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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都不會輕易出去拋頭露面,而在外拋頭露面的女子,要么是女子,要么便是嫁為人婦并且家境貧苦的女子。 “meimei也是關心jiejie,沒想到jiejie竟然如此詆毀meimei?!?/br> “meimei還真是關心jiejie,比jiejie的親生母親都要關心jiejie,jiejie身邊的兩位丫鬟受了懲罰,連我的生母都被我瞞在鼓里,meimei卻已是知道了?!?/br> 這說者有心,聽者有意,這么一來二去,大家也看出了一點門路,那就是陸家的兩個女兒不合是真的。況且這兩位姑娘,都還不是省油的燈。 有守衛來報:“報告王爺,將軍府的張姑娘到?!?/br> 此時,眾人一下子便將眼光集中到了門外,大家都想看看究竟是何樣的女子,才能讓云麾將軍說不愛自己的表妹,而是愛慕那位女子,而且楚淮王今日請了陸蔓蔓,請了,還請了那位張姑娘,這很明顯就是要搞事情。又或者,不是楚淮王想要搞事情,而是他身邊的那位女子想要搞事情。 楚淮小聲對陸幽然道:“幽然,為何張姑娘也來了?” 陸幽然撒嬌道:“王爺,幽然也是擔心云麾將軍等會兒身體不適,所以這才將張姑娘請了來,好時時觀察云麾將軍的身體?!?/br> 張若水站在門口,她一襲青衣,雖說也長得水靈,但比起陸蔓蔓來,不知遜色多少,眾人收回了失望的眼神,然后喝著自己面前的美酒,都心里想著,也不知云麾將軍的眼光究竟是怎么了,放著自己的嬌美表妹不娶,非要娶這么一位姿色平庸之輩。 張若水對楚淮他們行的是跪拜之禮,她道:“若水參見楚淮王,參見四皇子,參見各位公子?!?/br> 楚淮道:“起身吧!” 眼中盡是心疼,但在這種情況之下,他還是克制了自己。 “謝楚淮王?!睆埲羲鹕碇?,她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位置都坐滿了,而的身邊坐著陸蔓蔓,醋意橫生不說,也因為沒有位置而感覺尷尬。而她看清了在場所有站著的人,基本上都是丫鬟隨從,在她眼中,就是陸蔓蔓搶了她的位置,讓她像個仆人一般站著。 起身,他走到張若水面前,對她軟言說道:“水兒,你怎么來了?” 她怯生生地往楚淮和陸幽然方向看去,然后小聲道:“是楚淮王府的人來將軍府告知我,要我過來的,再說了,你一個人在這里,我也不放心?!?/br> 壓低了聲音,“水兒,以后無論是誰要帶你走,都不可輕易跟人走了,知道嗎?” “將軍,水兒知道錯了?!?/br> 他們的聲音雖然很小,但由于離陸蔓蔓很近,倒是一字不漏被她全聽了去,他們在這里郎情妾意,而她參合其中,倒是像個第三者一樣。不過這個位置,她是不會讓的,她可不能讓人覺得她是好欺負的,不能因為來了一個張若水,她就得給她讓座。 有就怕事情鬧不大的人說道:“云麾將軍,你這是要左擁右抱的意思?” 看了一眼陸蔓蔓,眼神之中的意思,分明就是在叫她讓開,而她就像沒有看見他的眼神一樣,依舊喝著茶水,吃著瓜果。 張若水尷尬地雙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低聲說道:“將軍,不如我就站著吧!” “不行,只有仆人才會站著?!?/br> 他這么說,她可就不高興了,她可沒有將周楚當作仆人。 有人附和道:“云麾將軍,莫不是要張姑娘站著,你心疼了?!?/br> “這里沒有位置了,如果不是張姑娘站著,那就是陸大小姐站著了?!?/br> 陸蔓蔓的身份在那里,若是公然讓她站著,恐是怎么都說不過去的,她纖纖玉手托著下巴,好似看戲一般,想要認真看看,究竟會如何處理這檔子爛事。 雖說是失去了記憶,但他的腦子還未壞掉,他若是真的愛張若水,就該讓張若水站著,若是張若水今日敢坐了陸蔓蔓這個位置,她便是于陸家的臉和皇家的臉與不顧,而且他若表現出他為了張若水會失去自己的原則,那么張若水便是他的軟肋,那么用張若水的安全來威脅他,就會成為制服他的良計。 將張若水牽至他的身后,他對她說道:“水兒,你且委屈一下,站一會兒。我盡快抽身,然后帶你回去?!?/br> 陸蔓蔓笑得開懷,她幸災樂禍地看向,開口道:“云麾將軍,莫不是心疼了?” 瞪了陸蔓蔓一眼,便不再搭理她,他原本以為她自討了沒趣,便會不再說了,卻沒想她卻又開始說了,“我猜云麾將軍此時肯定恨不得將我直接扔出去,將我這個位置留給自己心中的美嬌娘。但是我這個礙眼的卻偏偏不順了你的心意,偏偏要在這里挨你們的眼睛,你能將我如何呢?” 冷聲道:“不可理喻的瘋女人?!?/br> 她卻靠近了他一點,“云麾將軍,你說你的美嬌娘,此時看見我們一直竊竊私語,她會不會很吃醋?會不會等到你晚上回去,不讓你?” 臉色一暗,“瘋女人,我與水兒可是清清白白的?!?/br> “清清白白?可是我前幾天見著將軍府的下人匆匆忙出來,便也心生好奇跟去看了看,你猜我看見了什么?” 看向陸蔓蔓,知道她是說的香爐的事情,若是此事傳了出去,張若水名聲受損,而且說不定還會被浸籠,他用警告的語氣說道:“陸蔓蔓,你若敢將那件事情說出去半分,我必定要了你身邊那兩個丫鬟的命?!?/br> 她也不甘示弱地看向他,“你若再敢動我身邊的丫鬟,小心你心愛的水兒的命?!?/br> 兩人劍拔弩張,毫不示弱,由于兩人的聲音極小,站在他們身后的張若水沒有聽見他們說什么,倒是看見他倆距離不遠地一直在說著悄悄話,不免抓緊了自己的衣角,氣得不行。 “你膽敢動水兒一根汗毛,我” 的話還未說完,陸蔓蔓便裝作不小心地將茶水撒到了他的身上,她一邊拿出帕子為他擦拭著水漬,一邊看好戲般地說道:“云麾將軍,你猜今日發生的事情,你需要花多久的功夫才能將張若水哄好?” 他恨得咬牙切齒,“陸蔓蔓,你故意的?!?/br> “沒錯,我就是故意的,你奈我何?” 在這個地方,他還真不敢將她怎么樣,他只有咬牙切齒地罵道:“不可理喻的瘋女人?!?/br> “多謝夸獎?!?/br> 又有人說道:“如今張姑娘也來了,張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