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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也看也看見千里之外的景象?!?/br> “那……蔓蔓的家鄉是仙界嗎?其實蔓蔓就是一個仙女?” 她哈哈笑著,“可以這么說,我的確是一個仙女?!?/br> 他卻變得憂愁起來,“若是蔓蔓是仙女,那么蔓蔓想要回去嗎?” 她沉默了,若是有一天,她真的死了,她寧愿讓他相信,她是回去了。這樣說不定,他便不會那么傷心了。 “仙女和凡人戀愛是觸犯天條的,我害怕有一天我會被發現,然后被他們帶走了?!?/br> “若是如此,我必定帶兵去將蔓蔓找回來?!?/br> “那可是天上,你怎么能上去?” “相傳在大海之中,有一座蓬萊仙島,那是離天宮最近的地方,若是蔓蔓真被他們帶走,那我便找到那蓬萊仙島?!?/br> 這樣無論她說什么,他都相信她說的所有話的楚擎,真是可愛地不要、不要的。 他已是抱著她來了太醫院,張太醫迎了上來,他對他們行禮道:“擎天王、陸大小姐?!?/br> “張太醫,給蔓蔓開幾包補腦的藥。她這段時間總是胡思亂想?!?/br> “是。那臣便為陸大小姐開幾副安神補腦的藥?!?/br> 切!原來他并沒有相信。 “蔓蔓,你且在太醫院等等我,等我的事情忙完,便來接你?!?/br> 她點了點頭,“嗯?!?/br> 張太醫是太醫院最好的御醫,他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有時間一直陪著她,他便讓她在房間里面自行休息。 待楚擎前腳一走,她后腳便迷暈了一個宮女,然后換了她的衣服。 東逝水有兩個替身,若是不能在真正的東逝水身上做下一眼便能認出的印記,怕是以后就算楚擎他們能將他認出來,但是其它官兵也會被迷惑。 東逝水竟然來了西楚國,那就讓他多年以來做的障眼法失效,陸蔓蔓看著自己的手指,東逝水這也算是她給他的回禮了。 東逝水得圣上召見之后,又為他特地辦了一場酒宴,酒宴之中,進進出出的宮女太監極多,她不費多少力氣便混入酒宴之中。 東逝水依舊是本色出演,在他的席位周圍,美人環繞,美酒當歌。 陸蔓蔓站在黑暗中觀察此時的情形,圣上坐主位,東逝水與楚然分別坐賓客的兩個首位,接下來便是楚勵、楚鄴,以及各都城之中有頭有臉的貴公子。 楚擎今日的任務是保證皇宮之中的安全,所以并未在席位之中,也并未在酒宴現場。 陸蔓蔓松了一口氣,只要楚擎不在便好,若是他在,定是不讓她這么冒險了。而且她雖說穿上了宮女的衣服,也故意扮丑,但她不確定楚擎是不是會認出她。 她繞到了楚然與楚鄴的身后,靜靜站著。 東逝水身邊的紫衣美人依靠在他的身上,軟聲道:“太子殿下,西楚國的太子只飲茶水,不曾飲酒,在我們東梁國,有朋自遠方來,若是主人家不飲酒,便是對客人的不尊重?!?/br> 東逝水笑著將美人擁入懷中,“美人,西楚太子自小身有頑疾,飲不得酒?!?/br> “飲不得酒?”她掩嘴笑了一笑,然后與東逝水耳語道:“在我們東梁國,若是飲不得酒的男子,可以說便不是男子了?!?/br> 紫衣美人雖說是與東逝水耳語,但她的聲音并不小,就連陸蔓蔓也是將她的話全部聽了去。 已是有不少人在交頭接耳,談論楚然無法生育的事情。 楚然雖說陰沉著臉,他道:“斟酒?!?/br> 他說完之后,陸蔓蔓遲遲未去斟酒,倒不是她覺得楚然真的飲不得酒,只是她雖說站在楚然與楚鄴身后,穿著宮女的衣服,卻是忘記了這端茶遞水屬于她的本職工作。 楚鄴回頭,他小聲道:“還愣著作甚,快給太子殿下倒酒?!?/br> 陸蔓蔓這才回過神來,她端著酒壺,走近楚然,跪在他的身側,為他斟酒。 楚鄴道:“東梁太子,你管好你的女人,若是再敢胡說,別怪本皇子不放過她?!?/br> 東逝水笑道:“五皇子,我們東梁國民風奔放,就連我們東梁的國君之事,百姓都可談論。美人也是不知西楚的規矩,正所謂不知者無罪,還請五皇子不要見怪?!?/br> 陸蔓蔓聽著他們講話,竟沒注意到酒杯里面的酒已是倒滿,而且還有部分的酒溢了出來,楚然看向她,他剛準備出口責備,卻是認出了她,他小聲道:“蔓蔓?” 她對他搖了搖頭,然后拿著酒杯退到了他的身后 楚鄴聽罷,很是生氣,這東逝水的侍女無禮,他不但不責怪她,還要他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難道他西楚的太子是可以被一個侍女隨意言論嗎? “我西楚太子寬厚仁慈,定然是不會與一個計較。東梁國民風奔放,弟娶寡嫂還被人傳為佳話,剛才那所說之話,我們定是不會放在心上?!?/br> 幽幽的聲音從楚然的身后傳了出來,頓時吸引了很多目光,雖說她站立的位置光線不好,她也盡量低著頭,不過楚鄴卻是認出了她,他小聲喊道:“陸jiejie?!?/br> 她稱呼紫衣女子為,而并非侍女,紫衣女子已是氣得臉色鐵青。再者,她說了“弟娶寡嫂”一事,怕是她已經成功引起了東逝水的注意了。 紫衣美人搖著東逝水的胳膊,“太子殿下,一個宮女竟敢如此說,請殿下治她的罪?!?/br> 陸蔓蔓道:“剛才東梁太子說,東梁國民風奔放,百姓亦可談論國君之事,所以讓五皇子不要與他的計較,奴婢也是入鄉隨俗,與東梁國人說話,便用了東梁國的民風民俗,奴婢何罪之有?” 紫衣美人已是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真是想不到西楚一個小小的宮女便能這么伶牙俐齒,而且西楚國的皇帝難道不管一下嗎? 她向主位看去,圣上只顧飲酒,一言不發,深不可測。 “你……你強詞奪理?!?/br> “奴婢是西楚最低等的奴婢,沒有文化,若是有強詞奪理的作法,并不是奴婢的本意,正所謂不知者無罪?!?/br> “你……你……” 紫衣美人指著陸蔓蔓,氣得說不出話來,東逝水將她的手拂開,“好了,美人不必再說,快去向西楚太子道歉?!?/br> 東逝水已然發話,紫衣美人只能憋屈地走到了楚然身前,她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