怨趙王倫。紅殘鈿碎花樓下,金谷千年更不春” 蕙畹不禁暗笑,這綠珠的確會取巧,不過也甚是機變就是了,這本是牛僧孺里的一段典故,竟被她信手沾來,楊紫青也不免一愣,笑著點點頭道: “倒真是個機靈的,可見也真有些才情” 目光一轉,掃了蕙畹一眼道: “今日見了綠珠,到也不虛此行,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就此散了吧” 綠珠一愣,心道自己才覺得有望,怎的就散了,遂心思一轉,急忙道: “小女尚有一事相求” 眾人把目光都投向她,綠珠道: “三日后是軟玉樓的拋彩爭魁之日,姿色之余還要文采,小女雖有些歪才情,但總也有些忐忑,故請幾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