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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的事,現在見人態度這么堅決,算了,就順著他的意思,錢沒了再賺回來就是了,眼前的人比錢要重要。不過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卻故意刁難道:“那些股東有的都威脅說要賣出自己手里的股份了,我做總裁的也很為難啊,如果不順著他們,逼急了就會一起給我找不痛快,到時候麻煩可就比丟了南郊那塊地還要大了?!?/br>岑寂邊說邊觀察陶路的表情,見他一張臉都快皺成包子了,心里暗笑這人怎么這么好騙,當初自己怎么就著了他的道呢,竟讓人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真是失策啊失策。半晌,陶路為難地出聲:“我簽合同還不成嗎,說好的簽了就不計較這件事了,所以按照約定你不能再打南郊的主意了?!?/br>媽欸他都快被自己大無私的奉獻精神感動哭了,新時代雷鋒說的就是他,有這么一心一意把自己賣給人販子還反過來認真地幫人販子數錢的嗎?沒有!這年頭傻子都不這么做了,也就他,比傻子還傻。陶傻子路說完見岑寂終于不板著臉,笑了,這才生怕人反悔似的看都沒看就翻到合同最后一頁簽了自己的名字,簽完兩份后心頭的那絲不安終于頑強地冒出頭來,整得他心慌慌的,總覺得自己好像著了某人的道,簽了什么喪權辱國的條約。岑寂心情不錯地收起自己那份合約,然后站起來居高臨下地對陶路說:“如你所愿,南郊我不會再插手,我先去洗個澡,你在這期間可以好好看看合約上的內容?!?/br>直到人進了浴室陶路才反應過來,這人怎么就在自己家洗起澡來了,難道他不打算回家了嗎?還是呆在自己這小公寓里潔癖又犯了,不洗澡就難受的很?陶路自動選擇了后者,覺得這樣才符合岑寂龜毛的設定,至于住在這,呵呵,只要他能忍受單身狗公寓里的臟亂差,床分他一半!想完才翻開手上的合約仔細看了起來,雖然已經簽了名,就算里面的內容巨坑也于事無補,但總得有個心理準備才能應對接下來岑寂搞出的的幺蛾子不是么。看完后陶路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什么打電話必須接,發消息必須回都是小意思,牛就牛在合約期間自己對甲方提出的不犯法的不超出個人能力范圍內的要求都必須做到有求必應,并且力爭完美。合約期限……十年。靠!垃圾甲方,垃圾岑寂,不愧是從小浸yin在資本主義氛圍中的資本家,剝削人起來真是一套一套的,一點都沒讓自己吃虧。可陶路感覺自己虧大了,自己最好的十年全部耗在岑寂身上,就為了區區三個億,想想就覺得……哇塞,原來自己還挺值錢的。雞賊滿臉鄙視地看著沉浸在自己很貴的喜悅之中的傻宿主,出聲打斷他良好的自我感覺:“宿主,我現在可以說說趙凌城那丫的事了嗎?”“欸?”陶路坐起來一拍腦門,“你不說我都忘了,快說說到底什么情況,怎么事情突然就變成這樣了?!?/br>“就是今天晚上有個陌生號碼打進趙凌城的手機,我原以為是推銷或詐騙的,就差點沒管,后來想聽聽趙凌城是怎么對付這號人的,就重新接通竊聽儀,然后就聽到里邊一個聲音巨難聽的男人對他說他手上的計劃書只是A計劃,現在岑氏不打算投資那塊地,就啟動B計劃,還叮囑他一定要保管好計劃書,否則功虧一簣趙氏吃不了兜著走?!?/br>陶路聽得渾身汗毛乍起,這人到底是什么來頭,竟然連趙氏都能輕易威脅,就算趙氏比不上岑氏,但在國內也是排的上號的大公司了,能威脅到趙氏并讓趙凌城乖乖為其辦事的,背景一定不淺。現在敵人在暗他們在明,陶路坐在沙發上擰著眉頭沉思,看來自己要盡快下手復制計劃書,然后才能讓岑寂提前做好防范措施。岑寂出來就看見某人對著合約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眼神不禁柔和了些,上前坐到陶路身邊,問:“怎么?對合約內容有異議?”陶路正想在趙凌城那檔子事,聞言轉過頭來發現自己身邊不知道什時候坐了一個人,嚇得往旁邊一竄差點叫出聲來,后來被岑寂及時抓住胳膊才免了摔下沙發的悲劇。“怎么一聲不響的,嚇死人了好嗎?”陶路拍著受到驚嚇的心臟,定睛一看,日了,剛才一折騰岑寂身上唯一一塊浴巾被掙開,露出了里面真空包裝的……咳,那啥。陶路指尖輕輕夾起浴巾一角,然后動作迅速地一掀,那表情就像是在蓋住什么辣眼睛的東西一樣避之不及,看得岑寂眼神變得有些微妙起來,直覺某些人真是有點欠收拾呢。作者有話要說: 填空題:小路子欠____第48章套路十三蓋住辣眼睛的東西,陶路這才興師問罪地看向岑寂:“你干嘛不穿衣服就出來?”這一看,眼睛都直了,我去岑寂的身材還真不錯,腹肌說八塊就八塊一點也不含糊,麥色皮膚透著誘人的光澤,直叫人看得口水直流。岑寂注意到他一臉垂涎的表情,不動聲色地調整坐姿讓陶路看得更清楚,聲音里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小得意:“我沒帶換洗衣服,只能用浴巾對付一下?!?/br>陶路:“你來我這帶什么換洗衣服?!”這絕對是居心不良,居心不良!岑寂卻誤會了他的意思,曖昧地沖他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直接穿你的?但我倆尺寸相差太大,我穿不上的?!?/br>說完還用眼神掃過陶路的襠,話里的意思清楚明了地從外耳道一路傳遞到陶路大腦的中樞神經。陶路聽了后頓時就炸了,恨不得當場掏出鳥跟岑寂比比誰大誰小,但那是在沒有岑寂剛才那一出遛鳥的情況下,不知道敵人實力的他還是有膽子沖上去一決高下的。但現在,呵呵,明知自己比不過還硬要湊上去,那下場豈是找死二字可以輕易概括得了的。于是,不能在自身硬件上打倒敵人,陶路轉換策略啟動語言攻擊,開口嘲諷道:“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我這不歡迎你,這次是破例讓你在我這洗澡,沒有下回,所以換洗衣服什么的你也沒機會帶了?!?/br>岑寂眉毛一挑,沒跟他在這個不算問題的問題上糾結,問:“合約你都看過了吧?”“嗯,怎么?”陶路警惕地看向他,直覺告訴他岑寂又要搞事情了。“沒什么,就是想讓你執行一下合約內容而已?!?/br>陶路聞言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想干什么就直說,拐來拐去的累不累?”“想干你,你讓嗎?”“臥槽!”陶路抬腿就是一腳直踹岑寂的鳥,他一定要將這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流氓踹死,還他那個作風正直五講四美的前任好上司。這一腳當然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