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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收了起來。胡康自打馬回京不提。不到一日的時間,平安城卻是如炸了鍋一般,博文搏武一門雙舉人,這才沒過幾日光景,誰知張家哪個名不見經傳的三小姐,卻突然得了圣上賜婚,還是世子爺的正妃,那就是真真皇家宗室的人了,這張家一躍就成了皇親國戚,這簡直和做夢一樣。 不禁平安城的老百姓如此,張云卿夫妻也覺得像做夢一般,只有搏武和蕙畹大約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沒想到會如此之快,且這么順利,到令蕙畹一時有些不敢置信,因著如今已經深秋,故張云卿夫婦商議著,讓博文搏武也跟著妹子一起進京,在小叔家苦讀數月,以待開春的會試,倒十分便利。 故三兄妹這次一起動身,到了第二日晚間,蕙畹進京的行禮大約收拾妥當了,不妨平安王府的二管家親自上門來請。這平安王楊奇身體一向不好,到了秋冬季節,如非必要,一般很少出面,如今卻要見蕙畹,張云卿大約猜到,估計這賜婚,平安王是知道不久的,兼只有一個獨子,雖已成定局,大約也要親自看了才放心。 張云卿心里一動,想著這倒是個天賜的好機會,遂和劉氏略商議了,就親自帶著蕙畹去了平安王府,卻說平安王楊奇,紫安進京后,天氣漸寒,也就絕少應酬了,每日只在暖閣看書寫字,或找些清客文人來,一起談詩論詞,倒也愜意非常。 賜婚旨意到平安城的前一刻,王府的快馬加急文,書也到了楊奇手中上面是紫安親書,倒也沒說旁事,只略略說明了賜婚如何來去,楊奇不禁暗暗納罕,這張家的三小姐,他也是最近略略有些耳聞的,據說自小病弱,跟著養母干娘在庵堂里長大,乃是博蕙的雙生姊妹,不禁暗暗嘆息。 紫安的心,他多少知道些,自博蕙去了,一向郁郁寡歡,至進京前,不知怎么到快活了起來,且和他商量著,把身邊的幾個大丫頭尋了歸宿打發了,身邊卻再也不要丫頭伺候,這次進京卻只帶了幾個隨身的小太監和侍衛,現在想來難不成是見過那張家小姐的,心里中意了,故尋機緣求了皇上定下婚約。 不管如何,平安王還是想著,親自見一見這張家小姐才好,故,著二管家去請張家父女,二管家是清楚一二的,畢竟世子爺和張家小姐來往信件東西都是他傳遞的,但這關乎兩人名聲,也不好明說,原先還有些嘀咕,如今這圣上的婚旨一賜,這兩人也算過了明路,以后再往來信件物事,也不算怎樣,故也大大松了口氣。 卻也對張家小姐好奇的緊兒,自家世子爺的性子一向冷的很,就是瞧著博蕙公子的情分上,也不可能拿自己的終身大事玩笑的,這張家小姐卻真真令人猜不透,張蕙畹跟著父親進了王府,看二管家悄悄打量她的目光,不禁莞爾。 這里女子出門,都要戴著遮面帷帽的,故這二管家也看不清蕙畹的面容,兼天色已黑,宮燈昏暗,只隱綽綽的瞧個輪廓罷了,二管家心道,瞧著倒是娉婷婉約,就不知是個什么性子。 如今深秋,楊奇只在王府抱月軒東次間的暖閣安置,故蕙畹和張云卿直接到了后面的暖閣,通報后,丫頭打起棉簾,蕙畹微微垂首,跟著父親進了暖閣,這里蕙畹不曾來過,可是礙于禮節,也不好打量,隨著父親施禮畢,丫頭卻上來接蕙畹的帷帽,蕙畹遂大方的卸了帷帽,遞給她。 微微抬頭,正對上楊奇一雙審視的眸子,目光相對,楊奇不禁暗贊一聲,先不說容貌如何,只這一對璀璨瀲滟的眸子,就不同尋常,顧盼間,神采必現,眸子深處透出一種大智慧,五官卻和博蕙相仿,但卻也不大相同,遂心里暗暗點頭。 一時下人上了茶來,張云卿卻突然跪下來,蕙畹一驚也跟著跪下,楊奇卻一愣,見張云卿的眼色,遂道: “你們下去吧” 仆人們退下,楊奇自沿炕上下來道: “云卿,這是為何,你我如今更是親厚一層了,那里用行如此大禮” 張云卿接了圣旨就和劉氏商議了,兩口子原先計量的,將來蕙畹找一個尋常夫婿,平安富足的過一輩子,那些年的事情,也就徹底隱了下來??烧l知突生變數,轉眼就又和皇家搭上了關系,這件事若將來翻出來,往大里說,也許是滅門之禍也未可知,可往小里說,也不盡然,端看皇上的態度。 卻得了王爺召見的信兒,張云卿想,如今之計,也只能和王爺全盤托出,將來若是翻出來,王爺叢中作保,想也不至于如何,端看王爺如何了,雖是一步險棋,但為保以后的平安,也只能走上一遭了。 想到此,張云卿開口道: “請王爺贖罪,三女蕙畹自小聰敏好學,會說時就會誦讀,臣教過一遍的文章,她就記得住,后來隨著愈大,卻愈加敏慧,因得了洪先生為師的機緣,臣大膽,令小女扮作男裝,陪讀于世子,得了名師教導,此本系欺君大罪,如今皇上又賜婚于世子,臣實實的有罪” 楊奇一聽,不禁大驚。 化險為夷 大驚之后,是不可置信,楊奇從來沒想過,女子真有這敏慧的,當年的博蕙多聰明啊,不說帝師洪先生,就是自己也是暗暗心折的,聽說夭折后,洪先生也是難過了甚久,直說是天妒,楊奇也引為撼事,誰想原來竟是易釵而扮而扮的一場大烏龍,真真古今難尋的稀奇事。 慢說女子,就是男子中,那里去找博蕙那樣的,何況竟是眼前這個溫香軟玉的女兒家,想到此,楊奇不由的重新來打量眼前的博蕙或是蕙畹。雖是微微垂首跪在地上,身姿卻依然挺拔,絲毫不顯委頓,室內明亮的燈光下,只見她穿著一件紅白緞平針繡四合如意云肩式的繡衫,側掩襟處綴著一串翠十八子的綴飾,大約是晚間,頭上梳了一個盤福龍髻,因不妨礙睡覺,故俗稱便眼覺,上面并無繁瑣的釵環,只籠著一個羊脂的白玉梳,雖簡單,但也很端莊。 垂首處,露出修長的脖頸,這樣看去就是一個不折不扣,含蓄溫婉的大家閨秀,和昔日那個調皮的博蕙,真真很難想成是同一人。楊奇忽然茅塞頓開,大約紫安知道了這里面的因由,故才這么急切的求了皇上賜婚的。 這也怪不得前些日子,打發了身邊伺候的幾個丫頭,想來博蕙的性子,一向是驕傲的,且她的確有驕傲的本錢,為女子,容色明艷,溫婉大方,為男子,驚才絕艷,滿腹詩書,且**敏銳處,那里去尋一個稍稍及的上的來,也莫怪紫安如此急切了。 楊奇捫心自問,若這丫頭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