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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到有跟jiba就能被cao?不過看他這副樣子倒不像是主動,是剛才那個男人想要迷jian他?明浩楊坐不起來,他大張著腿,鞋子穿得好好的,褲子褪到膝蓋上,內褲也被拽下一半,像是隔著衣服被拱過,大腿內側一片濡濕,紅紅的,襯衫才解開兩顆扣子,但右胸上濡濕一片,舔得衣服都透明了。路景陽恨不得把剛才那頭趴在明浩楊身上的豬宰了,不,馬上就扔到海里喂鯊魚好了,不知道快要爆炸的路景陽站在那里,明浩楊并攏起了腿,難耐地夾緊顫抖,xue里又癢又疼,他分明沒有吃什么東西,怎么又熱又……空,那里……那里……想被填滿。他喊出了渴求的名字:“景陽,景陽,抱抱我?!?/br>第九章“啊……這個姿勢……不要?!?/br>“太深了……我受不了……,景……陽……啊……”明浩楊雙腿瘋狂打顫,路景陽的鼻尖頂著他的后背,粗重的喘息聲在身后響起,兩手搓揉他的乳尖,頂入到最深的地方,路景陽一言不發,不顧明浩楊的哀求哭叫。路景陽深深地挺入那溫暖炙熱的地方,像是中毒般沉迷挺進,明明剛才他昏睡時還糾纏著自己,主動躺在床上,一手隔著布料握著他昂揚的怒張,微張紅唇,主動貼近他的側臉,又舔又吻,勾引他每一根神經:“景陽……我……想要這個……嗯……”渾身赤裸張開大腿任人插入的放浪中年男人,全身上下都透著嬌媚,迷亂狂放的汗水灑在他的臉上,滿是紅暈的臉頰被情熱沖昏理智。他忍不了了,把他的襯衫撕開扔到床下,全身剝得光溜溜地放肆插入,身下男人的后xue陡地攪緊,吸得他險些射出。叫著不要,不是那里,卻愈發狂烈地吸緊自己的yinjing,扭臀擺胯放浪形骸地呻吟,聲調一聲比一聲高。“唔……啊……啊……”明浩楊看不見自己yin靡的模樣,只知道張開大腿承歡顛弄,他兩手死死握著撐在自己大腿下面的手,懸空在床邊,細白的腿一下下搖晃著,汁水淋漓的后xue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滴落插飛的腸液。“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我已經……不行了……唔唔唔?!?/br>他又射出了尿液,明浩楊喘了口氣,后xue高潮的余韻還未退,他夾緊埋在體內的躁動性器,微微朝前垂下身子,剛咽下口水,支支吾吾地說了句等下,身后的路景陽微微抽出了半截yinjing,股間發出黏膩的“咕嘰咕嘰”,他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握著路景陽堅實有力的臂膀:“等等,我我……”“啊……”路景陽怎么會聽他的指揮,直接挺腰,整根沒入撐大了肛口,明浩楊被他插得挺胸,身體向前伸展,被他再次插高潮,插射尿,明浩楊身子敏感得只要觸碰一下就會渾身發抖,不要說這猛烈的抽插,路景陽像是要把什么火發泄在他身上。剛才他只是在喝酒,小張扶他回休息室,為什么又會跟路景陽做……他明天,不是要走了嗎?“哈啊……哈……不要……碰那里……”挺立的yinjing還在瘋狂的抽插,明浩楊喘不上來氣,他想問句話都困難,路景陽今晚居然沒說一句話,連他最喜歡吸的地方都沒碰……rutou又漲又麻,空虛得難受,明浩楊去抓路景陽的手去觸碰自己的胸,啊不行,他的腰要斷了,不能……不能動。“摸摸這兒……景陽……我這里難受……嗯……嗯……唔……”不知道是不是做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明浩楊躺在床上,手指動了兩下,想起身時,發現腰病更嚴重了。身邊空無一人,這份清冷寂寞,只有他一個人能懂。游輪這會兒應該停泊在港口了,抵達目的地,他會回家休息兩日,路景陽也會在他的生命里消失的一干二凈,他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只有交纏的視線以及路景陽一言不發的狠干,說好的,一周的戀人,到了時間,戀人也該說再見了。他這副樣子怎么能讓同事看見,他看著自己從上到下都是路景陽留下的痕跡,頸脖、鎖骨、胸、小腹、腹股溝、大腿內側、小腿,閉上眼時,滿腦子都是那張英俊的臉龐,他的金棕中發落在自己的胯間時,像情人間的呢喃,他張口吸住自己時,埋首在自己胸前時,一切的一切,像是一場夢,一場久違的夢。他兩手撐在床上,完全想不起昨晚小張扶著自己回休息室以后的事情。“小張呢?!?/br>明浩楊好不容易穿上衣服從總統套間出來,扶著腰,到處問同事小張去哪兒了,他得問問情況。“組長你不知道嗎?”“什么?”“小張得罪了華洛總裁,被趕出去了,昨晚到了港口,直接被總負責人開除了?!?/br>“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br>“我也不知道啊,莫名其妙的,小張也不肯說,匆匆忙忙就逃了?!?/br>“組長你找他有什么事嗎?!?/br>“沒,沒什么了?!?/br>“那……華洛總裁他們走了嗎?”“是啊,一大早就走了?!?/br>“嗯?!?/br>明浩楊落寞地離去,到底發生了什么,他根本不知道,路景陽也是,一聲招呼沒打,cao完就走了。他原本就不該放在心里不是嗎,一個星期的炮友而已,他那么年輕,英俊,能跟自己上多么這次床,應該是自己偷著笑才對。傍晚,明浩楊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內心巨大的沮喪難以用言語形容,他渴望炙熱的懷抱、嵌入身體的力度,年輕緊實的rou體,他是個下流的中年人。腰病的確很嚴重,是他以前做公關留下的后遺癥,被達官貴人們玩出的病,年紀輕輕不愛惜身體,老了就要還債,他不過四十歲,到陰雨天,風濕就要犯病,今晚下了游輪,又是一陣狂風大作的暴風雨,他回家以后立刻就犯了病,晚飯也沒吃幾口,就上床躺著了。他洗澡時,發現自己那里沒有什么殘留的東西,估計是路景陽給他清理過了,這也算是,最后的溫柔了。“我叔叔,是不是也這么摸您的?”“您能跟我叔叔接吻,不能和我接吻嗎?”“你以前跟我叔叔一對,我現在應該還是喊回你叔叔?”明浩楊想起路景陽過分沉穩的語氣,不禁又紅了臉,暗藏這份心思,嘆了口氣,他們兩個人,不會再有交集了。他問他,為什么來招惹自己。他又問他,還能記得以前的事嗎,他說,關于你的事,我一件都沒忘。打開電視,屋外的雷暴雨與自己無關,明浩楊倒在自家的小床上,眼淚默默地往下流。“咚咚?!?/br>門突然被扣響,他連忙下床,捂著腰去開門:“誰啊?!?/br>“咣——”門剛被打開,屋外山雨氣息就裹挾而至,還沒看得清來人,那人就沖進來,急不可耐地捧起明浩楊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叔叔,我好想您?!?/br>“我一刻都離不開您?!?/br>路景陽身上有一些雨,半長的金棕發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