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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tainWater),冷冽的清香徐徐縈繞在盧敬希的周身,他不知道自己是喜歡這股味道,還是更喜歡薛熠。原本就溫暖的室內揚起一股旖旎的氣氛,薛熠湊近盧敬希的臉頰,吻著他的側臉:“你今天別走了?!?/br>盧敬希幾乎沒有回擊之力,他愣著坐在那兒,冰冷的手被薛熠漸漸焐熱,甜言蜜語他怎么能抵抗得了,就算是萬丈深淵,他也愿意縱身一躍,薛熠的語氣像撒嬌又像邀請:“好不好,嗯?”“好?!?/br>薛熠剛要吻上他的唇,秘書就推開門了——盧敬希立刻要與薛熠拉開距離,就被薛熠強硬地拉回來,似乎秘書也很習慣這些事情:“薛總,拿什么?!?/br>“喏,拿到樓下熱好了送上來?!?/br>“是?!?/br>23盧敬希被薛熠含著下唇吸吮,他雙手摟著薛熠的肩,薛熠遲遲不侵入他的口腔,只是淺嘗輒止地吮咬他的唇,似乎不滿意他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粗魯野蠻地把他的手反剪在身后,舔吻他的耳垂,濕熱磨人:“盧敬希,你聽我的,還是聽路一鳴的?”“聽,聽你的?!?/br>“好,以后你不許跟路一鳴出去?!?/br>“嗯,你說什么,我都聽?!?/br>薛熠笑了,很喜歡盧敬希這樣的反應,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我不喜歡你跟別人在一起?!?/br>“既然你說你喜歡我,就要一心一意喜歡我?!?/br>“嗯。我喜歡你,薛熠?!?/br>“我只喜歡你,一個人,一心一意?!?/br>盧敬希臉燒得發紅,薛熠壓著他在床上,剝掉了他全身的衣服,手指上沾了一些潤滑液,一根根抵進他臀縫間的xuerou內,盧敬希被他的手指絞著全身難受,薛熠guntang堅實的胸膛貼近他的后背:“沒有出去亂來,很乖?!?/br>盧敬希腦里一片昏沉,他又想到剛才兩個人坐在辦公室里,薛熠也沒有再處理任何事情,捧著他的臉吻著,仔細溫柔,用他的手夾著小吃喂到他的嘴里,他也夾著小吃,送到薛熠的嘴里。他沉溺于這樣的溫柔無法自拔,他內心愈加自責,也更加不理解路一鳴的阻撓。這么多年的朋友,就這么見不得他幸福。他們兩個人又做了,薛熠壓著他,從頭至尾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單方面地粗暴掠奪,兩個人沒有眼神交流,也沒有片刻溫存。說是懲罰不像,他的前戲很溫柔,還給他做了擴張,可也不算是zuoai,完全沒有那種纏綿的感覺。但能被薛熠摟在懷里,他已經知足了。他閉上雙眼仰著頭去吻薛熠的唇,薛熠還沒等他吻上來,就偏頭躲開,吻上他的頸脖,故意去撓他的癢,盧敬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還不夠嗎?”“不是,我就是想吻你?!北R敬希躺在薛熠的懷里,回手摟住他,“我看見你,就想吻你?!?/br>“這么喜歡我?”薛熠抬起盧敬希的臉,仔細地看他的雙眼,似乎想從中探尋到一些什么。“喜歡,除了你,不會喜歡任何人?!?/br>薛熠笑了,盧敬希最喜歡看他笑起來的樣子,又想起薛熠當年站在自己面前,向他伸出手的樣子。盧敬希挺起腰伏在薛熠的耳邊,清晰堅定:“我一直喜歡你,不止現在,甚至更早?!?/br>盧敬希又學了一遍薛熠的自我介紹:“薛熠,星光熠熠的熠?!?/br>盧敬希有太多的愛要從胸口溢出,他還沒說完,他想從軍訓一次微不足道的幫助說起,卻被薛熠再一次按在身下,薛熠那雙眼里綴滿了星辰,盧敬希癡迷地望著這張臉,無法自拔。然而薛熠此刻,也分不清自己面對眼前的人,是喜歡還是折磨。“又怎么了,發少爺脾氣?!钡悦蜕焓志腿埪芬圾Q,路一鳴沒擋開,仰頭又灌了半瓶酒。何暢今天本來要來,這幾天說是被幾個項目弄得頭疼,也不來了。其余幾個人都是翟猛的朋友,不敢惹路一鳴,路一鳴的臉很臭,連他平日里最喜歡的小0也不敢靠近。“海納電影發行那誰,你認識吧?!?/br>翟猛酌了一杯小酒,嗯了一聲,又讓酒保再調兩杯酒,手還搭在路一鳴的肩上,狀似吃醋:“怎么了,你看上他了?”“他能跟我比嗎?”“滾你媽的,我還沒說完?!?/br>“好好好,聽你說,你說?!钡悦拖窈逍『⒆?,笑著接過酒保遞來的酒,又給路一鳴滿上。路一鳴嘴不停,一直在說:“我把他介紹給盧敬希,盧敬希還是不愿意跟薛熠分?!?/br>他實在太悶了,他給盧敬希發了十來條信息,一條沒回,盧敬希真要為了這個薛熠跟他翻臉了。“cao?!?/br>越想越氣,他轉頭看向翟猛,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誰也不得罪,反正跟誰也是睡。翟猛估計是他們這個圈子里玩的最開的人,心態好,路一鳴就沒這本事。“猛哥?!?/br>“嗯?”“我跟薛熠鬧翻了,你站哪頭?!?/br>“那還用說?!甭芬圾Q很期待地看著翟猛,翟猛不正經地插科打諢,把摟著路一鳴的手收緊:“但是,我跟你統一戰線,總得有點好處,是不是?!?/br>“我真沒心情說這個,你要是想玩,那么多等著給你玩?!?/br>路一鳴指著舞池里一群扭動的年輕男孩。“沒意思,我就想跟你玩?!?/br>路一鳴不說話了,他點了根煙,才剛在嘴里抽了一口,就被翟猛奪過去含在嘴里,路一鳴罵了一聲,揚眉看了一眼翟猛,倦怠無奈。結果翟猛瞇著眼睛湊近他,濕熱的氣息噴在路一鳴的耳邊:“我要是跟盧敬希睡,你反對么?!?/br>路一鳴沒說話,翟猛觀察他的反應,眼神灼灼地盯著他,咽下一口酒:“路一鳴,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喜歡盧敬希?!?/br>他在躲閃翟猛的視線,仰頭自嘲地喝了一杯酒:“放你媽的屁?!?/br>吧里的音樂開始燥熱,第二場即將開始,越來越多的人涌了過來,路一鳴愣著坐在椅子上,仰頭又灌下一杯酒,似乎還在消化剛才翟猛話里的意思,翟猛早已走遠,身邊兩個年輕男孩貼著他的身體瘋狂扭動,翟猛的眼神卻不變,盯著路一鳴,右手朝他做著“來”的動作。盧敬希久違地來到了展星遲的辦公室,展星遲沒有抬頭看他。盧敬希站在展星遲面前,大氣不敢出,即便腳底是柔軟的毛毯,也沒有給他舒緩緊張的情緒。“你昨天發過來的表做得很粗糙,還有圖紙,畫的很亂?!?/br>展星遲不滿地蹙起了眉,盧敬希朝展星遲標準九十度鞠躬:“對不起展總,昨晚我到家比較遲,倉促趕工做完的,我今天一定重新再做一次?!?/br>“不用了,你等會兒跟我去華洛那兒吃飯?!?/br>他一聽華洛兩個字,立刻頭大起來,他僵硬地站直身子,他昨晚聽過路一鳴給他發的語音了,全是罵他的,說他執迷不悟,一見薛熠連魂都丟了,罵完他又罵薛熠,所有聽過沒聽過的難聽話都招呼上來了。盧敬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