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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門,故給兩個兒子選的媳婦,雖都不是富足之家,卻都是識文斷字的人家,雖說和蕙畹沒法相比,可也算是有了些許書香氣,想必將來孫子生下來,能粘帶了一些的,好好請了先生念書,說不準將來就有一個出息的。 其實蕙畹覺得幾個表哥都甚好,即使如今劉家,家大業大,也沒看見那個出去吃喝嫖賭來著,竟都一門心思的幫著料理生意,使得幾個舅舅如今都輕松了起來,比自家不知強上多少倍,其實三舅只看見了張家騰達,卻不知官場向來險惡,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呼啦啦一朝傾覆了去,再難翻身,恐性命都難全的,那里及的平安富足的做個太平鄉紳。 不過自己的思想和他們畢竟存著不小的溝壑,所以蕙畹當然也不會去說什么,反正多讀書明白事理也是好的,前日聽搏武說過,天福表哥如今帶著表嫂在他們的別院住著呢,順便管著這里的田地雜事,蕙畹本想著安置好了,明日一早再去那院里見禮的,誰想他倒先來了,卻令蕙畹有些過意不去。 急忙邁步向旁邊的堂屋走去,一進了堂屋,就看見天福表哥正坐在側面的椅子上喝茶,劉天福皮膚略黑,濃眉大眼,透著一股憨厚樸實,蕙畹急忙上前給劉天福見禮道: “本該meimei去問候表哥表嫂,怎好讓表哥卻先來了” 劉天福笑道: “不過是一家子,那里去講這些勞什子的規矩,我這晚半晌兒趕來,倒也不為別的,只是咱們這荷塘里如今養的魚正是時候,聽說meimei來了,我就讓下面的人撈了兩條肥的來,讓meimei也嘗嘗咱們自己家的魚” 蕙畹道: “這荷塘養魚養魚,也不過是舊年我略提過的,三舅倒真做了起來”: 劉天福道: “爹說meimei是個有大福的,又能詩會文,見過大世面,自是比旁人有見識,常抱怨自己竟生不出來meimei這樣一個女兒呢” 蕙畹不過一笑,三舅打小就喜歡女孩,卻真真沒得一個,遂常念叨。不禁莞爾一笑,天福說著話,一個小廝提了一個竹編的籃子進來,蕙畹探頭去瞧,竟是兩大條花鰱魚,頭尾露在外面,中間的身子被荷葉嚴嚴的困了,在籃子里微微掙扎著,卻是鮮活的緊,瞧這大小,一條怎么也足有兩三斤的樣子,蕙畹眼睛一亮笑道: “不如今兒晚上,表哥在這里用飯好了,meimei親自下廚,做一道好菜表哥嘗嘗如何” 劉天福一向知道自己這個表妹是個七竅玲瓏的心思,剛要應了,卻見院子里忽然進來一停人,打頭的不認識,卻是好個體面的男子,束發金冠,白色錦袍,面如滿月,色若春曉,俊美倜儻間,卻又有一種天生的威嚴氣勢。 左邊的人卻是表弟搏武,后面跟著幾個小廝,蕙畹看見他兩個,不禁暗暗腹誹,瞪了博武一眼,博武對著她做了個鬼臉,蕙畹也沒轍,心道,博武倒是個雞婆的個性,也不知道像誰了,遂上前微微一幅道: “見過世子哥哥” 劉天福頓時明白過來,怪道如此氣勢,卻原來是平安王世子,急忙上前就要下跪,博武早就在楊紫安耳邊小聲遞了話,說這是我舅舅家的大表哥,楊紫安似笑非笑的瞥了蕙畹一眼,微微抬手扶住劉天福道: “在外面不必拘禮,我和博文博武自小一起念書,混慣了的,若日日這樣,豈不累死了去” 劉天福急忙低聲謝過,楊紫安卻笑瞇瞇的看著蕙畹道: “看來我今兒來的巧了,正趕上三小姐親自下廚呢,倒是不曾想到的造化了” 蕙畹悄悄瞥了他一眼,正對上楊紫安晶亮灼灼的目光,眼中突然閃過一絲調皮道: “世子哥哥若是不怕,就且留在寒舍,容臣女招待一二也就是了?!?/br> 楊紫安目光一閃,嘴角牽起一絲寵溺的笑意道: “美食當前,何來怕字,自要叨擾了” 劉天福畢竟拘束,且看的出來,這幾個都是熟慣的,自己夾雜里面反不好,遂尋了個借口,自回自己家去了。 荷塘月色 劉天福走了,因白姑姑一向吃齋,聽了有客至,也就自己單獨吃了,不和他們一群小孩子湊乎,楊紫安這次來的卻甚是拎凈,只帶了兩個隨身的小廝,幾個大丫頭竟是一個沒來,蕙畹不禁暗暗納罕,且自己早晨才來,他傍晚就到了,可見是個消息靈通的,就不知這個耳報神,是不是就是雞婆的博武。 其實蕙畹這倒有些冤枉博武了,楊紫安怎么來的呢,那日在臨濟寺別后,回到府里,楊紫安也是有些坐臥不寧的,自從知道了博蕙是女子,楊紫安心里就豁然開朗了,素日里自己對她的那種發之余心的親近喜歡,其實說起來,應該就是傾慕吧,傾慕她卓絕的才情和聰敏,以及她機靈俏皮的性子,還有她身上那種溫暖,使得自小就孤寂清冷的自己,不由自主的去靠近,由靠近而了解,由了解而喜歡,由喜歡而傾慕,這大概也不是一朝一夕而成的,是一點一滴,日日積累的。 然,已經根植如骨,難以剔除,情之一字真的很難解,但楊紫安知道,自己這一生因有了蕙畹大概才能如此精彩,也令自己對未來有了期待,算起來,自己是幸運的,可以自小看著她,關注著她,從精靈古怪的小娃娃到如今初現娉婷的少女,以后還會成為自己的妻子,自己孩子的母親,從綠鬢紅顏到白發蒼蒼,只要自己陪在她身邊,于愿足矣。 想到此,楊紫安笑了,可是想到蕙畹那怔楞的表情,楊紫安又不禁暗暗嘆息,只看她的樣子,紫安就知道,她已經聽懂了自己的意思,但卻在下意識的躲閃,多年的相處,楊紫安自信很了解蕙畹,她最不喜的就是三妻四妾男尊女卑,而且尤其對通房丫頭一事尤為反感,其實楊紫安自己也不喜歡這些。 前些年十四五的時候,母妃雖身體不好,但也悄悄問過他,若是喜歡哪個丫頭,可以先收在房里,可是當時不知道為什么,從心里就抵觸,遂支吾搪塞了過去,那時身邊日日有博蕙相伴,也沒這些心思,后來母妃去了,博蕙也不在了,身邊雖冷清,但因有重孝在身,父王也沒在提過這事,一晃就過了兩年。 楊紫安也曉得,若到了明年,恐自己再不愿意,父王皇上也要張羅的,還好如今有了蕙畹,在臨濟寺對她說的話,并非自己的一時之言,而是真真發自肺腑的想法,且自己性子一向冷清孤僻,就是身邊的四個大丫頭從小伺候到大,也不會任意玩笑,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