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畹眼珠一轉,一把拉住劉小姐道:“劉jiejie,我聽說后院的桃花開的可好了,你帶著我去瞧瞧可好”這劉小姐雖是庶出,因劉府的大夫人是個和善容人的,所以從小也和嫡出的一樣教養,因著是大雪天生的,故取了閨名映雪,雖讀的書不是很多,但卻是個極知禮的,且有些主意,及笄后就是婚姻大事,大夫人雖和善,父親的幾個妾室卻都不是省油的燈,因此娘親的日子過得也不是多舒心,故在自己的婚姻大事上特別留心,就怕找了一個朝三暮四的,自己一生就交代了,不過爹爹還是疼自己的,和娘親透了話,說是看中了新任府知事的弟弟,十幾歲就中了舉的張云昊。 劉映雪就怏著自己的奶娘去打聽了來說與她聽,奶娘回來嘆道:“人家端是不錯,到底貧寒了些”細細與映雪說了,只聽說這張老爺有三個公子,卻只得一個正妻,映雪就想哥哥既如此,弟弟也不會差太多,就是嫁了那起子門當戶對的,自己庶出的身份也難免受些閑氣,嫁給這個張家到平順些,且可想而知張云昊必是個有前途的,不然也不會入了爹爹的眼,于是就應下了,聽奶娘說和那張云昊,遠遠照過面,是個文雅俊秀的好模樣,可是畢竟自己沒見過,可巧今兒來上香就遇到了張夫人和這個三公子。 劉映雪是知道些故事的,畢竟驚動了世子,她和張云昊的事情也就是過了半個明路了,現在不過是些面子上的規矩罷了,遂也想著,能遠遠的瞧瞧心里就更踏實了,聽的蕙畹的話,很有些意動,但是畢竟規矩要守的,遂看向首座的大夫人,劉夫人笑道:“你一向也少出門。領著博蕙去外面逛逛也使得,只是要看好他,別碰著磕著了,去吧”蕙畹嘿嘿一笑一鞠躬道:“謝謝夫人”說完拉著劉映雪就出去了。 靜日生香 劉映雪低頭看了一眼拉著自己的博蕙,不禁從心里喜歡他,不過四歲大小,粉妝玉琢機靈古怪的,甚是可愛,聽弟弟提過很多次,和他一起上學的有一個四歲大的,是新任府知事的三公子,叫博蕙,其實之所以知道他,還因為偶然聽爹爹說過他們第一天進學的趣聞。 那個博學的洪先生,原是想出了極難的對子難住他的,卻沒想到被他不僅對了出來,還甚是工整得趣,遂引為得意弟子,爹爹原是個科舉進士出身,雖祖上也是幾代的官宦之家,但卻是個極喜讀書的,故和洪先生等一干文人多有交際,常聽父親言道:那張家雖小門小戶,但終究是書香世家,即使極小的這個和言鵬一起進學的博蕙,也是個不凡的,洪先生經常和他們談起這個弟子的敏銳和機智,那些個解讀四書五經的妙論,令他們一干讀書人都暗暗稱奇。 說起這個來,其實里面有個緣故,洪先生是個很偏心的老師,他從一開始不想接受蕙畹,到后來的欣賞繼而喜歡,一段時間接觸后,更是覺得蕙畹潛質深不可測,皆因他有意無意的試探過幾次,隨便摘了一段四書五經上的文章來讓她抄寫,每每她必會投機取巧的來和自己解說一遍,洪先生發現,她雖然不見得都通背下來,卻真真的吃透了,有時候比他理解的觀點還要精辟太多,而且論點清楚,這說明什么,洪先生知道,這說明這小子是個天才,而且他平日里讀書算最不用功的一個了,但是悟性卻奇高,最關鍵的是她才四歲而已啊,四歲。 洪先生甚至覺得,自己若悉心的教導她幾年,說不定能教出年齡最小的一個秀才舉人也說不定,所以洪先生對她的要求也越加嚴厲,但是和一干朋友們說起來的時候,卻總是贊著自己這個得意弟子的,所以蕙畹完全不知道自己其實弄巧成拙了。 出了小院,蕙畹左右看看,見前面遠遠看去透著一片粉色,遂道:“劉jiejie,那里是不是就是后面的桃林”劉映雪來過多次,所以大略知道,點點頭道:“我們過去瞧瞧吧”蕙畹嘿嘿一笑跟著她走了過去,穿過兩側園子的月洞門,就看到了一片如煙如霞的桃花林,桃樹植的很密,中間卻有蜿蜒的小徑伸向桃林深出,蕙畹向遠處看了看,沒看見有亭子啊,不過這片桃林可真是不小,女孩天生就喜歡花草,何況劉映雪不過十五六的小姑娘,面對這么一大片落英繽紛的桃林,當然是難以抗拒的,遂牽著蕙畹緩步走了進去。 蕙畹卻透過桃樹的間隙去尋小叔的影子,心道,這桃林沒想到是這么大,這要是遇不到可就白費了半天的力氣,正暗暗著急,忽然聽的前方一個清越的男聲:“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可不就是小叔的聲音,蕙畹不禁咧嘴笑了起來,劉映雪顯然也聽見了,臉一下就紅了,一片桃花中,越發顯得容色鮮艷,蕙畹拉著劉映雪轉過了小徑不遠,就發現有一道清澈的山溪蜿蜒而過,小叔正對著溪畔伸展出的一枝桃花吟詩,聽見腳步聲回過頭來,正好和劉映雪打個照面,即使知道這是有意安排的,劉映雪也不禁含羞低頭。 小叔何曾見過幾個女子,一直甚少出門,見的最多的也是張家村的村姑粗婦,趕考的時候見過一些,不過正經的閨秀這還是第一次,而且是這么個桃花盛開的情境,頓時就有一種驀然回首那人就在身后的感覺,遂有些怔怔的瞧著劉映雪出神,劉映雪過了初時的害羞,也微微抬頭悄悄打量對面的男子,胸腔里不禁有些撲騰騰的亂跳。 看上去不到二十歲,白袍綸巾,舉止文雅,相貌俊秀,負手而立,的確一表人才,蕙畹輕輕咳嗽一聲道:“小叔你怎么在這里”張云昊一愣,不禁道:“不是你讓我來這里逛的嗎”蕙畹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掩飾,心道,自己竟然忘記了小叔一向是個老實的,遂直接搖搖劉映雪的手道:“劉jiejie,這位是我的小叔張云昊,小叔,這是劉府的劉jiejie”劉映雪遂輕輕一褔輕聲道:“見過張公子”小叔急忙一躬身道:“不敢,不敢”兩人目光一對,遂急忙錯開來,兩人的臉都是通紅一片,蕙畹瞧著不禁滿頭黑線,心道這古人有時候還真保守的令人發指,這不過看一眼,有什么可臉紅的,這樣一來,看上去更曖昧,蕙畹看小叔有些手足無措,不禁又覺得很可笑,想了想開口道:“小叔剛才聽你念的兩句詩雖好,不過不應景,我來念兩句你聽”一句話說的小叔和劉映雪都看向蕙畹,蕙畹嘿嘿一笑,看了兩人幾眼,指了指劉映雪身后的一枝桃花道:“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小叔,我說的可應景”一句話使得兩人臉更是紅了個徹底,張云昊掃了劉映雪一眼道:“到是比我的更好”劉映雪頓時羞不可仰,正說著,側面的小徑處衣袂翩然,轉出春花秋月兩個丫頭,看到這場景也不禁抿嘴低笑兩聲,張云昊微微掃了一眼,看衣著知道是世子身邊伺候的,急忙躬身為禮,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