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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他必須要低調再低調、謹慎再謹慎,在父皇已經開始懷疑他的時候,切莫出現什么差錯。司徒鈺快步出了宮,繼續奔波在奪嗣的荊棘之路上,將今日的所見所思丟到一邊。但是,那被男人寵愛著的恣意的少年身影卻深深刻在了心底,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直到某次午夜回夢,司徒鈺冷汗津津地驚醒,感受著衣褲某處被浸濕的地方,難掩震驚地按住自己狂跳不止的胸口。——我一定是瘋了!回憶起夢中那被他壓在身.下、肆意憐愛的少年,司徒鈺暗罵了一聲,迅速掀開被子起身,快步走向自己的書桌,尋出一張原本被他丟到角落里的請帖。這是他的姑姑、長公主舉辦的賞花宴,賞的不僅是春花爛漫,還有妙曼紅顏。原本,司徒鈺是不打算參加的,他向來對女色沒有什么興致,家中妻妾不過是為了生兒育女、延續子嗣,夠用就行。只不過,現在他卻不得不改變這個想法了。司徒鈺不貪女色,卻也不意味著他要改好藍顏??!況且這讓他心動的人,竟然還是他從來都瞧不起的混世魔王!司徒鈺覺得,他必須要盡快尋得一位佳人,扭轉自己這極度危險的欲.望,而廣邀京中貴女的賞花宴,自然是最好的獵艷場所。——一定沒問題的,他一定只是一時年少沖動,走了彎路,只要糾正得及時,并不是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司徒鈺如此安慰著自己。5237:“……呵呵【點蠟】”第一百三十九章作為主角攻受的第一次見面,長公主的賞花宴自然是劇情的重中之重,其參與人數幾乎囊括了所有的京中貴女與王孫俊杰。而隋垣所扮演的徐塗雖然戲份不多,卻也小小露了一臉,與主角受林蕭有了一面之緣。雖然面容清秀,但林蕭畢竟是男扮女裝,比不得女孩天生的嬌美,在一眾女子中并不顯眼。他既沒有甜美嬌俏的性格,更沒有搖曳多情的身姿,頗為符合自己庶女身份的安靜寡言,估計也只有司徒鈺這樣的“隱形彎”才會一眼看中他,從此念念不忘。比起司徒鈺的一見鐘情,徐塗對林蕭的第一印象就寡淡得多。紅粉知己遍天下、長期出入脂粉堆的徐塗看女人的眼光可是格外刁鉆挑剔的,他注意到了司徒鈺對林蕭過于關注,但對林蕭本人的評價卻并不算高,認為他性格木訥無趣、身材平板發育不良、長相也不過中等之姿,還狠狠懷疑了一把司徒鈺的眼光。只有后來進一步的關注,徐塗才被林蕭不同于一般女子的特立獨行、聰慧果敢與堅強獨立所吸引,認為這樣不以夫為天、不依附于男子的女人才新奇有趣,令人極有征服欲。而林蕭幫著司徒鈺暗中破壞了他與司徒珪一次又一次的布置,也讓徐塗又愛又恨,越發想要徹底征服他,讓他躺在自己身.下。——可憐這廝直到死也不知林蕭是男而非女,自然不會像從小接受洗腦教育的女子一樣依賴男子。于是,這次與主角攻受沒有多少對手戲的隋垣只需要在賞花宴上維持以往風流多情的姿態,與一眾貴女曖昧一番,再與其他貴公子們嬉笑玩鬧一陣子便足夠了,相當輕松。只可惜,這些也只是隋垣個人的想法,當趙羲和看到劇情中徐塗有不少女子傾心,而他則來者不拒的時候,頓時沉下了一張臉。隋垣自然知道自家戀人在鬧什么別扭,但也不打算因此而罔顧自己的劇情,只能在安撫無果后狠狠心將他丟到一邊,不聞不問。至于被隋垣再次打入冷宮的趙羲和,心情一連幾日都沒有放晴,引得周圍的人越發戰戰兢兢。賞花宴當日,隋垣隨著司徒珪一進園子,就獲得了不少的矚目。一位是呼聲頗高的太子人選,一位是最受皇帝寵愛的義子,無論兩人走到哪里,都少不得眾人的逢迎和簇擁。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如果說司徒珪那里還有些有才華有實力的世家子弟的話,那么隋垣身邊圍著的則都是些有名的紈绔子了,而這幫紈绔聚在一起討論的,自然也不可能是什么正事兒。在閑聊了一番風花雪月后,眾人終于委婉地將好奇心引向了隋垣拒絕踏入后院一事,紛紛表示根本不相信他就這么“改邪歸正”、浪子回頭。對此,隋垣實在無奈得很。要當一名花花公子不難,難的是當一名家中養著一頭“母老虎”的花花公子,隋垣相信,一旦他當真跟哪名女子生出什么緋聞來,第二天趙羲和就能讓他好看。“我真的只是膩了?!彼逶荒槦o趣地斜靠在樹下矮榻上,右手支額,左手擎著酒杯,意態慵懶,“每日來來回回只是那幾幅面孔,簡直令人倒足了胃口!”“你后院里那些可都是大美人呢!廢了千辛萬苦弄到手,玩賞了沒幾日就膩味了,簡直是暴殄天物!”一位世家子失笑著埋怨,倒是對于徐塗這種喜新厭舊的作風并不意外。“要我說,女子縱是有千般風情,也及不上徐君萬分之一的風采?!绷硪晃患w绔子直勾勾地看著隋垣,下意識贊嘆——畢竟這個世界的分類為耽.美,雖然男女結.合仍為主流,但喜好男風的人卻著實不少。不過,即使男風盛行,被拿來與女子做比顯然也是一種侮辱。隋垣面色一沉,英挺的秀眉微挑,毫不客氣地打翻手中的酒杯,潑向出言不遜之人,音調也傲慢地揚起:“哦?你說什么?”被潑了一身酒的紈绔子慌忙跳起來想要躲避,卻為時已晚,一張臉憋得通紅,覺得被打了臉想發怒,又懼怕徐塗這從來不講道理的小霸王發飆,一時間完全不知該如何應對。同樣,他也自知失言,不明白自己為何鬼迷心竅,竟然說出那種得罪人的話來,想道歉卻又拉不下臉面。一看事態的發展有些不受控制,其余人自然紛紛開口做和事佬,一邊安撫隋垣,一邊給另一人搬下臺的梯子,多方勸說下好歹平息了事態。隋垣重新懶洋洋地斜靠回去,而另一人則被帶下去更換臟污的衣衫。隋垣這處的吵鬧,自然也被其他人注意到了,男子們又是羨慕隋垣行事肆意、毫無顧忌,又是不齒他飛揚跋扈,一言不合便直接動手,毫無君子之風,而女子們一方面不喜他不學無術,另一方面卻又不由得為他的風采所攝,因他的一舉一動而臉紅心跳。——簡直是個天生要來惑人的妖精!這句感嘆,也是主角攻司徒鈺不得不咬牙切齒承認的想法。自從在睡夢中了悟到自己對徐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