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Chapter3

五分鐘后，夜墨拿著兩個有綠葉圖案的杯子走過來，一杯放在寒非零跟前，另一被遞給了林壑。

寒非零抬起頭，正好和彎著腰的夜墨對上眼，瞬時紅了臉，“謝謝?！?/br>
夜墨沒有開口，而是抬了抬下巴，算是在說“客氣了”。

林壑啃完最后一根雞翅，將一次性手套摘掉，拿起那杯子，往里頭看了一眼，“這什么？”

“蜂蜜柚子茶?！币鼓吇卮?，邊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剛好和寒非零面對面！

寒非零視線落在他身上，簡直移不開了。

啊啊啊啊??！手機里的老公真的活了?。。。?！

“我不想喝熱的，能不能換成冰咖啡？”林壑撇了夜墨一眼，問道。

夜墨面無表情，“不能?！?/br>
“嘿，你這老板真摳門！你這么大一家店，多請一杯冰咖啡怎么了？”

這時，夜墨終于轉頭看了他一眼，“不怎么樣？就是不能?！?/br>
“嘖嘖！小墨墨，你對我這么冷淡，真的好嗎？”

“挺好的。能盡快讓你死心，別再糾纏?！币鼓@話說的有些看玩笑的蘊意，但偏偏他說話的時候，是面無表情的，搞的玩笑有點冷。

也只有林壑這竹馬不介意，他做痛苦狀，捂住了胸口。

“雖然你每天都要拒絕我一次，但是現在有外人在，你能不能給我點面子？老子也是要自尊的??！”

夜墨轉過頭，不再看他，但仍舊回了一句，“不能！”

“娘的，你除了這句話，能不能說點別的？！”

“不能！”

“噗！”寒非零真的是沒忍住，不小心笑了出來，見前頭的兩人都轉頭看他，只能擺擺手，“不好意思，我……我就是覺得你們的相處很好玩?！?/br>
林壑將陶瓷杯放下，又往他跟前湊。

“好玩嗎？那要不要你把我也畫進你的漫畫里，就讓小非、夜白和林壑來場三角戀。如果要3|p我也不介意！”

“啊啊??！”寒非零怕夜墨覺得他這人很奇怪，趕緊擺手，不讓林壑再說下去，“我們今天來不是要談合作的事情嗎？”

一直被冷淡處理的小有終于找到機會插話道：“對啊，談合作??！”

林壑拍了拍肚子，“好吧，反正吃飽喝足了，可以干正事了。關于合作的細節，直接和你們談嗎？還是你們出版社有專業人士來談？”

小有：“和我們談就好了。小飛俠是作者，他已經在場了。我們出版社那邊，總編輯說了，我可以直接談?！?/br>
“好！”林壑雙手交叉，“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這樣，開門見山一點。我想先請問一下，小飛俠和你們出版社簽的是什么約？有作者約嗎？這本作品的版權是獨家，還是只出版權？”

小有笑了笑，“林總，這和我們合作有什么關系嗎？”

林壑擺了擺手，“別叫林總了，就叫我林壑……是這樣。這本漫畫銷量不錯，口碑也奠定了，有一定的讀者群，這我們是知道的。不過，要是你們已經拿到了這本漫畫的所有權，那我們給出的價格，怕不會讓你們滿意?！?/br>
小有定睛看著他，沒有貿然開口，像是確定林壑會繼續說下去。

“我這人不是商人出生，我也是因為喜歡畫畫，才開始走上這條不歸路的?！?/br>
林壑笑著自我調侃，“所以我不喜歡商人的那一套，我這人就是這樣直來直去的……如果你們已經拿到了這本漫畫的全版權，那我就得問問我的合作人，看你們提出的價格，我們能不能接受，考慮方是我們。如果你們只是拿到了出版權，那對于我們提出的價格，考慮方就是你們?！?/br>
“我明白了?！毙∮谢氐溃骸傲挚偂舟窒壬?，我也和你說實話，和你們合作這件事，我方認為是互利的事情。這個APP,毫不夸張的說，受眾度很高，可以說90后的年輕人手機必帶。我們也是看重了這點，希望能讓小飛俠加入，繼續推廣他?！?/br>
林壑點了點頭，“是。小飛俠的漫迷也不少，這也是我們選擇他的一個原因?！?/br>
“既然我們都誠心合作，那這件事就有商量的余地?！?/br>
小有笑，“這么說吧，小飛俠雖然是我們一手捧起來的，但其實我們沒有他的作者約，所以合作這件事，我才提出，一定得他自己也在場。不過這本書，我們確實買斷了全版權，這也是我們這么重力推廣它的主要原因?！?/br>
“冒昧多問一句，你們買斷版權多少年？”

小有轉頭看了寒非零一眼，寒非零明白他是在詢問自己的意思，便大方回答：“十年。也就是說十年內，無論什么合作，都是需要尚言點頭才可以的?！?/br>
林壑舔了舔嘴唇，感覺有點粘粘的，估計是因為飲料里加了蜂蜜的關系。

“那貴社預想的價位是多少？”

小有雖然看著挺年輕的，但其實已經三十歲了，做編輯也有十多年了，現在是專門談版權這塊兒的。

他雖然長得很童顏，但是眉宇間卻不是那么稚嫩，而是盡顯穩重。

他抬頭看著林壑，“我們經過商討，希望這次合作，不是一口價?！?/br>
林壑愣了愣，隨即明白他的意思，笑，“尚言倒是會做生意?！?/br>
“和林壑先生比，我們只是小嘍嘍罷了?！?/br>
小有客氣吹捧了下，便篤定道：“所有收益七三分成，我們七，你們三。另外，連載第一個月，必須在首頁首推的位置，推一個月。接下來，直到連載完結，每個月必須要有一周的首推榜位?！?/br>
“哈?！绷舟謱χ∮胸Q起了大拇指，“牛！”

小有聽他這般回答，猜不透他的意思，繼續說道：“其實，一點都不虧。據我們尚言分析，現在的受眾度很高不錯，但都是年輕人的世界。這些年輕人之所以喜歡看漫畫，大多都是想從這個世界里找到一些輕松詼諧的溫暖。你們漫畫的支撐畫家雖然不少，但是走暖萌風格的也就十來個，有一半還是小粉紅。這些小粉紅雖然有粉絲，但不多，估計還要以你們為平臺依托，才能吸引讀者?！?/br>
林壑挑了挑眉，不能否認他說的不錯。

“這種現狀下，你們就不得不灌入新鮮血液，才能保證漫畫的質量。如果小飛俠加入了，不僅這一本，下一本也可以繼續合作。當然下一本的合作，就得小飛俠自己點頭了?！?/br>
聽到這兒，夜墨轉頭看了寒非零一眼，發現他正拿著刀叉在挖松餅上的冰激凌吃。

蹙了下眉，心道：“這么喜歡吃甜膩膩的東西？”

寒非零聽到被點名，抬起頭來，刀叉剛伸進嘴里，重重含了一下，還發出“波”的一聲。

恰好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