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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剩下就沉到井底了涼著。今天再賣肯定放不了多久就會壞,正好我們兄弟路過,她就送我們一些?!贝簛斫忉尩?。“這李大娘還真是人不錯?!壁w寒煙話畢伸手去拿起一塊豆腐,捏碎了,再拿一塊,繼續捏碎。春來和春去看得目瞪口呆,“是要壞了,可這還沒壞呢,咱們趕緊吃點還來得及。這干嘛都給捏碎了??!”“給你們做豆腐丸子吃,快去泡點蘑菇?!?/br>“豆腐丸子?聽起來就能好吃!”春來立刻應承去取菇干,扔進水里發泡。秀珠則還捧著一只大鵝,用她纖細的手指一根一根揪上面的小毛,順嘴怪春去干活粗心,沒把大鵝收拾好。展昭這時候過來了,笑問趙寒煙怎么沒回去。“等你們審完我看證詞就是了,如此還不耽誤做飯?!逼鋵嵹w寒煙是覺得接下來也問不出什么來,那兩名總管一看就是長期接受了應天陽的調|教,在精神上早就絕對服從了,簡單說自我人格喪失,就像是兩條被養了多年犬一樣,她們眼里只認得應天陽做主人,也只服從他的命令,外人對她們來講那都要撕咬的對象。試問如何能溝通?根本溝通不了,有種族障礙。“覺得問不出來?”展昭一眼看穿了趙寒煙的心思。趙寒煙‘噗嘰’地把盆里一塊豆腐又捏碎了,展昭被聲音吸引,垂眸看了過去。“那你說這倆人若交給白玉堂審問,可會有結果?”“不清楚他使用的手段,我也不敢保證?!壁w寒煙道。半個時辰后,三思堂那邊傳來消息,包大人審完了,甚至還在無奈之下對兩名總管用刑,但兩名總管至始至終都一聲不吭,拒不招供。后來二人得知應天陽身亡了,就更沒了生機,滿臉生無可戀,甚至要尋短見。展昭聽說這些后,搖頭直嘆:“這二人真是魔怔了,哪里像人?!?/br>“那些高官貴族家里有幾個會把下人當人看的,都是當狗養!”秀珠順嘴說道。展昭疑惑地望她一眼,能說出這樣的話,聽起來似乎有過或者見識過別人有這樣的經歷??烧亿w小兄弟家里并不算好,秀珠作為婢女有是從哪兒得來的‘見識’?“我家鄰居張大娘就是從深宅大院里被恩賜外放出來的丫鬟,以前常教秀珠打絡子,秀珠就常聽張大娘給她講這些事。秀珠聽完了還會回來給我講,替人打抱不平?!壁w寒煙忙解釋道。秀珠也意識到自己似乎說漏了嘴,忙點頭附和趙寒煙的說話,以求能及時挽救。展昭聽了解釋后就沒做他想,他還是更關心案子,蹙眉感慨這案子的復雜,而且所涉及的真相也超乎他想象的黑暗,令人作嘔。“是啊?!壁w寒煙邊附和邊把盆里豆腐都捏碎,再加鹽、酒、胡椒粉等物。“包大人懷疑兇手是那個漏抓的金水蓮。問過她的身高,符合你之前描述,她還貌美,受過虐待,有機會出遠門,并且以她的副總管身份,該是有辦法讓馮志新和應天陽單獨和她見面?!闭拐芽粗w寒煙在白白的豆腐之中來回穿梭的手有點上癮,所以說話的時候垂著眼眸沒去看趙寒煙。趙寒煙則抬眼看展昭,點了點頭,“我也覺得是她,但她現在人在哪兒呢,可有線索?”“三天前走的時候說是去鄉下找姑娘,可具體什么地方卻沒人知道?!?/br>“那就沒辦法了,只能等?!壁w寒煙道,“我倒是一直很好奇,兇手在陳州作案的時候,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能讓府邸里的下人們同時無一例外倒地昏迷?”“算算日子,趙虎他們也快回來了,盼他能帶來回你的答案?!闭拐褔@道,“這案子可真耗費精力,晚上記得給我們做點rou補補才行?!?/br>“喏,大鵝?!壁w寒煙示意展昭。“極好?!闭拐褔@道。咚!咚!咚!開封府后門響起了三聲急促的敲門聲,聲音很大,廚房這邊都聽到了。春去立刻去開門,就見一高個干瘦的那人送上來一封信。“給廚子?!蹦腥税寻研湃酱喝ナ掷锏哪且豢?,轉身就跑。趙寒煙接過信,打開一看,上面寫著一行歪七扭八的字:“三日后一決高下?!?/br>“這字跡有點眼熟?!闭拐岩粫r沒想起來。“你見過的,上次他來過信,就是那封說要和我比試,讓我輸了就滾出開封府?!?/br>展昭反應過來,“原來是那廝!我這就去幫你把人抓來!”第29章展昭身手極快,那人當然逃脫不了,很快就被押至趙寒煙面前。趙寒煙仔細打量這名讓她眼生至極的男子,二十出頭,長臉,高鼻梁,小眼睛,身量和她差不多。人畏畏縮縮,跟信上所表達的氣勢可不大一樣。瞧他偷瞄展昭的表情有些驚惶,看起來應該是認識展昭,萬沒有料想到會被四品侍衛抓過來?“這是你的?”趙寒煙舉起信。長臉男子眨了眨眼,沒說話。但當展昭的目光投過去的時候,他立刻點頭承認了。“緣由?”趙寒煙又問。長臉男子看著趙寒煙,紅了臉,但憋著嘴說不出來話。趙寒煙請展昭去那邊樹下歇息。展昭點帶頭,轉身去梧桐樹下的凳子那兒坐下了,遠遠地看著趙寒煙這邊。長臉男子面色稍有緩和,頻繁地轉眼珠,似乎在琢磨怎么應對。本來他送個信,只是想單獨挑戰廚子,讓廚子受激將后和他比試,然后設計讓他輸,覺得丟臉,主動退出。在長臉男子的認知里,書生都是臉皮薄,丟不起人的,從他打聽到開封府的新廚子是個書生出身的后,就琢磨著怎么把人刺激跑。結果現在搞得被展護衛提前捉到,他也沒個準備,有點慌。“嗯?”趙寒煙見對方沒反應,又示意一聲。“我是謝大山的兒子,謝安?!?/br>趙寒煙愣了下,等了半晌,見那叫謝安的男子沒有再說話,只好問他謝大山又是誰。“你……”謝安皺眉,情緒也更激動,“謝大山是我父親!”趙寒煙不太明白。這個他前一句介紹的時候就說過了,她知道。啪!碗摔碎的聲音。在廚房里頭刷碗的來旺聽到‘謝大山’扭了頭,看見謝安,也顧不得摔在地上的碗,擦了擦手,急忙走出來,眼睛直勾勾打量謝安。“你就是謝大哥的兒子?”來旺打量謝安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突然意識到自己叫謝安父親大哥,是似乎有點兒占便宜,不太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對,我就是,你是?”謝安見終于有人認他了,面色稍作緩和。“我是來旺,不知道謝大哥有沒有和你提起過我?!?/br>“知道知道,我爹常說你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