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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就把水果放下,一把抱起路景陽,把他放在沙發上,坐在他的身邊,打開了電視:“景陽想看什么???哥哥給你找?!?/br>“你還挺有耐心?!?/br>路一鳴脫了皮衣,站在沙發邊上,看著明浩楊陪自己侄子玩,不屑一顧。路景陽朝路一鳴做了個鬼臉,悄悄伏在明浩楊的耳邊說出了他最近看的卡通片名字。“好,這是屬于我們倆的秘密?!?/br>“不告訴你小叔叔?!?/br>“我,要不要換件衣服?”“換什么,我看穿這個挺好?!?/br>“不要亂來,你侄子還在外面看電視?!?/br>“等會兒吃完飯我就把他送回去?!甭芬圾Q站在明浩楊的身后,看他做飯時,手已經解開了他的睡袍帶子,從他的腰腹撫上胸膛,揉捏淺粉的乳首,明浩楊被他揉得腰一軟,差點把鹽撒了出去:“路少,饒了我吧?!?/br>“你們倆說什么秘密,講給我聽聽?嗯?”“別,別碰……”昨晚被吮得腫大的乳首這會兒被稍微一碰就敏感得發疼,路一鳴再這么跟他廝磨下去,恐怕在廚房里就得來一發。“秘密,留著晚上在床上告訴你?!?/br>害怕再被這么撩下去要出事的明浩楊瞬間把火關了,也不整理被路一鳴揉亂的睡袍,敞著懷就貼近路一鳴,一手撫上他英挺的面龐,吻上他緊抿的雙唇:“什么時候,帶我去公司?”路一鳴也不推拒,他摟緊明浩楊的腰,狠狠往懷里帶,舌尖掃過他口腔每一處,兩人吻得難舍難分,明浩楊快要喘不上氣時才被路一鳴放開。“不急,我答應你的事,一定做到?!?/br>他的手撫著這張燦若春花的臉,拇指拂去他紅唇上的晶瑩液體,輕輕掰開他微張的唇,深深地又吻了下去,再次沉溺于原始的欲望。或許,只有用一個人去填補另一個人的空白才行,路一鳴絕望地摟緊懷里的明浩楊,吻得霸道野蠻。70路景陽一回到家就被爸爸問話,問他叔叔今天帶他做什么了。他說見了兩個好看的哥哥,路一鷗狠狠瞪了路一鳴一眼,斥責他以后別帶著自家侄子見什么烏七八糟的人,路一鳴咬牙切齒地捶了這小子兩下,又解釋兩句:“聽這臭小子胡說八道,我就帶著他跟以前同學吃了個飯,哪來什么好看哥哥,喊的都是叔叔?!?/br>這會兒手機又震動了一下,來了條消息——“考慮的怎么樣了,路少?!?/br>來自薛熠。路一鳴現在不敢在路一鷗面前提盧敬希的名字,如果當時不是他腦子一熱,也不會同意投資耀威的片子,而就是他為了博得盧敬希的好感,讓自家公司損失了七百萬,雖然以財大氣粗的華洛來看七百萬也不是什么大數字,但耀威影業憑借這次東風,在市面上已經能和華洛平分秋色,路一鷗氣的直跺腳,指著他罵家賊難防。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雖然現在與耀威還有合作,但自家哥哥明顯沒有之前對展星遲那么熱絡,這不是一個可以利用拉攏的男人,而是需要時刻提防的危險分子。至于他知道盧敬希和展星遲“同居”的事,還要從上個禮拜翟猛的婚宴說起。如果他知道薛熠和何暢回來赴宴,他根本不會來,即便大家不坐在一桌,但眼神偶爾還是會交匯在一處,上次被自己打得血rou模糊的臉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神采,坐在薛熠身邊的何暢,兩人時不時耳語,關系甚篤的模樣。路一鳴特地選了個背對倆人渣的位置一屁股坐下來,翟猛父母與路家也有幾分交情,這點薄面還是要給的,許久不出動的老爺子都被人從海南度假別墅接過來了,更別提路一鷗一家三口,他們路家的人就足夠坐一桌,薛熠的爸爸、何暢的爸媽坐一桌,和路一鳴這桌隔著一個T臺。何暢知道今天路一鳴會來,特意安排了人,等會兒要好好收拾他一頓,他沒跟薛熠說,估計薛熠也不會反對,這段時間倒是跟Eros的老板鈕嘉瀚打好了關系,畢竟他們黑社會也需要資本,洗錢這種事要轉移不同的公司,大金額至少要周轉4-5次,才能算洗成功,寬悅地產的分公司不僅眾多而且龐大,再說建材也要耗費大量資金,需求的金額只多不少,從這點上來看,也好蒙混過關,鈕嘉瀚從他這里過手的錢,要分給他三成,這是何暢背著自家父親做的外快,鈕嘉瀚手上有不少產業,包括娛樂業,雖然還未見什么起色,但他的確是個有野心、頭腦的人,何暢跟他合作,自己也能撈不少好處,何樂不為。從鈕嘉瀚手里弄了少說二十來號人,他今天不把路一鳴打到住院,他不姓何。他路一鳴以為打過人就算了嗎,何暢在醫院住了少說半個月,臉也險些毀容,縫了不少針,要不是他找了從日本飛過來的頂級整容醫生,他這張臉基本上就被路一鳴毀了。“眼神這么兇狠,要弄死誰啊,我們暢總?”薛熠舉起酒杯碰上了何暢的高腳杯,酒紅色液體在水晶燈的映照下閃著流金般的光澤,何暢仰頭飲了半杯,朝薛熠眨眼:“你說能是誰?”“真弄?”“你當我開玩笑,今天帶了,這么多人?!?/br>何暢朝薛熠比了個“2”,薛熠心下一驚,何暢這回是玩真的,他坐起身點了根煙,狀似不在意地回應:“下手有點分寸啊暢總?!?/br>“知道?!?/br>薛熠彈了彈煙灰,那天去何暢的局,翟猛跟他前后腳到的,兩個人一直喝酒沒怎么玩,翟猛情緒很低落,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怎么的,拉著他說了一堆,本來以為像翟猛這樣城府深沉的人,不會說那么多自己的心事,但那天晚上,薛熠的確是推理出了不少讓他咂舌的情報。那天晚上,薛熠至少聽了兩百次“路一鳴”這三個字,還有一百來次的“盧敬?!?。翟猛不是個不負責的人,他既然答應了跟人家女孩結婚,就不會在外面胡亂玩,而且那姑娘家里做珠寶的,底子雄厚,往上追溯三代也有紅色背景,而且在建筑這塊相當有人脈,女方的叔叔在這個系統里混,混的相當好。翟猛的父親要不是看見這層關系,也不會讓翟猛跟他結婚。畢竟他現在還在X建X局里混,資本、關系缺一不可,薛熠估摸著翟猛的確是心灰意冷,也不知道他原來背地里為路一鳴做了那么多事。本來他以為自己聽到盧敬希會厭煩,但內心居然浮起詭異的探究來,他只知道路一鳴跟盧敬希是多年的朋友,但從翟猛凌亂的只言片語里,他聽出了不尋常的情節。“一鳴從來沒跟我說過他喜歡誰,我一直努力,覺得他總能看見?!?/br>“現在是知道了,玩玩最好,別碰感情,傷神又傷腎?!?/br>“薛少,我也不瞞你說,我快結婚了,心里還是放不下他?!?/br>“明浩楊踩著他,盧敬希利用他,我跟他說了好幾次,他不聽,還跟我吵?!?/br>“就算是以朋友的角度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