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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 殷梅在許青面前伏低做小,在讓許青的大男子主義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許青雖然因為愛而娶的殷梅,但骨子里的自卑總讓他在殷梅面前感覺低人一等,如今有了殷梅作對比,他那些對殷梅的念想逐漸淡了,相比于冰悅的沉默,他更喜歡青悅的乖甜。慢慢的,冰悅也覺察到父親對自己的疏遠,于是她決定搬去跟外公一起住。冰悅的主動離開,讓青悅母女欣喜不已,既然已經達到目的,洛敏也不想對一個小女孩怎么樣,但青悅可不一樣。 冰悅繼承了母親的容貌,小小年紀就已經讓眾人驚艷,這讓一直嫉妒她的青悅不滿,再加上冰悅做什么都壓她一頭,青悅更是憤恨,沒少在許青面前拐著彎的說著冰悅的壞話。對此,冰悅毫不在意,青悅更是生氣,這才有了暗中設計搶走謝天羽的事情。 也許是許青的縱容讓洛敏母女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她們開始打許氏的主意,但許青也不是個傻的。盡管洛敏不停地吹枕頭風,青悅不斷地抓尖賣好,也只不過得到了一個人事主管的位置,冰悅的歸來,更是給母女二人敲響了警鐘。直到謝天羽悔婚,她們也沒有把冰悅放在眼里,一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能成什么事兒?可就是在他們眼中無害的丫頭轉眼間居然成了許氏最大的股東。 “許家早就不是我的家了,你怎么折騰我都不管,但許氏你就別癡心妄想了!”冰悅重新坐了回去,“今天答應你過來,一是想警告你們不要再做出什么讓我不高興的事情,二是想讓你親口說出當年的事情。幸好你沒騙我,不然……” 森冷的目光落在洛敏身上,洛敏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低頭抹了抹眼淚,有不甘,更多的卻是害怕。 “只要你們安分守己,我不會做的太絕。但既然做了錯事,就該受到懲罰?!笨粗迕粢凰查g驚恐的目光,冰悅笑了,“放心,母債女償,你不會有事的?!?/br> “不,你不能這么對青悅?!币簧婕暗皆S青悅,洛敏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我只是勾引了你父親而已,并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有我,他們也會找其他人的!” “你說的沒錯,可惜……”冰悅嘆息著搖搖頭,“也罷,看在你透露的消息還算有用,我就暫時放過你們,回去告訴青悅,不要再來惹我,不然,我不介意送她去見你當年故意弄沒的孩子?!毖劭粗鴷r間也差不多了,冰悅不在乎洛敏會怎么做,徑自離開了。 冰悅離開之后,洛敏沉默了好久才回過神來:自己怎么就把那人的消息透露出去了,萬一被他知道,那自己跟青悅……不敢再往下想,連忙連爬帶鬼的跑出去。 其實洛敏根本不用這么緊張,許冰悅肯定是做了充足的準備才來這里的,今天她們之間的談話是不會有第三人知道的,就算洛敏想講,也要看她有沒有那個命。 冰悅坐在車里,手中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洛敏前夫的兒子——王強。冰悅已經找他很久了,勞倫斯沒有黑道的勢力,自然幫不了自己。默默回想著之前洛敏給自己的信息,冰悅很是頭痛:“青蜂幫呵!” 商場的壓制不用愁,關鍵是怕對方狗急跳墻,使出一些不入流的手段,那可就糟了。冰悅皺皺眉,看來事情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這么容易,這個青蜂幫可不單單是個普通的黑社會幫派那么簡單,背后的毒品交易、走私犯罪……,關系網錯綜復雜,不是自己一個人能搞定的。 “喂,勞倫斯,你知道青蜂幫嗎?” 斷掉通訊,勞倫斯滿頭黑線的看了一眼對面的金發美人:“Kate,你知道青蜂幫嗎?” “青蜂幫?”Kate皺眉,“你又闖禍了?”手機一掏,就要打電話! “上帝,饒了我吧!”勞倫斯猛地搶過手機,“都說了不是我,是許冰悅那個臭丫頭?!?/br> “哦,早說不就好了?!盞ate伸出手,勞倫斯不情不愿的把手機丟過去,嘴里嘟囔著:“就知道找小米告狀!” “Laurence,要知道你可是花名在外,我這是替小米把關?!盞ate毫不在意對方無理的態度,“青蜂幫我不清楚,不過你要想知道,可以花錢向龍幫打聽打聽……” Kate說的頭頭是道,可憐勞倫斯是一句都聽不懂,亞洲最有名的不是山口組嗎?怎么冒出一個龍幫?好混亂! 打完電話,冰悅頓時輕松不少,勞倫斯門路多,至少不會像自己這樣毫無頭緒,指不定就能查出點兒什么來。 當車開到殷宅時,冰悅發現許久不見的楚天曦竟然在等她。示意司機自己先回去,冰悅跟著楚天曦上車了。楚天曦一改往常嘰嘰喳喳的形象,一路沉默不語,冰悅也很安靜,昔日無話不談的朋友如今卻形同陌路,想來真是讓人唏噓。 冰悅正亂想間,車停了,這個雜草叢生的地方并不陌生,就是當年冰悅被綁架的地方。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回想起當時的場景。在冰悅的印象中,楚天曦被自己連累,受到無妄之災,而在楚天曦的角度,情況截然不同。 “小悅,你知道嗎?當年我并不是真的想要救你?!背礻亻_口道,“我從小就是個不服管教的人,翹家是常事。那天恰巧路過巷子,遇到那群綁匪時,我以為是哥哥派人來捉我回家,我不想回去,正好看到你從后面走來,于是就大叫著‘你沒看清楚了,我才不是楚家大小姐,我是許冰悅,你們找錯人了’!”楚天曦苦笑一聲,“可是誰能想到他們是沖你去的呢。其實他們在把我綁到這里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綁錯人了,當時我很害怕,只想著既然綁錯人了,那把你換回來不就好了嗎?” 楚天曦的想法雖好,可是綁匪并不打算放過她。青蜂幫的動作很快,即使是幾個小羅羅,也很快把還未來得及報警的冰悅綁了過來。冰悅可不像楚天曦那樣天真,她從小接受外公的嚴厲教育,即使遇到這種情況也非常沉著。因為是兩個小孩子,綁匪看得不是很嚴,甚至把她們捆起來丟在倉庫里就不管了。楚天曦嗚嗚咽咽哭著,被綁匪罵了幾句,雖然不敢出聲,但是眼淚怎么也止不住。 趁著沒人的時候,冰悅被綁住的手從口袋里摸索出一個削畫筆用的小刀,磨磨蹭蹭的把楚天曦的繩子割斷。本來想讓楚天曦接下刀片割斷自己的繩子,可是天曦早就被之前的綁匪教訓的不敢動彈,冰悅沒法兒,只好自己割斷繩子。聽著外面綁匪交談的聲音,冰悅悄悄安慰起角落里的楚天曦,指了指唯一的窗戶,雖然小,但是夠小孩子爬出去,只不過太高了一點兒。 楚天曦默默地看著冰悅搬來箱子,把之前綁匪坐的椅子放在箱子上,然后小腿一蹬,爬上去,幸而窗戶的玻璃因為年久不修破了一塊兒,冰悅清理剩下的玻璃毫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