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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學不會,怎么繼承王位?若是這樣我可不會放你回到加羅爾?!彼f的好像有條有理,但是又話里有話,達沙自然沒聽懂是什么意思。蓮加忽然趴在那迦的肩上偷笑,浮樓這樣的纖細,怎么可能駕馭得住桀驁的疾風呢,皇兄的話分明就是在說絕對不放他回國啊……“嗯,那我試著騎上去了……”達沙在訶羅的提扶下跨上了馬背,意外的是疾風沒有不安分,只是蹬了蹬前蹄。“坐穩了沒?”訶羅為他拉伸了衣角。“嗯嗯,坐穩了?!彼昧A著馬背,感到衣服很緊,而且不能輕松的在馬上活動。原來騎馬和騎大象真的是兩回事呢,怪不得訶羅要他換上這樣的衣服,不然很難張開腿。就在他以為可以行走的時候,訶羅竟然也按著馬背跨坐上來,他的前胸直直抵著后背,讓人連腰都挺不直。“你干嘛?!”達沙慌張的抓穩了藏在鬃毛里繩子,“兩個人,好……好擠?!?/br>蓮加捧著臉頰看著他倆,就像欣賞一幅美麗的畫作,她一直覺得浮樓王子長得很美,和皇兄這樣緊靠在一起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她在地上笑著說道:“浮樓,皇兄是怕你嚇壞了,疾風跑得可快了,不是皇兄本人在場,它肯定要鬧騰的?;市志褪窍霂?,除了我,他從來沒帶過別人騎馬哦。不過自從有了那迦,就不用皇兄帶我了?!?/br>話畢她便蹭在那迦的身上,那迦好似很嫌棄又很害羞的別過頭。“好了,那迦,我們快去馬棚了!皇兄,你們也好好玩兒?!?/br>……疾風走得很慢,一開始就在草場的周圍繞著圈,達沙盡情的享受著清風吹拂,但是始終沒有放開懷,畢竟這邊還有很多侍衛在外場巡邏,萬一看見他和訶羅同騎,說不定會誤會。他想了好一會,才整理好思緒:“謝謝你,訶羅,不過你能不能找另一匹馬給我騎,這樣帶著我,別人看到了會怎么說呀?!?/br>“說什么?誰有膽子敢說閑話,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們的客人,也是本王的朋友?!痹X羅的手本就搭在他的腰際,這下更是環上來抱緊,“還是你自己心里有問題,怕別人誤會什么?”“也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自己一個人騎?!彼涝X羅現在已經把他當做好朋友,親密一點也無所謂,可是聯想到他之前有同□□的癖好,就覺得這樣親密有點怪了,他們之前乘坐大象的時候就一起了,不過大象和馬不能相提并論啊……“你一個人騎哪能享受到馳聘疆場的愉悅,我帶著你,你才能好好感受?!痹X羅忽然撫在他手背上,奪過了他安安靜靜抓著的繩子。達沙有些不解,“感受什么?”訶羅牽緊了韁繩,大力揚了起來,疾風立刻一陣驚啼,加快了腳步,沒一會就開始往馬場外圍奔馳。達沙緊張地縮起雙肩,用力夾緊馬鞍,隨著疾風迅疾的奔跑,他的身體也跟著劇烈的抖動起來,他著急的喘氣,還好有個堅實的后背護住他,不然他一定會嚇得掉下去。訶羅熟稔的駕馬前行,甚至還有余力攬緊他,“怕什么,我抱著你呢?!?/br>疾風已經奔出了馬場好一段距離,還依然馬不停蹄,離他剛才見到的森林也越來越近了。他只覺得整個身體都被對方的身體緊緊抵著,好難受,“訶羅!慢一點……”四下無人,這句普通央求變得異常挑逗,訶羅繼續揚起馬鞭,驚動著疾風敏銳的神經,發出粗重的唏噓,訶羅在他耳邊喝道,“這樣才有意思!”疾風飛躍一般驅向遠處森林前的山丘,達沙只聽得見風呼呼地刮過兩頰的聲音,忽然……耳垂被咬了一下,對方舔舐著他的耳廓含入口中。“你做什么!”達沙錯亂地回頭,他被嚇得上身發軟,“我……你快放我下去?!?/br>訶羅這一刻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縈繞在耳邊,“現在停不下來?!?/br>但是達沙卻不懂他為什么這樣做,他連□□都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東西,被挑逗了就以為是對方的惡作劇,“那你不要……”訶羅極力克制著,安撫道,“沒事,別亂動?!?/br>達沙試著平靜下來。見人沒有反抗,訶羅再次向他的后頸深處侵襲,舔咬著他的肌膚啜吸。“唔……??!”他在干什么!好奇怪!達沙用力掙開后方的懷抱,往前一傾……此時的疾風生氣一般高抬前蹄,更加猛烈的沖向山丘下的溪流方向,馬背上劇烈的搖動令兩人都失去了重心,加之被推拒后的恍惚,訶羅放開了韁繩,選擇了保護搖搖欲墜的達沙,晃蕩之中他們都重重的摔入地上。訶羅的雙臂一路纏在達沙的腰身,全力護住懷中的人,但由于慣性,很快順著山坡的弧度滾落到了山丘下方。還好不是什么山地,是柔軟的一灘草坪。他看著達沙的雙手都自覺地扶在他胸膛,乖巧的樣子,忽然動情地吻了下去。他正中目標嘗到了對方唇角的滋味,又一次被一股不小的蠻力推開,他恍然清醒。盡管他是這樣溫柔,達沙卻并沒有覺得舒服,反而驚慌失措,蹙著眉頭不敢看他……糟糕,他剛才是在干什么,該不會想在這野外亂來?……也許是太忘我了。疾風蕭蕭地啼叫,脫了韁后仍在不遠處的草地上跳躍,左右擺動,好像在猶豫著方向……訶羅翻起身,不再壓在達沙的身上,這令人喘了一口氣。繼而他奔向了疾風跳躍奔騰的方向。達沙撐著草堆趴在地上,艱難的站起,“訶羅,小心!”疾風沖向了潺潺的小溪,似乎要越過這條溪水繼續往外馳去,訶羅的一手準確地拉住了韁繩。人被馬帶著跌入了淺淺的溪流里,他被濺得一身澆濕,慶幸的是,馬蹄的躁動難安漸漸平息,訶羅輕撫著馬背,它停下了啼叫。牽著疾風回到了岸上,它安靜了,默默的在一邊飲水。訶羅狼狽不堪地走回來,坐在一塊石頭上,“我的疾風從來沒有這樣過,這還是第一次?!?/br>望著訶羅平靜的眼神,達沙更愧疚了,垂著一雙眼眸站在一邊不知如何是好,“……都怪我。你衣服濕了,先脫下來吧,不然會受涼的?!?/br>“你……”其實本不是他的錯,是自己失禮在先,他卻沒有一點責怪……訶羅愣住,隨即取下了沾滿水的披風,還好長靴不浸水,褲腿雖然濕了卻無大礙,要是□□都濕透了,黏在那家伙上的滋味肯定更刺激,說不定就在這里急著瀉火而把人辦了。達沙幫著他脫下上杉,才發現上臂處破了一條縫,徹底褪下來,整條手臂上有一道長長的血痕,不過傷口很淺,可他還是嚇了一跳,心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