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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如果不喜歡天價也不接,但是代言之類便交給肖揚全權打理。倒是肖揚這些年也并不完全是只看錢不看品質,所以也相安無事過了這么多年。肖揚看到羅硯在一旁無所事事的樣子,蹭到他身邊說你也不看看你休息了多久,有錢賺還這么懶,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羅硯鼻子里哼出單音節,仍是不屑。梁謹言電話適時過來,說這段時間似乎都是你接我,今天不如我接你。羅硯說好,車鑰匙你知道在哪里。轉過頭看著一臉莫名的看向自己的肖揚,笑了笑說今天給你放假,不用你送我了你先回去吧。梁謹言到的時候羅硯工作還沒有結束,便坐在車里等他收工。等待的時間并不難挨,梁謹言坐在車里,鼻子里似乎還能聞到羅硯常用的香水味,CD還是之前自己換的那張,后座上有一件薄風衣,偶爾太累在車上睡著,到羅硯家樓下醒過來時總是會在自己身上蓋著,副駕座那兒擱著一雙拖鞋,7.5號是自己的尺碼,羅硯說是因為肖揚的車里總是有給自己備著一雙拖鞋,覺得很舒服,盡管每次叫他換下束縛一整天的皮鞋的時候總是會故意冷冰冰加上一句你要保證沒有香港腳。說來奇怪,與羅硯其實都不算懂怎么溫柔體貼的人,但在一起之后也開始試著學習。大部分的時候還只是和所有熱期的情人一樣,成日只想膩在一起,但是生活方式卻也有著一些些潛移默化的改變,似乎都是到了快三十歲的時候才找到自己愿意去認真對待的感情。梁謹言很安靜地坐著,似乎是在體會羅硯平常在這里等自己的心情。開了音樂跟在后面小聲地唱,突然覺得此情此景倘若自己再點上一支煙一定足夠煽情。只可惜自己與羅硯都不抽煙,倒失去了一些裝腔作勢的機會。梁謹言掏出錄音筆,捕捉著腦袋里飄過的弦律,關于香水味,拖鞋,風衣,還有一支沒有點燃的香煙。羅硯坐上車的時候梁謹言看著他,遲遲沒有發動,心里不停鄙視自己看到他出現開始便一直沒有轉開的視線,實在是有些小男人心態。羅硯偏頭看他似是不解,最后也像是懂了什么似的,勾過他脖子去親吻。羅硯對于與梁謹言親吻這件事似乎總是樂此不疲,而這一點也正是他從一開始便確定自己會拿他當作情人而不是朋友的理由。仍是不夠柔軟的嘴唇,梁謹言壓上去的時候感覺到兩人都沒有太高的溫度,輾轉著磨擦著才逐漸升高,互相纏繞著的舌似乎再不能分開,潮濕的呼吸與鼻子里無意識泄出的呻吟,只是一個在停車場的吻,卻洶涌至極。分開后似乎還能看到眼底尚未熄滅的欲望,相視一笑后發動車子,速度比平??炝藥缀跻槐?,到達之后便匆匆一前一后地進了電梯。第二日羅硯就接到紀明亭電話,說你太不夠義氣拉了Jim玩也不找我,今天去你家方不方便。羅硯剛準備問你怎么知道,那頭紀明亭已經在用他習慣的多情語調說Jim那么模糊的照片也十分有魅力,羅硯他可把你比下去了。羅硯心想我昨天忙了一天,能好看才有鬼,心下一動便開了電腦看八卦新聞版。果然有昨天與梁謹言一起回家的照片,不過因為當時倆人肢體并沒有太過接觸,也沒有什么出位的話題,但羅硯多年沒有被提及的星羅太子爺身份倒又一次又被想起,洋洋灑灑的長篇大論,猜測著他在梁謹言換公司這一事件中所起的作用,想象力之豐富且都言之鑿鑿,活脫脫演繹成一部現代羅生門。梁謹言湊過來看,撇著嘴說真得快點找房子,要安保更好一點的。羅硯拍他腦袋說先想著怎么打發Matt再說,他可能中意你。梁謹言瞪大眼一臉不敢置信,說喜歡上男人哪有這么容易,女明星都約會完了,他可以再等一等港姐選舉啊。十八紀明亭來的很快,甚至羅硯都還沒有考慮好到底要不要先給梁謹言打預防針,該怎么樣面對他可能的告白。紀明亭有羅硯家的備用鑰匙,打開門的時候正看到并肩坐在沙發上的羅梁二人。羅硯平日休閑的服裝偏好淺色系,今天也是他習慣的淺藍色V領T恤,白色的麻質長褲,交疊的雙腿更顯頎長。梁謹言坐在離他一臂的地方,很寬松的黑色運動外套,因為過于清瘦,左肩那里空出了不少的一塊位置,他對著紀明亭笑,露出了左邊那顆小小的虎牙。紀明亭想回他一個微笑,可是看到并肩坐在一起的兩個人,意外的和諧,幾乎有些刺眼,最終只是招手說了個Hi。梁謹言倒顯得有些局促,這才發現自己這般居家的打扮似乎在外人眼里并不是理所當然的事。他轉過頭看羅硯,倒是神情自若,只是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促狹的笑意。羅硯拍了拍梁謹言擱在沙發上的手背,站起身對紀明亭說要喝什么自己拿,肖揚早上給我拿來了幾個本子逼我今天看完,趕時間。說完轉身進了臥室。紀明亭去冰箱拿了罐啤酒,坐到梁謹言身邊沒話找話地問怎么Rory是不是也打算出專輯。梁謹言說我沒有聽他說過啊,過了一會好像才反應過來,說啊我是最近是有一直跟他學打臺球,所以經常過來,他打的真的很好。紀明亭仰著脖子灌了口酒,問Jim記不記得你曾經問過我如果你是Gay我會怎么樣。……記得。梁謹言低下頭,猜測著是否他與羅硯并未刻意低調的相處已經被他發現端倪,想到羅硯剛剛太過明顯的回避舉動,不禁有些美滋滋地想莫非他已經在眼前這個他最好的朋友面前eout過。如果我回答我可能喜歡上你……紀明亭覺得自己的勇氣到了這里已經算是消耗怠盡,啤酒罐在手中捏的咔咔作響,接下來的話也不知道何以為繼,內心忐忑著不知道會得到什么樣的回應,又開始駝鳥地想如果他沒有聽見自己剛剛說的話,自己會不會還可以和以往一樣輕松做朋友。梁謹言抬起頭看著他,眼神有些不解。紀明亭剛剛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與自己離的近,每個字是的的確確都聽清楚的,只是他不確定他說這樣的話是有什么樣的含義,這與他之前的心理預期出入太大,而他顯然還沒有能夠將那句類似表白的話消化,只能睜著越發迷茫的眼睛,沉默地看著紀明亭。紀明亭手中的啤酒罐終于被捏扁,沒有喝盡的啤酒溢了出來,冰涼的液體淋濕了手指。他站起身抽了紙胡亂擦拭,對梁謹言勉強地笑,說最近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