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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看到導演表情不像太生氣便說好啦不拍就是,演員們站過來給我們拍幾張總不為過吧。文希笑著指紀明亭,你虧了,穿的這么難看。紀明亭連忙站到導演一邊,說沒關系這樣一對比我就能繼續玉樹臨風了。梁謹言站到文希左側,搭上她肩膀對著鏡頭微笑。記者紛紛叫著Jim說幾句吧,他勉強回應著說什么啊我看到你們都好緊張,剛剛NG好幾次。又有人問有什么話對Rory說沒有。梁謹言腹誹著又是這套,他在紐約又怎么會看香港的娛樂新聞,假惺惺地隔空對話實在是沒有意義。導演與文希都說當然是希望他母親早日康復,紀明亭在一邊應著說是啊,如果這部戲拍完他還沒有回來,那我可能也會飛紐約去看望伯母。紀明亭晚羅硯幾年回港,第一部戲便是與父親紀威在戲中演父子。那部戲后來拿了不少獎,但是人們只道他與父親合作自然是不需要演技,從而認定了他戲路狹窄,于是后來干脆轉行做起歌手,只發過兩張片倒也收了不少Fans,都說他壞笑的時候迷人的不行。而他這兩年一直保持高曝光率也許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便是常換常新的女伴。羅硯曾經跟他說我們倆同時出門,跟你的狗仔要比跟我的多上一倍你信不信,我再紅也沒辦法和你拼,誰叫你總是給記者出猜猜今天會是誰的謎。紀明亭有些委屈,說我只不過是愛玩又朋友多而已,Rory你知道的。紀威在數年前曾經與羅硯的母親合作過一部戲,倆人戲外十分投緣,后來羅母隱退之后也并沒有斷了聯系。后來紀威與妻子爭吵太多直至離婚,紀明亭隨母親到了紐約,他開口拜托羅母照顧孩子。羅母雖然已經離開了電影圈,但是對于當年的那些風光畢竟還是有些留戀,在聽說紀威怕孩子寂寞后便輾轉找到了他們母子,于是羅硯六歲那年就認識了已經三歲卻從來沒有開口說過話的紀明亭。羅硯有時候會想兒時的記憶對長大后的性格影響是正面的還是對立面的,比如小時候沉默少語的紀明亭,現在卻成天熱熱鬧鬧靜不下來,而自己明明小時候因為家人的寵愛調皮的過分,現在卻失去了玩鬧的興致。羅硯當紀明亭是老友,因此并沒有反駁他的狡辯,只是在他呼朋喚友變著花樣開派對的時候盡量找借口推辭。他知道其實紀明亭也不過是個沒長大又害怕寂寞的孩子罷了。梁謹言對著話筒斟酌著用詞,后來終于開口說這部戲羅硯沒有來演,我很失望。紀明亭在一旁開玩笑說喂這種話當我面說不太好吧,我好不容易有機會接有生以來第二部戲。導演在一旁調笑道文希你要離他遠點,別被這花花大少迷了心智。記者們終于散去,梁謹言想著剛才的回答,有些害怕自己失望的表情太過真實而被人看出并非場面話,他隱約感覺到最近對于羅硯其人太過在意,似乎超出了僅僅因為他一句話而產生的情緒范疇。羅硯在醫院陪了十多天之后終于將母親接回家中,進門沒多久便打電話叫來美容師給倆人做護理。羅硯指著自己眼睛說媽咪你看,又腫又是黑眼圈。哪里有。羅母捧著兒子的臉說,你長得這么像我,怎么樣也好看。那天晚上羅硯躺在床上,開了CD機聽音樂。梁謹言的專輯播放了一遍之后聲音停止,他也似乎有了些迷蒙的睡意。幾分鐘后音樂聲突然又響起,仍是梁謹言的聲音,曲調卻十分陌生。開頭仍然是清唱,后面有提琴聲加入,梁謹言哼著支離破碎的詞,國語英文廣東話混雜著無法辯認內容。他瞪大眼睛看天花板,心說有沒有必要連hiddentrack也弄得這么精彩。羅公子不知道這支隱藏的軌早在他專輯發表的時候便已做為噱頭造勢,因為他鮮少關注娛樂新聞。后來有一次他沾沾自喜向梁謹言表示自己在那一晚與他心有靈犀,從而發現了他這支精彩絕倫的hiddentrack時,梁謹言只能回之以無奈的苦笑。四羅硯趕在電影關機前回到香港,盡管心里想著要陪母親過完圣誕,但是當初辭演的時候制片方沒有太過為難他,只是說希望能幫著配合一點宣傳活動,因此接到肖揚的電話后還是趕了回來。出現在片場的羅硯被紀明亭一把摟住,說還打算如果你再不回來就去紐約看伯母,現在沒事了吧。羅硯點頭,和記者坐到一起看關機前的最后一場戲,心不在焉地回答著問題。最后一場戲是梁謹言與文希錄完節目后結伴回家,發現紀明亭追拍而起了沖突。梁謹言心里想導演果然還是給我面子,將這么一場簡單的戲放在探班記者最多的關機這天。梁謹言在聽到導演喊A時才回過神來,深呼吸了一下,走上前擋住文希,扯住紀明亭的胳膊說把照片刪了。到底是演的自己,現實生活中這樣的狀況也出現過不少次,被記者看圖說話到麻木,表演時也不自覺地如同平時一樣少了激烈情緒。紀明亭聽到CUT后笑著問梁謹言,你們遇到狗仔的時候都是這樣子么,難道只有我會問他們拍的我靚不靚讓我欣賞一下。導演想了想,終于還是決定就用這一條,畢竟如果硬要逼著梁謹言演出暴怒的樣子,也就不是他。宣布關機的時候紀明亭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瓶香檳,歡呼著朝導演身上灑,羅硯也被拉過來手上塞進一只杯子。片場演員并不多,但偏偏都是最有號召力或新聞點的人。記者他例行公事地問完一些電影相關的問題之后便開始將注意力轉移到八卦方面,紀明亭在一邊叫這部戲在你們當中隨便挑一個也會比我演的好啊,你們這么專業。羅硯攬著紀明亭的肩,抿了口酒便放下,轉頭看到盯著他的梁謹言,又是客套地笑了一下,直到工作人員將記者都驅趕干凈他才又拿起酒杯與他們一起說著CHEERS。梁謹言覺得自己控制不了一直有看羅硯的欲望,似乎是被他剛剛那個笑迷惑了心智。他走到紀明亭身邊,看著羅硯問怎么樣,臉上因為酒精或者是其他原因隱隱地發著燒。羅硯說啊很不錯比我想象的好,差不多就是歌手應該有的水平。這樣的回答實在是聽不出夸獎的成份。梁謹言臉上有些掛不住,說我是想問問伯母的身體怎么樣了。羅硯張大嘴,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