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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道士收監,容后細審。賈赦到底是榮國府的大老爺,因為他是穿越的,有配合警方辦案的公民意識,才親自去順天府走了一趟,若是原身,順天府根本請不到他。順天府知府自然不敢得罪榮國府,問清楚事情經過,錄了證詞,就恭送賈赦出了順天府。賈赦回到府上,已是戌時末,古人就寢得早,賈璉和迎春都已入睡,只有邢夫人還等著賈赦。石府鬧尸變是一樁大事,城北皆是官宦人家,今日去石府道惱的人家不少,石家發生的事在賈赦回來之前,早就被人添油加醋的傳遍了。賈赦勇斗尸怪之事,被人一誤傳,簡直把賈赦傳成了天神臨凡。邢夫人自然也聽說了石府之事,見賈赦回來,忙上前噓寒問暖,又準備了艾草火盆給賈赦祛穢氣,又吩咐廚房給賈赦備新鮮的吃食。賈赦累了一天,倒是覺得這些安排很貼心。但是邢夫人之于他,就是一普通女人,與其說是夫妻關系,不如說是合作關系。于是賈赦只當邢夫人是一生活秘書,客客氣氣的向邢夫人道謝,弄得邢夫人哭笑不得。次日一早,賈赦就將已經棄用的小廝進喜叫來,帶著去了夕水街百花樓。進喜嘴巧,最會逢迎討好,投其所好,是原身的貼身長隨,對京城的花街柳巷如數家珍。賈赦要查昨日進百花樓那個邋遢道士的事,帶著進喜最合適。夕水街是城北著名的花街柳巷之一,百花樓的老鴇倒也認識賈赦,還帶著一群鶯鶯燕燕上來問大老爺怎么許久不來,是不是被春風苑的哪個狐貍精勾住了。賈赦被濃郁的脂粉香熏得腦仁疼,問清楚了昨日邋遢道士要的房間,就點名要了那一間,也不要姑娘陪。聽說賈赦點了紫蝶軒,老鴇嚇得臉色一白,支支吾吾的道:“大……大老爺,那間房鬧……鬧鬼,您確定要那間?”賈赦道:“無妨,你告訴我位置,我自己去,不要人帶路?!?/br>老鴇雖然害怕,卻不敢得罪賈赦,只得跟賈赦說了,又道:“大老爺,要不您還是換一間吧?”賈赦沒有理會老鴇,大踏步的上樓去了。賈赦剛上了樓,就遠遠間一間房門口籠罩著黑灰之氣,走近一看,果然是紫蝶軒。賈赦推門而入,又看見了熟鬼,突然就笑了:“陰差大人,好巧?!?/br>“法師,您也來了?”吳胥和栗祿昨天得了賈赦幫助,對賈赦極是客氣。邋遢道士cao作的是五鬼鎖魂的邪法,被他祭煉的鬼魂不知凡幾,而他攝走鬼魂祭煉之后供自己驅策,就是和冥府搶生意。吳胥和栗祿會來這里,是想找出邋遢道士逃走前的蛛絲馬跡,好比陽間的官差查看犯罪現場。遇到陰差,賈赦倒省了不少事。從陰差口中,賈赦得知:昨日吳胥和栗祿將石光珠和那邪道的鬼魂都鎖回去后,當時就送到城隍處審問清楚了。邋遢道士名叫云輝,死在尸怪手上的邪道叫云虛子,是云輝的弟子。昨日云輝師徒三人在這里開壇做法,要用五鬼鎖張珣、張兆父子的魂魄,被賈赦從中破壞,云輝受了重傷。為了避免賈赦捉住石光珠的鬼魂,查到云輝頭上,云虛子帶著云輝門下小弟子扮作道士混入為石光珠超度的到場,準備攝走石光珠的魂魄。誰知石光珠本是繕國公之后,又是進士及第,加之向來不信鬼神,身死之后,一心想回到rou身,其魂魄自有一股不畏法術的悍勇,云虛子一時奈何他不得。這倒也罷了,在和云虛子的相持中,原本怨氣就十分重的石光珠怨氣大增。但凡鬼魂,執念越深,怨氣越重,能力越強,石光珠竟然憑著一股執念和怨氣回到rou身,詐尸了。石光珠現在魂魄到了地府,依舊張揚跋扈,大罵判官是江湖騙子假扮的,還不肯相信自己已經身死。揚言要將一幫騙子一網打盡,送進大牢。聽完來龍去脈,賈赦恍然大悟。但他不知道的是:石光珠生前,曾想過若是事成,就殺了云輝師徒滅口;而云輝想的則是事敗之后,要攝走石光珠魂魄滅口。這兩個合伙人,算來也是同路之人。從百花樓出來,賈赦就回了賈府,剛進東院,賈赦還沒來得及喝口水換身衣裳,賴大就進來說:“大老爺,老太太傳您去說話?!?/br>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有沒有親看過重慶紅衣男孩那個帖子,其中有種說法就是男孩身上那些暗合五行的東西,就是為了攝走男孩的所有魂魄,不讓男孩到陰間告狀,這樣兇手就可以逃過報應。也算一種殺鬼滅口。想到那個案子,我起了一身雞皮,晚上看文的小伙伴如果沒看過那個案子,千萬忍住好奇管住手,白天再搜。第15章賴大是賈母陪房賴嬤嬤的兒子,榮國府大管家。許是昨日賈母派傳話婆子來傳賈赦,被賈赦晾在了廊上,今日賈母換了賈府的大管家來。賈代善還在世時,賴大就給賈代善做過小廝,榮國府的規矩,伏侍過長輩的奴才比主子還體面,賴大親來傳話,想來賈赦不至于再怠慢他。如果賈赦還是原身,估計也就急急的趕去榮慶堂了。但賈赦剛從青樓回來,身上沾著艷俗的脂粉香,賈赦正渾身不自在,即便賴大親來,賈赦依舊是讓他候在廊上,沐浴更衣后才從西儀門過垂花門去了榮慶堂。上次賈赦從榮禧堂旁的抄手游廊去榮慶堂,鄭家樹畏懼榮禧堂牌匾的正氣,不敢靠近,這次賈赦有心帶著鄭家樹從西側抄手游廊去榮慶堂一試。果然鄭家樹暢通無阻,也來到榮慶堂內。因賈赦刻意怠慢,賈母自有一番指桑罵槐的言語不必細述,單說賈赦請安之后,賈母打發了房中下人,將一紙薦書遞到賈赦面前說:“既是你執意不肯交出印章,我也拿你無法,左右你心中是沒有我這個母親的。你只把這個拿去蓋了印鑒便是?!?/br>賈赦接過一看,居然是引薦賈珠到國子監念書的薦書。賈赦目光掃過薦書,看了賈母一眼,突然就胸有成竹的笑了:“怎么,這是二弟要將珠兒過繼給我,求母親做主?既如此,咱們今兒就去祠堂將珠兒的名字記我名下,我也以嫡子相待,這薦書我也立刻蓋章?!?/br>“你胡說八道什么!”賈母聽了這話簡直暴跳如雷。賈政也氣得面色發紫:“大哥這話從何說起?”賈赦將手上薦書一揚:“老子蔭庇兒子,天經地義,珠兒要拿我名下的蔭生名額自然可以,但珠兒得先做我兒子。我自己有兒子,蔭生名額自然也只給我兒子。我的爵位承襲自我父親,珠兒的要憑蔭生入國子監,自然有他的父親替他掙,沒道理盯著伯父名下的東西的?!?/br>“胡說!咱們家孫子輩,唯有珠兒是個上進的,蔭生名額不給他給誰?璉兒已經被你養成什么樣子?小小年紀游手好閑,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