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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點,我馬上過去?!?/br> 掛完電話之后景言立即收拾東西出,順手給白璐了條信息說今晚有事,她沒有回復。 一路驅車到紫色,夜色正濃,趙祁銘還沒來,秦子然幾人正大剌剌坐在門口不遠處沙上,一手抱著一位姑娘。 “怎么在這里呢?”景言環顧了一眼周圍略有些烏煙瘴氣的環境,蹙眉問道。 “今天我老子剛好在這里,把為我們專門預留房間占了——”秦子然無所謂的解釋,順手掐了把懷里姑娘的腰。 “他說還有十來分鐘就好了,剛好趙祁銘過來要半小時,我們就在這等一會,來,坐坐坐——” 秦子然拍了拍身旁座位,把手邊一個姑娘趕了過去。 景言聞言頓了兩秒,提步走了過去。 秦子然立刻湊過來和他說話,手旁被他方才趕過來的那個女人看起來柔弱乖巧,景言就沒有管她,和秦子然聊了起來。 兩人正在說話間,有一名女子端著酒杯走了過來,面容艷麗,穿著大紅色裙子,露出一道深深雪溝。 她和秦子然以前有過一腿,現在還有些不明不白,此刻秦子然左手懷里正抱著一位姑娘,親密無間的難以插進外人。 她像是沒有看到般,盈盈走到兩人面前站定,一臉熟絡的和秦子然打著招呼,接著身子一歪,就坐到了秦子然另一側懷抱中。 濃郁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景言瞪了秦子然一眼,挪了挪身子為她讓出更大空間。 男男女女坐在一起氣氛肯定不會差到哪兒,而在座的又都是一群人精,景言饒是心情有些不虞,嘴角也掛上了一絲笑意。 身子恰好放松倚在沙上時,便看到眼前大門哐當一聲被推開,一群警察沖了進來,后頭,是扛著相機的白璐。 第19章 景言和白璐再次冷戰了。 或許是他單方面的生氣,白璐只是收拾東西回家了而已。 空蕩蕩的房子沒有任何人味, 諾大的床一片冰涼。 充滿飯香的廚房也是冷冷清清。 景言每次打開門看到漆黑的客廳時只覺得寂寞難耐。 以前一個人住的時候完全不會有這么強烈的感覺。 果然是由儉入奢易, 由奢入儉難。 他沒有開燈,就這樣躺在床上, 手機隨意扔在旁邊, 須臾,他又忍不住拎起來放在面前敲著屏幕。 [今晚回不回來?] 打完, 送。景言凝視著手機。 上面備注是小寶貝, 頭像是白璐自己手寫的名字。 白底黑字, 字體清瘦有力, 一撇一捺剛勁瀟灑。 讀書的時候她就寫了一手好字, 字里透出的氣質完全不像一個女孩子, 堅硬強勁,棱角分明, 十分好看。 備注是他逼著她改的。 某天兩人做完躺在床上的時候, 景言突然玩起了她的手機,現自己的備注是中規中矩的景言, 不太開心。 于是就把兩人的備注都改了。 一個小心肝, 一個小寶貝。 白璐窩在他懷里,瞪了一眼沒有作聲,紅唇緊抿, 眸子里水霧汪汪的格外誘人。 一想到那個畫面, 景言就愈心煩意亂, 對面那人遲遲沒有回復, 他索性一把扔掉手機翻身下床,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出來時他先打開了手機,白璐已經回復了,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不回。] 他氣得立刻把手機扔到了床上。 秦子然打電話來的時候是白璐回去第三天。 上次因為警察臨時闖入,最后沒有和趙祁銘見到面,這次陳天昊新開了一家俱樂部,邀請了圈內一干人去捧場。 聽說趙祁銘也會來。 景言環顧了一眼冷冷清清的屋子,收拾東西開車去了那邊。 他抵達的時候趙祁銘已經到了,兩人笑著寒暄片刻,引入正題。 “城郊的那塊地…” “那塊地我留在手上正好沒什么用途”,趙祁銘低笑著打斷了他,抬眸盯著景言面帶深意。 “少臨想要的話我可以轉手?!?/br> 景言詫異兩秒,挑眉:“條件呢?”沒什么用途會大費周章的從少臨手里把這塊地搶走?景言笑了。 “條件很簡單”,趙祁銘直截了當,撣了撣指尖煙灰開口:“之后一段時間中乾可能會有大動作,希望少臨到時候能保持中立?!?/br> “當然了,絕對不會傷害到你們的利益?!?/br> 景言舉起面前的酒杯,和趙祁銘輕輕碰了一下,微笑頷。 “合作愉快?!?/br> 陳天昊這個俱樂部里頭一應俱全,后面還有一片房屋,建成了度假村的形式。 一群人難得聚在一起,再加上陳天昊會玩,項目一個比一個有意思,這次就連趙祁銘都沒走,在這邊住了兩個晚上。 景言收到白璐信息的時候還在里頭玩射擊,按下扳機的那一刻后坐力震得他肩膀有些麻。 手機叮咚一聲脆響,短短的一行字卻讓他更加緊張。 [今晚做飯,幾點回來?] [在家嗎?我馬上回來!] 景言飛快回復,收到白璐肯定的回答之后立刻取下耳罩,拿起車鑰匙往外走,丟下一句話身影就消失在了門邊。 “老婆叫我回家吃飯,我先走了?!?/br> “靠!”幾個孤家寡人看著他消失的方向罵了句臟話。 景言到家的時候廚房已經傳出了飯香,白璐系著淺藍色圍裙,兩條帶子把她腰身掐的很細。 整個人在橘黃色燈光下格外溫柔。 心頭驀然一酸,景言幾乎是本能的上前抱住她。 “老婆…我想死你了”,他把頭擱在白璐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渾身涌起一股暖洋洋的感覺,舒服熨帖,仿佛躁動的靈魂找到了歸屬。 “這幾天去哪里?”耳邊傳來平靜的聲音,帶著一絲冷然的淺淡。 渾身暖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景言身子嚇得有些僵硬,他掙扎幾秒,聯想到了那晚睡沙的慘狀,最終還是軟著嗓子說。 “我在家好好的呢?!?。 話音落地,白璐轉身,對上那雙清冷的眼,景言就立即后悔了。 最后還是乖乖和盤托出,出乎意料的是,白璐這次竟然沒有追究他。 景言吃著飯,有些忐忑,又有些不真實,心底慶幸的同時涌起了一陣失落。 直到晚上被她趕出房間。 景言躺在不舒服的沙上,整個人卻比起之前要輕松不少,他認真盯著天花板,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 白璐再次接到線索的時候,是上次那個帶隊警察通知她的。 “我們這邊剛剛查到紫色其實還有個地下室,之前一直都沒有現?!?/br> “所以那些人很有可能被藏在里面?!”白璐聲音有些激動。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