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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的男人還這么sao,如果他再年輕個二十歲,路景陽不敢想自己會不會真的把他cao死。他一口把明浩楊的胸含在嘴里,發狠地吸,下身抽插的速度愈發快了,明浩楊股間一片潮濕的黏膩,不斷涌流出放蕩的yin液來,混合jingye,氣味愈發濃烈。“啊……那里……不要,不要?!?/br>身下的人猛烈地抽動起來,路景陽cao到了明浩楊的敏感點,于是死按著他的大腿不讓他動彈,兩人交合之處泛起濃密的白沫,抽插速度快到看不見進出,明浩楊激烈地夾臀蹬腿,可是路景陽力氣大得嚇人,按著他半分不能動,激烈的撞擊,明浩楊爽得流下眼淚,他仰頭,迷亂地呻吟,放浪地擺腰。松垮的肛口被cao得發紅,又兇又深地搗入,用力地cao他,的確是想把往死里cao,明浩楊望著伏在身上的那人,伸手捧他的臉,以為自己在做夢,他腦子麻了,瞬間射了出來,朝上方的男人,柔柔地嘆了一聲:“一鳴……我愛你……”路景陽渾身一抖,射了出來。他不讓明浩楊的腿并攏,讓他自己雙手把著腿,要他把jingye一起吸進去,明浩楊哭,說自己沒力氣吃了,路景陽就生氣,用他大得不成樣子的東西戳他的rutou,搞他,弄他,玩他,就是不給他痛快。cao得太狠了,連肛口一圈的恥毛都糾纏在一起,路景陽撫了把自己潮濕的發絲,風流地吹了聲口哨,見明浩楊聽話地掰著自己的腿,喝了口酒就俯下身去。“啊……啊,不要!不要!涼涼的,是什么東西!”“嗯嗯嗯……嗯……不要……”路景陽把酒渡進明浩楊的xue內,又舉起他的雙腿,把他整個人往后倒,酒飛速往下流,人差點掉進溫泉池子里,冰涼的液體流進身體,明浩楊不停地動彈。忽然,溫熱的口腔含住了他,舌尖一圈圈打轉,舔著他的肛口,明浩楊陡地夾緊,一圈褶皺害羞地閉合起來。見明浩楊乖順聽話,剛才的火登時消了。路景陽順著他的性器往上舔,又壓了下來,兩手捧起他的雙乳,巨大的yinjing擱在胸溝間,搓揉的雙乳很快又挺了起來,路景陽用手指撥弄rutou,明浩楊受不了了,他的東西也硬邦邦地挺了起來。路景陽抽了手,四根手指齊齊并入明浩楊的xue中,瞬間握成拳,來回抽插濺起水聲,稠濕的jingye隨著拳頭的進入流動得更快,明浩楊收緊屁股,被路景陽抽插得抬起了腰,手漸漸無力地垂下,結果被路景陽狠狠地握在手心:“記住,我是路景陽?!?/br>“下次不要在我面前,喊別人的名字?!?/br>第四章久未經床事,明浩楊走起路來一瘸一拐,腰病也犯了,給路景陽用不堪入目的姿勢弄來弄去,這把腰也不年輕了,心有余力不足。換上路景陽的褲子,長到只能卷起來,昨晚根本沒有注意路景陽有多高,今天他站在面前才發現,少說也有1米9,站在自己面前就是一堵人墻。他如果摟住自己,旁的就看不見了。沾上jingye的眼鏡他洗了好久,嘆了口氣,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好好洗個澡,休息一下。只是在游輪上,怎么樣都不可能躲開他,海上,哪兒都不能跑,雖然到了一個地方會停一天,但是路景陽絕對不會下船游玩的。叔侄倆怎么會這么像,尤其是五官,被他凝視時,有種荷爾蒙爆發的錯覺,可是路景陽的性格完全不像路一鳴,比他更惡劣,更霸道不講理。現在的年輕孩子,怎么這樣……手機又響了,總臺打來的,估計是總負責人。“喂?!?/br>“5711房,轉接中?!?/br>……“晚上在床上等我,給我講故事?!?/br>“你在說什么?!?/br>“記住,洗干凈,脫光了,躺床上,等我?!?/br>“不然什么后果,你知道?!?/br>砰地一聲掛了電話,明浩楊嘆了口氣,居然用總臺的電話轉給他,路景陽任性得簡直像個霸王,忍忍就好,不還有6天嗎,陪了他,自己就可以功成身退,繼續過自己的日子,只是腰,疼得要命。希望今晚上祖宗別再折磨他了,如果要服務,他們游輪上也是有的,不然今晚上,試探一下?忙了一下午,明浩楊還沒來得及回自己房間,撇頭就看見路景陽穿著一身西裝站在甲板上跟客戶談笑風生,尤其是側臉,無比像路一鳴,不得不感慨基因強大,他手上端著香檳酒杯,金棕中發被他扎成小辮,利落清晰的下顎線性感至極,秀挺鼻梁堪稱完美。他突然回頭,隔空朝自己舉酒杯,笑得燦若千陽。晚上,11點,明浩楊按照“客戶”路景陽的吩咐,洗干凈躺在床上,一絲不掛。連被子都沒蓋,隔著一層紗,躺在他的床上,也不知道他幾點進來,看樣子今晚應酬挺忙。他作為負責人,每天9點就可以回房休息,每夜的值班也是輪流的,但是路景陽已經說過讓他陪著自己,估計這次不會讓他值班了。想到難以搞定的路家人,明浩楊嘆了口氣。現在上了歲數,對以前的風花雪月沒了興趣,只是拿著一份喂得飽自己的工資,將父母接到省會城市,安心過日子,再也不做出賣色相的工作,早年的縱欲過度也留下不少病根,比如腰病。他感謝老天爺沒讓他得艾滋性病,再也不敢亂搞,他只想平穩地過完下半輩子,至于長相廝守的人嘛,不祈求了,他一把歲數了,也沒個貼心人,老了會讓敬老院留個床位給自己。想著想著,他睡著了。直到凌晨兩點,房間的門才被人打開,趁著月光,喝得東倒西歪的路景陽關上房門,房內開著昏暗的燈,隱隱綽綽看見床上有個人,隔著紗簾躺在圓形的大床上,他淺笑,明浩楊還挺聽話。由喜歡的哥哥轉為日日床上見的炮友,是路景陽夢寐以求的事,這兩日連著跟明浩楊瘋狂zuoai,反倒是更想把他留在自己身邊,再過六天,他真能舍得放明浩楊走嗎?現在不應該想那么多,路景陽跌跌撞撞都到床邊,看得入了迷,喉頭滾動著,一副色胚樣。明浩楊果然絲縷未著,側躺在他的床上,右手撐著腦袋,隨著呼吸,胸膛微微起伏,裸露的身體透著瑩白的光,即便已經上了年紀,身體還是一樣誘人,不一樣的韻味。明明已經每個地方都撫摸過,路景陽還是看不夠似的盯著。那時他還小,明浩楊每天晚上都陪他睡覺,講故事,穿著藕色睡袍,里面未著寸縷,微微袒露出胸肌,他倚靠在明浩楊的懷里,吻著他身體散發出玫瑰氣息,聲音溫柔清晰從胸膛傳來。他什么都還不懂,爬到明浩楊的身上,沒了命地親他,口水流了他一臉,逗他笑,或許那個時候,明浩楊就已經影響了他。不然他為什么會喜歡男人。這件事他誰都沒說,要是給自家老頭子知道,還不打斷他的腿,好不容易弟弟治好了“病”,兒子又染上,那還了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