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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的附加分的?!?/br>“我去,還有這cao作?不過我喜歡?!?/br>“是啊,隨機任務嘛,一向都是比較隨意的?!彪u賊說起任務也正經起來,繼續講著任務規則:“額頭和眼睛五分,臉頰十分,下巴三分,唇角二十分,當然嘴唇最值錢,四十分?!?/br>陶路聽得倒吸一口涼氣,頓時就把其他都拋到一邊了,現在在他眼里岑寂的嘴唇就跟金子做的似的,滿滿的都是錢啊。“不對?!碧章坊剡^神,挑眉:“怎么有種青樓里賣身的感覺?!?/br>“都是男的你還矯情啥,比起來的話吃虧的是人家好嗎?!?/br>“說的也是哦?!碧章访掳?,猥瑣地笑了,“不過我長這么大,難道初吻就要獻給岑寂了嗎?想想還是有點虧?!?/br>“你可以選擇親額頭的,沒人逼你?!?/br>“不!這么好的機會不賺白不賺?!碧章妨ⅠR不干了,又道:“再說了,任務要求的是在他醒來時親他,不管我親哪,事情肯定都不會善了?!币葬拍欠N瑕疵必報的性格,陶路覺得自己有必要將利益最大化。“所以,宿主,還在等什么?上啊?!彪u賊就差拿個小鞭子抽人了,一副激動不已的樣子恨不得自己上似的。陶路抓了抓頭發,然后起身穿上拖鞋,先是去客廳的衛生間仔仔細細地刷了遍牙,然后又是洗面奶洗臉又是刮胡子的,折騰得好像要出門約會一樣。雞賊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sao包成這樣,心里沒點事才怪嘞。陶路收拾完出來看了看時間,五點十分,時間還早,就是向來起得早的岑寂這會兒也沒起呢。于是他光著腳悄聲上樓,輕輕推開岑寂臥室的房門,像道影子似的溜進去。就在他離床邊只有一步之遙時,陶路眼前一花,只感覺自己手腕要被拽斷了似的,天旋地轉之后,就發現自己已經被岑寂反剪著手壓在了床上。陶路臉埋在枕頭里,嗷嗷叫喚:“疼疼疼,是我,快松手?!?/br>岑寂聽見熟悉的聲音,眉頭一皺手一松,然后下床開燈,這才看清做賊一樣摸進自己房間的人。“鬼鬼祟祟進我房間干什么?又想趁著我不注意爬床?”陶路被質問得啞口無言,總不能說是為了偷親你一口吧,盡管這才是真正原因,但聽起來和爬床也沒什么兩樣啊。所以他揉著手腕坐在床上沒說話,經過剛才一番折騰,陶路頭發凌亂衣衫不整,睡衣領口被岑寂不小心扯開大半,露出了精致漂亮的鎖骨和半拉白皙圓潤的肩頭,岑寂別開眼,面前的景象太過香.艷,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看見曖昧對象坐在自己床上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難免不會有些意動。喉頭動了動,岑寂啞聲道:“把衣服穿好?!?/br>“哦?!碧章窊Q了個姿勢盤坐在床上,低著頭拉好衣服和幾枚扣子斗爭著,明明平日里幾下就扣好的扣子,這時候因為手腕的紅腫修長如玉的手指抖抖索索的,好半天都扣不上一粒。而陶路鎖骨和肩頭都遮住了,低著頭的他又沖著岑寂展示他那截線條優美的纖細脖頸,瑩白的皮膚在燈光的照耀下越發誘人,讓人十分想上嘴咬一口嘗嘗味道。岑寂死死盯著那截白嫩的脖子,覺得陶路一定是在誘惑他,不行,他一定要堅守本心,不能縱容這種惡風惡習,就算是要上床,也……也不能在這種畸形的關系下。撫額,嘆氣,岑寂無奈地上前一步單膝跪在床上,一雙比陶路更大的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拉開他的手,然后替他一粒一粒地仔細扣好扣子,莊嚴鄭重的樣子就好像在進行著某種封印儀式,既是將陶路勾人的魅惑封住,也是對自己內心某種原始沖動的封印。扣完最上面一個口子,岑寂有些不舍地松開陶路的衣領,正準備退開之時,一雙胳膊就摟上了他的肩,然后映入眼簾的就是陶路快速靠近的臉。這時候推開人已經來不及了,岑寂情急之下迅速扭頭,結果還是慢了半拍,被陶路“吧唧”一聲親在了唇角處。嘴角處的濕潤提醒著岑寂剛才發生了什么,微微呆滯片刻,陶路已經像條魚似的溜出了他的懷抱,然后光著腳丫子“啪啪啪”地下了樓,生怕慢一步就被人抓住似的。岑寂保持著陶路走之前的姿勢許久不動,直到腿已經麻得沒知覺了才動了下,緩緩撫上唇角處被親過的地方,那里好似還殘留著唇瓣印上來時柔軟的觸感,無端教人的心弦顫動不已,也……留戀不已。陶路下了樓就把自己鎖在衛生間躲避追殺,坐在馬桶上拍拍胸膛,深呼一口氣,媽的嚇死他了,心臟跳得都快飛出來了,就怕岑寂逮著自己又是一頓打屁股,那樣他還不如去死。雞賊:“主你真的確定心跳過快是這個原因嗎?”陶路:“下回再偷窺我的想法,就把你拖出去打屁股?!?/br>雞賊:“我錯了,宿主說什么就是什么?!?/br>陶路緩過來,有些遺憾道:“躲什么躲,本大爺都親自獻吻了,還不讓我親,嘖,小氣吧啦的,詛咒他這輩子都找不到媳婦?!?/br>雞賊:“沒事沒事,二十分也不錯啦,這次任務我們一共拿到五十積分,剛好抵消了昨天的消費?!?/br>陶路掰著手指算了算,不滿道:“可是昨天又扣了一個日常積分,我又少了一萬塊錢?!?/br>雞賊:……對于宿主自覺把積分換成錢的行為,他已經無力吐槽了,好吧,愛財也是一種還算可愛的性格不是。呸,是個鬼啊,守財奴什么的最討厭了好嗎。作者有話要說: 可愛的小天使們留個言吧,我很需要你們精神上的支持_(:з」∠)_第26章套路七陶路躲了沒多久,洗手間的門就被敲響,伴隨而來的還有岑寂壓抑著什么的低沉聲音:“開門?!?/br>小心肝一抖,陶路縮在龜殼里將自己蜷成一團:“我不!開了門你會打我的?!?/br>岑寂額頭青筋跳了跳,這人難不成還想躲一輩子嗎?“你開門,我不打你?!钡隙ㄒ煤檬帐耙幌滤@放.蕩的性子,動不動就如此行徑,換做他還好,要是今早陶路親的對象是別人,岑寂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拿消毒水將那張惹事的嘴好好涮幾遍。“真的?”“真的?!?/br>“那你今早自己弄點早飯吧,我突然間肚子疼,要上會兒廁所?!本退愕昧吮WC,陶路還是虛得很,盡管其中也有那么一丟丟不好意思見人的心思,不過這點在屁股的生死存亡前可以忽略不計了。岑寂:“……”為數不多的耐性被磨完,岑寂二話不說就上樓找鑰匙去了,在這過程中甚至還萌發了一個想法,就是把家里的所有門鎖全部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