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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著奇怪,表哥這樣一個不拘小節的男人,怎么睡覺就是喜歡放下蚊帳呢?而且這個季節根本就沒有蚊子。 她躡手躡腳朝著他的床走去,想想她看過的古裝電視劇,一般古人睡覺都是非常規矩地平躺著,然后雙手疊放在腹部,不知道真正的古人睡覺是像什么樣子的。 她的手抓著蚊帳,緩慢往上提著他的蚊帳,就在那一瞬間,他睜開了眼,一只手從她腰部環過,她身體失去平衡,竟朝著他的大床跌去。緊張之中,她一聲尖叫之后,便被被子蓋住了眼。 小武在外面敲門,“主子,發生了何事?” 他的語氣如常,“無事?!?/br> 就在這時,晴紫終是找到了小武,她跑來道:“小武,我家小姐想吃東西,讓你去廚房給她做?!?/br> 小武心里想著,剛才主子回來后,就將面具取下了,他本是一直守在門外,但就在剛才,他去了一趟茅房,想不到回來之時就從里面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而且聽聲音,這是陸大小姐的聲音。莫不成主子已經被陸大小姐發現了? 小武道:“晴紫姑娘,我要在這里守著主子?!?/br> 她直接去拉他的胳膊,“表少爺有我家小姐守著,還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去廚房為我家小姐做點吃食便好了?!?/br> 小武還想說什么,便已是被她拉走。 陸蔓蔓張大了眼睛,但是什么都看不見,之前他對她還算彬彬有禮,除去那些誤會,過分的言語和動作都沒有做過,此時他竟然將她直接攬入。 若是他真的想要侵犯她,那么他為何又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而且,若是他真想侵犯她,昨夜她喝醉了,那么好的機會,他又為何要去地上睡著? 所以她敢肯定,他不是要侵犯她。 但,他為何不讓她見? 陸蔓蔓問道:“你是表哥嗎?” 他害怕她無法呼吸,也不敢將被子蓋得太嚴實,剛才他睡覺之前,他對小武千叮呤萬囑咐,一定不要有任何人闖進來,所以他才敢接了面具睡覺。這段時間,他戴面具的時間太長,皮膚有些不舒服了。 卻不想,他才睡了一個時辰的樣子,竟然被她闖了進來,若不是他后來聽到了少許的腳步聲,怕是已被她看見了。 他的喉嚨上下滾動幾下,并沒有說話。面具在桌上的盒子里面放著,若是他去拿了面具,肯定會將她從被子里面放出來,而她被放出來之后,肯定會看見他的臉。如此,他此時說他是,被她見了,鐵定會被露餡。 他想著,上次他洗澡之時也被她看了臉,不過她非但沒有認出他,還以為他是的。她甚至還說過,若是他扮作女裝的樣子,讓他去思焉閣住,然后撮合他與。 他漸漸地松了手,然后道:“我不是?!?/br> 陸蔓蔓從被子里面鉆了出來,她眨巴眼睛看著面前這個有些陌生的男人,他的皮膚很白,白得沒有血色,他仿佛刀削斧砍的臉,完美地好似經過雕琢一般,深邃的眼,高挺的鼻,的唇,還有那半開半散的衣裳下,露出大半皮膚的胸膛。 陸蔓蔓咽了咽口水,沒錯,這就是那晚她見著的那個比女子還要美上三分的男子,也就是表哥進屋藏的嬌。 難怪他剛才要用被子捂著她,原來是以為害怕被她看見他的臉。 所以,他就是像一個被“原配”抓住的“小三”一般,有些害羞嗎? 想著二人都在,陸蔓蔓也不覺得尷尬,不知為何,她竟對他有著一些親切感,或許是知道他是gay的原因。 陸蔓蔓道:“原來是你?!?/br> 他將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道:“你是女子,卻半點都不知害臊?!?/br> 她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她一直盯著他的胸口看的事情。 她也不甘示弱,然后道:“你是男子,也是不知道害臊,我與表哥的事情,已是整個都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你卻還背著我與他相好?!?/br> 他白皙的臉上,竟浮現一絲緋紅,他道:“好個陸蔓蔓,說話竟是這般不著邊際?!?/br> 她一只手勾著他的下巴,笑盈盈道:“哎喲!想不到美人還調查了我?!?/br> 第059章:你可喜歡我? 他是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也沒想到他竟然虛弱地無法躲開,竟被她這般了一番。他連忙撇過頭去,語氣嚴厲了幾分,他道:“胡鬧。 她卻悠然地下了床,整理一下頭發,然后說道:“美人,你也別說我胡鬧,剛才舅母已是對我說過,會在祖母壽辰之日為表哥選幾位合適的妾侍,說不定你在表哥那里會很快失寵?!?/br> 他也照過鏡子,也知道此時的自己是白得毫無血色的,但那是由于失血過多,他原本的膚色,說不上太白,但與男子比起來,還是要白上幾分。所以他行軍打仗之時,喜歡戴著面具。這般,才更符合他的“沙場屠夫”的稱號,但也不至于被叫做“美人”。她一口一個美人地叫著他,是讓他七尺男兒的面子往哪里擱。 他道:“陸蔓蔓,你若是再這般,可小心了?!?/br> 她嫣然一笑,道:“美人,我行的端,做的正,我小心作甚?倒是美人要小心了,這將軍府內,桃花林中,倒是隱藏了些許侍衛,美人行走于表哥房中,可勿要被人發現,省得表哥不好的名聲被傳了出去?!?/br> 他也下了床,坐在圓凳上喝了一杯茶水,“桃林之中的侍衛,只是在進出將軍府的關鍵位置布置,其余地方,可是沒有他們的身影的?!?/br> 陸蔓蔓也坐下,她抓了一顆葡萄放在口中,她又道:“表哥是故意這般,好讓美人在泗水閣來去自如嗎?” 他重著語氣念著她的名字,“陸蔓蔓?!?/br> 她看著他直搖頭,感慨道:“好好的一個男人,非得學習別人斷袖,就你這個容貌走出去,不知道酥了多少女子的心,真是可惜了?!?/br> 他已是有些氣得說不出話來,索性不再說話,她平日里,對著她表哥分明就不知這樣,出去之前他們之間有誤會之時,她對他言語帶刺之外,其余時候,他全是感到她雖古靈精怪,但卻也真心能感受到她對他的好。而此時她對真正的他,竟說著這樣的話,倒是又讓他對她刮目相看了。 反正她也將他當作了金屋藏的嬌,不如就借此身份讓她快些離開泗水閣,好讓他將面具戴上,他說道:“你也別說可惜不可惜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