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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物好生硬,都將奴家磕著了?!?/br> 說著,一把短刀被她拿了出來。 東逝水哈哈笑著,“楚兄請見諒,我這里的美人,平日里被我寵得沒了大小?!?/br> “無礙?!?/br> 東逝水端著白玉酒杯,他端詳著酒杯,若有所思道:“楚兄,我們能相識,全靠幽然小姐,只不過我答應幽然小姐的事情,恐是無法做到了。勞煩楚兄對幽然小姐說一聲,就說本是答應活捉了陸蔓蔓送給她,讓她解氣,但是沒想到我出手便太重,陸蔓蔓已經死了?!?/br> 楚勵的身體明顯一顫,倚在他身上的兩位美人感覺到了。他握著茶杯的手一緊,笑得索然無味,他道:“想不到陸幽然與你之間,還有這個買賣?!?/br> “我也是奇怪得緊,莫不是因為幽然小姐,我也不會識得你們西楚國還有這么一位有趣的女子,不過紅顏命薄,她身中焚情,再遇上貴國太子與戰神,我猜想她定是……死相很慘?!?/br> 東逝水一邊說著,一邊觀察楚勵的反應,他嘴角升起一抹玩味的笑,想不到這陸蔓蔓真是有趣,不僅楚擎對她要緊得很,就連楚勵也是在乎她的。若她此次沒死,他倒是可以去見識、見識她的厲害。 他與陸蔓蔓之間,是見過面的。那一次他扮作太監入了西楚國的皇宮,與采荷在蓮花池假山旁歡愉之時,有一女子發現了他們。 他是何等人,自然是知道被人發現了。 不過他本著有趣的心思,便讓那女子多看了一會兒,卻不想也是后來才知道,那女子竟然是陸家大小姐陸蔓蔓。 那時見她,她瘦的很,全身上下沒有幾兩rou,看不出美麗不美麗。 他當時只是覺得,她愧對都城第一美人的名號。 陸府陸蔓蔓,被西楚國的圣上封為永安公主,而他此次前來西楚國,便是打著和親的名號來的,這陸蔓蔓竟是如此有趣,還不如將她帶走。 不管和親與否,東梁國與西楚國之間的戰爭是必然會發生的。而自從楚擎被貶出都城,來到邊疆,兩國之間的戰爭,便是西楚國勝之多,再隨著楚擎的年歲逐漸變大,西楚國與東梁國之間的戰爭,幾乎到了戰無不勝的地步。 而他此行的目的,不是來談和與和親的,而是來讓西楚的儲君之爭更加激烈,讓西楚戰神為之隕落,讓東梁國的將領從沙城攻入,整個西楚便再也無軍可擋。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楚勵,楚勵的忍耐也是極好,雖說自己心中在乎,但卻不表現出來,就算他為了激怒他,故意說了陸蔓蔓是中了焚情,他也從表面上看無動于衷。這樣的合作伙伴,才合他的心意。 楚勵道:“東兄,我此次前來,不是來和你討論陸蔓蔓的?!?/br> “也對,我們是為了正事?!?/br> 東逝水對一眾美人打了一個手勢,她們便全數退下了,兩人在里面聊了一個時辰之久,終是一拍即合,然后各自散去。 楚勵走了之后,剛才在楚勵身邊的兩位美人說道:“殿下,剛才的客人似乎對陸蔓蔓很是在乎,剛才殿下提到陸蔓蔓已經死了,他的身體明顯顫動了一下?!?/br> 東逝水看著楚勵離開的方向,他笑道:“美人,我知道了。美人今日立了功,我今日夜里,可要好生獎勵兩位美人?!?/br> 楚勵出了東逝水的住所,黑鷹在外等著他,他雖說對他心有隔閡,但是夜鷹已死,此時正是用人之際。 不過他吃了他給的一種毒藥,名喚“斷腸”。 此毒需每月去他那里拿解藥,若是不然,便會腸穿肚爛而亡。他這才勉強信了他,反正他無用之時,便讓他自行死去即可。 他依舊戴著黑斗笠,“黑鷹,宮里可有什么消息?” “聽宮里的眼線來報,今日清晨,在東宮的蓮花池發現一具女尸,女尸是溺水而亡,而且死亡之前,經歷過房事?!?/br> 他心中一落,那具女尸,是她嗎? “還有嗎?” “東宮今日守備森嚴,便沒有其它消息了?!?/br> 楚勵停了下來,“黑鷹,備馬,去陸府?!?/br> 第120章:兩難抉擇,她替他選 明月軒內,楚擎坐于書案前,在他面前是筆墨紙硯,而陸蔓蔓則是半躺在竹榻之上,披著一頭墨黑的頭發,手里拿著一本書,竹榻邊上放著一個水果盤,她一邊看書,一邊吃著水果,還時不時在和他說話。 “你是說,需要我將第一次進宮之時,那與宮女對食的太監的樣貌畫下來?” “嗯?!?/br> 她扔了一顆葡萄在嘴里,“可是都是那么久之前發生的事情了,就算那個場面再怎么震撼我,我也記不清那個太監長成什么樣子。再說了,我當時只看到他們二人在運動,最后那個太監似乎是發現了我,他看了我一眼,我這才看清了他的臉。不過我覺得,他并不是太監?!?/br> “何以見得?”反正也是無事,他便畫著她的模樣。 “他沒有太監的氣質?!?/br> 他笑著,“太監是什么氣質?” 陸蔓蔓抓著一個蘭花指,然后尖著嗓子道:“擎天王殿下,咱家奉懿旨,請擎天王殿下移步鳳棲宮?!?/br> 他笑意更深,“學得很像?!?/br> “當然,我學什么不像?!?/br> “該會的沒學會,不該會的,倒是蠻多?!彼f話的語氣,沒有一絲責怪的意思。 陸蔓蔓想著,“那個太監是不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 “嗯。他或許就是東梁國的太子,東逝水?!?/br> “東逝水?”她重復著他的名字,然后說道:“就是那個變態呀!” 楚擎頓了頓筆,他抬眼看向她,“蔓蔓認識他?” “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不過若那日那個假太監真的是東逝水,我雖說不記得他的樣貌,但是卻能聞出他來?!?/br> “聞出來?” “嗯,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氣味,我的鼻子很靈,我記得他的氣味?!?/br> “蔓蔓倒是說說,他的氣味是如何的?” 她輕輕皺了皺眉頭,“像他那樣的花心大蘿卜,身上全是那縱欲過度的氣味?!?/br> 噗…… 他笑著,縱欲過度? “那我呢?” “很香,很甜?!?/br> 她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