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謝過公子!”二人磕頭謝恩,同時也向戰在即表達感謝。二人離開后,房間內又陷入一片沉默,魏染塵輕摸著戰在即的傷,柔聲問“阿戰,還疼嗎?”“你所帶給我的每一次傷害都比這疼?!睉鹪诩床桓胰タ次喝緣m的眼睛,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戰在即不敢再面對魏染塵眼中滿滿的關切與愛護。魏染塵一把掀開戰在即身上的被子,戰在即嚇得一縮,有些絕望的閉上眼,他知道,魏染塵一定知道了他求死的決心,他一定又激怒了魏染塵。可戰在即卻聽到了‘啪嗒’一聲,他睜開眼睛望著魏染塵,不敢相信的縮回腳,那上面的還有些摩擦過的痕跡,不過,卻是自由的,魏染塵居然給他打開了那鐐銬。這么久以來,戰在即終于從心底里浮現出一絲暢意,他轉動著自己的腳腕,從沒覺得自由如此可貴。看著魏染塵的臉漸漸放大,戰在即閉著眼,感到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額頭上。“阿戰,櫻林的櫻花快謝了,明日我帶你去賞櫻亭走走吧!”“你不怕我逃走了!”“我會緊緊握著你的手,你逃不掉的?!?/br>“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不反抗,任由那刺客把我打成這般?”“櫻花花期不長,不過阿戰應該還能看上一眼?!蔽喝緣m自顧自的說著。“因為我想死!魏休,我想死??!我唔唔……”魏染塵不想聽那些話說出來,因為他明白,把戰在即逼成這樣的人是自己,索性干脆用一個深吻堵住他的嘴。被魏染塵壓回床上吻著,戰在即感到自己快要斷氣了,雙手胡亂撲騰著,魏染塵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起身,壓抑著自己的欲|望離開戰在即。“阿戰,對不起,我忘了你還有傷在身。你好好休息?!蔽喝緣m趕緊離開,留下一臉懵的戰在即。呼赫也果然不出意外的調查科傾酒臺的動向,不過得到的消息都是,傾酒臺住的人是皇上最重要的人,在皇上剛即位之時就帶進來了,一直在宮中住著,除了皇上的親信,沒幾人見過。呼赫也松了一口氣,魏染塵即位之時,也就是說不可能是那人,因為他幾天前才見過那人一面,不過,心中也有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人,能讓魏染塵如此重視,能夠激起他的滔天怒意。不過呼赫也的好奇還沒有得到解答,就被魏染塵送回了西厥,畢竟,他一個別國君王老在別人皇宮待著,傳出去,自己也確實沒有立場,雖心情迫切,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回西厥再說。戰在即被囚禁在傾酒臺幾個月,恰好是花開到花落的時間,看到了櫻花剛盛開的繁茂景象,也正好看到櫻花落盡的稀疏景象。一襲赤衣的戰在即和一身玄衣的魏染塵在這粉色櫻林中極其耀眼,兩人互相依偎著,卻也有些溫馨。魏染塵握著戰在即的手,在櫻林中徐徐前行,偶爾別過一枝擋住視線的枝椏。走向林子的更深處。“阿戰,這酒到底哪里和秋思釀不一樣?”兩人面對著坐在賞櫻亭,魏染塵端起一杯酒,輕嘗一口。“飲后香醇不如秋思釀恒久?!睉鹪诩匆埠攘艘豢?,如實說道,他當年喝的第一口酒就是秋思釀,自然對它的味道再熟悉不過。“那阿戰可知道差在何處?可否告知于我!”“我不知道,只有我父親和母親知道?!睉鹪诩从幸庾R的看了魏染塵一眼“可是現在,可能沒有人知道了?!?/br>“我會釀出一模一樣的秋思釀?!蔽喝緣m信誓旦旦的說道。戰在即又不說話,也不喝酒,就望著隨風擺動的櫻林,這賞櫻亭建在高處,看下去,就如一片粉色花海。偶爾吹起的花瓣落到戰在即的身上。“魏休,你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不知道?!?/br>“你喜歡我什么?”“不知道?!?/br>“你可以不要喜歡我嗎?”“不可以?!?/br>“你為什么非要至傾世大哥于死地?他是你的親哥哥??傆幸惶炷阋矔榱诉@離國放棄我吧?!?/br>“我做所有的事情都是為了你,所以那樣的事情絕不會發生?!?/br>那之后,自由了些的戰在即的臉色終于紅潤了很多,只是在呼赫也還在皇宮時,魏染塵不太讓他出傾酒臺,總是怕他們遇上,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呼赫也走后,戰在即就自由了更多,只是只能在皇宮中轉悠,身邊也沒了詹小甲,只有一個冷得似冰的追影,戰在即從不是個安靜的人,縱使再怎么變,也不可能和追影一樣話那么少,所以他與追影的日常就是一問一答。魏染塵無論再忙,也會和戰在即一起用膳食,晚上仍同眠,只是不再強迫戰在即做他不愿做的事,而是輕擁著他。兩人可以說是各退一步吧,魏染塵不逼著戰在即愛自己,戰在即也不一心想著逃離。魏染塵的細致入微超出戰在即的想象,從衣食到娛樂,無不想得周到,不過,魏染塵仍會習慣性的給戰在即穿上一身赤衣。戰在即悄悄嘗試著運用內力,當感受到內力徹底消失后,他也沒那么氣餒,便偷偷練習劍法,有時撿根樹枝,有時折枝桃花,他不求恢復到以前那么神勇,只希望自己不要那么柔弱,柔弱到任人擺布。握著樹枝揮舞之間,魏染塵不知何時站在了戰在即身后,眼里露出久違的贊賞與沉醉。戰在即的身姿依然和以前一樣,舞起劍來依舊容光煥發,英姿颯爽。“啪啪啪……”魏染塵鼓著掌走進戰在即的視線,戰在即嚇得扔掉手中的樹枝。一副恭敬的樣子站在原地,只有追影現身跪拜。魏染塵踩過那根樹枝,看著追影,有些不悅,這人也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居然同阿戰瞞著他,戰在即收服人心的能力永遠都是那么不可忽視。“沒想到阿戰身手還是這么敏捷?!蔽喝緣m走近戰在即,用袖子為他擦拭著汗水。因為他依稀記得,戰在即嫌棄手帕太矯情。“我…我就是閑得無聊,隨便玩玩,我不會…”“阿戰喜歡就去做,你這點皮毛,我用不著擔心?!睉鹪诩匆痪o張就結巴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了,魏染塵含笑打趣的說。確實,戰在即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不知何時起,居然開始有些本能的畏懼魏染塵。“喜順,把朕寢宮正殿的劍速速拿來?!蔽喝緣m下令道。“是?!毕岔樢宦沸∨苤鴱膬A酒臺到御龍殿跑了個來回。看著手中熟悉的由己,戰在即有些不敢相信的摸著上面的刻紋,確實是那陪他征戰沙場的由己劍。“樹枝什么的總沒有由己順手?!蔽喝緣m對上戰在即疑惑的眼神,解釋道。“我們之間的仇恨有多深你不知道嗎?你不怕我用它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