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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守在電視機前,一頓年夜飯拖拖拉拉吃上幾個小時,開飯前的慣例就是給小輩發紅包,路西是照收不誤,財迷的在心里掂量誰給的最多,又嫉妒項左今年拿雙份,偷偷給陸冬發信息表達不滿,沒多大會手機就提醒支付寶轉賬,打開看了好幾眼才確定沒看錯,“叔??!需要暖床服務嗎?從未如此迫切過??!”“先記賬?!?/br>很沒出息的拿著紅包回屋放好,先自己數了數,好久沒見過這么多錢,一時之間難掩興奮的心情,手抖了好幾遍都沒數對,沒辦法,這一年真是窮怕了,還是腰包鼓起來了硬氣啊,要是哪天陸冬惹了他,咱也可以昂頭挺胸的給他甩臉子了,老子有錢了,老子不是吃軟飯的了,開個價吧,老子養你。想象很美好啊。現實很殘酷啊。趕緊醒過來啊。路西用力晃了晃頭,還是別做白日夢了,吃軟飯就吃軟飯吧,總比沒得吃強。剛把錢放好,門被敲了兩聲,項右拿著一個紅包走進來,遞給他,“他說。。今年給你包個大紅包的,接著?!?/br>路西接過來打開看了一眼,嚯,這可真是大紅包,“誰???”順嘴問了一句,問完就想抽自己,真是傻逼到家了,還特么能有誰!皺著臉一副要哭的歉疚表情,“我。。。。。?!?/br>“下去吃飯吧?!睙o視路西吃屎的表情,項右轉身走了出去。路西掂了掂手里的紅包,心里沉甸甸的。“你說我是不是缺心眼?好好的問這個干嘛!”陸冬看著屏幕上的字和那個委屈的表情想笑,回了個“是”。那邊估計更郁悶了,果然沒多大會電話就打了過來,陸冬拿著手機給看春晚的老爸老媽說了聲就回屋了。把門關上才接起來,“年夜飯終于吃完了?”路西說他們家的年夜飯能吃到十二點,陸冬看了眼時間,快十二點了。“早吃完了,除了項左都在客廳看電視呢?!甭肺鞅P腿坐到三樓的飄窗上,物業今年在小區里布置了很多大紅燈籠,紅彤彤的很喜慶,在雪夜里很有過年的氣氛,窗臺上落了兩指厚的雪,屋里暖氣很足,挨著窗戶也不感覺到冷,對著玻璃哈了口氣,用指尖寫了個冬字,“本來想十二點給你打的?!?/br>陸冬輕笑一聲,“那就說到十二點,也快了?!?/br>“你明天去串親戚嗎?”“不去,我姥姥在小姨家,都在外地,這邊沒什么親戚,我爸媽自己就去了,我也不太熟?!?/br>以前都不太喜歡交際,后來那事之后更不太喜歡跟親戚朋友走動了,不是自尊心作祟,只是不想給父母添麻煩,增加別人的談資罷了。“自己在家?多無聊啊,一無聊肯定該想我了,唉,真累,這就是身為美男子的煩惱,天天被你想?!?/br>語氣要多氣人有多氣人。以為陸冬會反駁一句,你臉呢?結果陸冬回答的很干脆,“嗯,想?!?/br>路西反倒不好意思了,“想什么?”陸冬看了眼窗外,窗戶上映出一抹壞笑,故意壓低聲音,黯的不像話,“想□□?!?/br>路西:“。。。。。?!?/br>“?。。。。?!”“老流氓!要不要臉了?”揉了揉發紅的老臉,這還是正人君子陸冬同志嗎?“你不想嗎?”聲音再正經不過。“想你大爺!”“我沒有大爺,只能想我了?!标懚铧c沒憋住破功,眼前全是路西氣鼓鼓的樣子。手機傳出滴滴聲,得,惱羞成怒掛了,陸冬仰身倒到床上看了眼時間,閉上眼睛,過了幾分鐘才撥回去,對面接的倒是挺快,“干嘛!”“新年好?!?/br>路西看著窗外零星的煙花,十二點了,輕輕的回了句,“新年好?!?/br>“。。。。。?!?/br>“。。。。。?!?/br>就這么沉默了下來,誰也沒有主動開口,兩人同時看向同一片夜空,聽筒里只有呼吸聲。“你那邊什么聲音?”“煙花,還有炮聲?!甭肺鞔蜷_窗戶,風夾著雪片刮進來,帶來一絲寒意,涼涼的,吹到紅透的臉上竟覺得很舒服,把手機對著外面,“能聽見嗎?”“不是都禁放了?!?/br>“這邊又不是市區,查的沒那么嚴,想不想看看?”“其實是你想看我了是吧?”“老陸同志,我發現你現在臉越來越大了?!?/br>陸冬掛斷電話發了視頻過去,路西很快接起來,對著窗戶,“看見了嗎?”“沒有?!?/br>路西疑惑的搗鼓,“不應該啊,還沒看見嗎”“沒看見你?!?/br>路西臉再一次紅透,這人今天是怎么了,撩撥個沒完了。把攝像頭對著自己,“老陸,我想你?!?/br>“嗯,我知道?!标懚瑔问终淼侥X后,一手舉著手機,“是不是胖了?”路西捏了捏臉蛋,“沒有吧,這才分開幾天啊,怎么可能會胖,可能是角度問題?!?/br>項右陪著老人看完春晚上來路西還在聊,靠著飄窗一臉笑意,各種表情配合著小聲的比手畫腳,周身都洋溢著粉紅色的幸福小氣泡,一副熱戀中的樣子,項右看了兩眼沒打擾他,輕輕的關上了門。燈也沒開,借著窗外的亮光直接躺到了床上,胳膊放到鼻尖慢慢吸口氣,檀香味溢滿心口,香的心口發顫。伸手從被子里夠到響個不停的手機,放到耳邊,昨晚睡的晚,一直和路西聊天,一直到手機提醒沒電,看見時間嚇了一跳,不知不覺聊了這么久。老爸老媽出去串親戚了,沒人打攪睡的昏天暗地,也沒看顯示就接起來,“你好?!?/br>聲音很明顯的熟睡后的沙啞,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nongnong的睡意。“還睡著呢?朋友,這都幾點了?”電話從耳邊挪開,睜一只眼看了下屏幕,“幾點了?”老周爽利的大笑了兩聲,“別睡了,幾個老朋友知道你回來了,這邊包房都開好了,出來打牌喝酒,大過節的哪有在家睡覺的道理?!?/br>陸冬瞥了眼床頭的鬧鐘,十二點多了,“大年初一的你們就那么閑,都不用在家陪老婆孩子?”“這話說的,可不都閑嗎,還有人大年初一睡到中午的呢,再說了,老婆孩子天天都能陪,你就不一樣了,一年也就逮這一次,別墨跡了,一會把地址給你發過去,快點啊,來晚了他們灌你我可不攔著?!?/br>“不是,這大中午的聚什么?”說完打了個哈欠。“都拖家帶口的,晚上還得回家呢,可不得下午聚嗎,趕緊起來,非要讓我去你家薅你是不是?”老周屬于那種煙酒嗓,嗓門一大就感覺要撕裂了,陸冬趕緊捂著耳朵,“行行行,我這就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