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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以前咱們家里冬底下的時候,弄些菜干咸rou混在一起,咕嘟熟了吃的那個” 蕙畹道: “是啊,你把那個鍋做的大些,然后不拘什么,凡能吃的菜和rou都洗凈切好了上來,讓客人自己涮著吃,豈不更得趣” 劉天峰眼睛一亮道: “是??!我怎么就沒想到呢,怪不得三叔??淠銠C靈,果然是個好主意” 蕙畹笑道: “我不過也是隨便一說,不過你要記得,rou要弄的薄薄的才好,另外挑幾種蘸料配上,好吃且省事” 劉天峰道: “現在天還冷得緊,快些弄出來,咱們還能賣上一個多月,你們吃著,我去后面和廚子研究研究去” 說著竟飛快的走了,蕙畹不成想他是個急驚風的性子,眼瞅著他麻利的出去了,不禁有些傻眼,只得回來繼續聽這幾個人,前五百年后五百載的侃大山,別人還罷了,宗民卻一直有些郁結在心,今日沾了酒多喝幾杯,竟有些醉了,看蕙畹坐到了自己身邊,遂側目看了她一眼,剛到上的一碗酒就又干了。 眾人都一愣,這才發現今天的宗民有些不對勁,宗民看別人不給他倒酒,自己卻拿起壇子來連著倒了兩杯喝了下去,還要倒第三杯,蕙畹抬手攔住道: “宗民哥哥,你不能再喝了,喝醉了反而無趣” 宗民伸手輕輕推開她道: “無趣,如今我哪里還能有趣,畹兒......你......你......” 說著竟也沒說下去,看他這個樣子,蕙畹不禁一頭火氣上來,心道在這里你扮哪門子情癡,想到此,伸手一把拽過他手里的酒碗,啪的放到桌子上道: “張宗民,你忘了嗎,我在左相府說過的話,一開始我們就不可能,難道你不知道嗎” 一向和風細雨的蕙畹,如此疾言厲色的說出這番話,令在場的幾個,都不由的愣愣的望著她,宗民也有些傻住,看著蕙畹嘴里喃喃的道: “左相府......左相府,你說什么來著” 驀地想起來道: “!你說那個三千弱水只取一瓢者……” 說到這里,不禁停住了話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她道: “你說真的” 蕙畹認真的點點頭道: “真的,也許你不理解,但這就是我的底線,所以對不起,你永遠是我的宗民哥哥” 張宗民臉色瞬間有些頹敗,過了半響,目光復雜不信的看著蕙畹道: “難道,你能保證世子就能做到嗎” 蕙畹沉默半響開口道: “說實話不能保證,但最起碼現在他可以做到,如果將來他做不到,那么他也會只是我的紫安哥哥罷了,你明白嗎” 張宗民大受打擊,卻也被蕙畹的堅定觸動,原來她說的是真的,原來不是自己想的,自己晚了一步,而是自己早就被否決了。蕙畹深吸一口氣道: “宗民哥哥你很好,真的,但是我們不適合,所以釋懷吧,有什么呢,我相信在宗民哥哥的心里,還有比兒女情長更大的抱負,且俗話說的好,天涯何處無芳草” 宗民不禁牽起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心道,是??!天涯何處無芳草,可是我去那里再去找一顆你這樣的芳草,雖是如此,但是種是說開了,宗民剛才還覺痛苦難當,但過去了畢竟是過去了,也許日子久了,就云淡風輕了也未可知。 想到此,宗民端起酒杯道: “好!今日不說這些,是我執拗了,來為了我們故友重逢,也為了即將到來的春闈,干了這杯,期望咱們幾個同窗,能一起金榜題名,到時候我們再來喝酒” 一句話使得氣氛重新熱絡了起來,蕙畹不禁暗暗松了口氣,就說宗民不會死鉆牛角尖,可是蕙畹不禁想,若是換到紫安身上,自己還能這樣瀟灑理智的面對嗎,不能,蕙畹很清楚的知道,不能,她心里喜歡著紫安,這也是自己最近才明白的,小時候的那種默契依賴,發展到現在,仿佛兩人已經再也分不開了,不知何時,這種感情已經生根發芽茁壯的成長起來,就像春天種下了一顆樹種,到了秋天卻發現,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 想到此,蕙畹不禁亦喜亦憂,算了,明日事來明日憂。一餐飯鬧了兩個時辰才散了,幾人出了劉張記,天色已經有些暗了,大約要落雪吧,陰沉沉的,各家都紛紛掌起燈來,可是街上的行人卻沒見少,反而好像多了起來,順著長樂坊走去,是幾家書肆和賣筆墨紙硯的店鋪,幾人剛豪情壯志了一番,故直接逛到了這里來,想買些書回去發奮,蕙畹不禁暗暗翻白眼,這臨時抱佛腳有啥用。 可是幾人執意前來,故蕙畹也只得跟了來,這邊倒清靜一些,蕙畹側目望去,不只書肆,還有一些賣古董字畫的店鋪也在這邊,其中一家叫藏寶齋的,瞧著甚有些體面,蕙畹開口道: “你們在這里逛,我自去那邊逛逛” 說著抬腳走了進去,屋里卻不止字畫,還有不少玩器古董和玉器,廳堂不大,客人也不多,柜臺邊上只站著一個帶著帷帽的妙齡少女,和一個十五六的小丫頭,蕙畹不禁想起,門口處停著的馬車和車夫,想來是他們的。 蕙畹不過掃了一眼,就沒再關注他們,自去打量四壁上掛著的字畫,還真有幾間珍品,遂仔細端詳著,掌柜的一看這位年紀這般小,且是個丫頭打扮,故也不來招呼,只在柜臺上和那個小姐說話。 不妨又進來幾個人,掌柜的急忙笑道: “喲!這不是馮少爺嗎,怎么今兒有空來我這店里了” 蕙畹抬頭掃了一眼,見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錦衣男子,穿的倒是鮮亮華貴,長的也過得去,就是面色看上去仿佛有些酒色過度的晦暗,且兩眼賊溜溜的,瞧著就不像啥好鳥,蕙畹暗想這家伙看著就想最典型的紈绔子弟,剛想到此,那馮少爺就開口道: “老陳頭,你行啊,剛一進來,我還以為到了軟玉樓了呢,竟是怎么有這么幾個漂亮的丫頭在” 那掌柜的急忙道: “馮少爺說笑了,我們這里是正經的買賣家” 可是那個陪著自家小姐挑揀玉佩的丫頭卻不依了,大概平日是個不吃虧的,呸的一聲道: “你胡說什么,這樣侮辱我家小姐的名節,回頭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