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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傳出yin糜的rou體撞擊聲。男人在他的體內一陣猛烈抽動,隨之而來的,是灼熱的液體射入他的腸壁,他感覺自己那個地方快被燙傷了。吳景升喘息著,目光恍惚地盯著男人那張高潮過后,沾著汗水,變得更加美麗性感的臉龐。男人啄了一下吳景升的嘴唇,將半垂軟的性器抽離那緊窒的密xue,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吳景升的意識似乎還沒有回復,眼神迷迷蒙蒙的,卻是順從地側過頭,將男人送上來的性器含進嘴里。宗明神情寵溺地注視吳景升努力吞吐的動作,雖然技術稱不上好,但也不能再用笨拙來形容。過了一段時間,半垂軟的性器逐漸昂揚起來,宗明示意吳景升坐到他的大腿。吳景升摟著男人這些日子來越見削瘦的背,因為他的坐起,先前被貫穿的部位順著大腿流下汩汩白濁的液體,落到皺巴巴的床上。「景升,乖,自己插進去?!鼓腥溯p輕啃咬著吳景升的下巴,像在品嘗美味的食物。吳景升愣了一下,隨即紅著臉,握住男人的堅硬,緩緩落下腰將性器插入自己的體內。先前被貫穿的可恥部位殘留著男人的jingye,輕而易舉地把rou刃全部吞了進去。「唔……!」這個體位太過深入,吳景升不由得發出甜膩的呻吟。宗明扶著吳景升的腰際,右手禁箍對方性器尖端的小口,引得他的身體陣陣顫抖。「景升,動吧,只用后面高潮這樣……回答我,你可以的,對吧?」吳景升抖著聲音:「嗯……我可以……」宗明的右手微微用力,修剪整齊的指甲刺進了尖端小口,脆弱的地方被如此惡劣對待,吳景升臉色一個扭曲,全身緊繃弓起。「可以怎么樣?景升,你要說清楚一點?!?/br>「我可以……我可以只用后面高潮……」帶著哭泣般的悲鳴,他說出宗明想聽的話語。宗明滿意一笑,放過那可憐的脆弱,伸出紅潤的舌頭。無須男人的命令,吳景升環住男人的脖子,同樣伸出舌頭和男人交纏,腰部也同時小幅搖動起來。最初只是純真的律動,可是被調教過的敏感身體顯然已經不滿足于此,呼喊著還要更多、更多。吳景升放棄了多余的羞意和理智,將臀部高高抬起,然后落下,完全吞進男人的性器,扭動腰尋求更進一步的刺激。隨著yin亂激蕩的情交聲響,被男人貫穿身體的感覺是吳景升不愿意承認的美好……一陣忍無可忍的痙攣之后,他的眼角流出迎接絕頂的淚水,而男人也再次射精,呼吸與喘息融為一體,兩人的交合處溢出溫熱的液體。「景升,說,你喜歡我干你……」手指愛撫著他們連結的部分,這樣粗俗的用字在宗明的嘴里說出來竟也帶著說不出的優雅。吳景升無力地靠在宗明的懷里,雙眼氤氳。「我喜歡你干我……很喜歡……」「景升真是個乖孩子?!?/br>宗明低頭用唇覆上吳景升汗濕的皮膚,舌尖像是在惡作劇般,舔弄他那健康柔韌的肌理。這輕微觸碰讓吳景升敏感的身體震了一下,卻沒有躲開。見狀,宗明笑瞇了眼,抱著吳景升更貼近自己,兩個人似乎融合成一體,熾熱的身體溫暖寒冷的夜。「睡吧,景升,」——宗明在他的耳邊輕輕說著,嘶啞的嗓音帶著說不出的輕柔。半夜醒來的時候,吳景升看到宗明坐在床邊,草草穿著一件睡褲和外套,而床邊附近是宗明時常攜帶在身上的藥瓶,零零落落散出幾顆錠狀藥物。「我吵醒你了?」吳景升本來迷糊的腦袋在看見那些散落的藥物立刻清醒過來。「不,沒有……」大半夜的爬起來吞毒品?在短暫的驚訝過后,吳景升皺起了眉,宗明的毒癮好像越來越嚴重了,也因為毒品的關系氣色越來越不好。因為年少時犯下的罪惡,他的一生已經全毀了……但宗明還那么年輕,難道要被毒品毀了一生嗎?只要戒掉毒品,宗明就有重來的機會。吳景升對宗明的感覺很復雜,他將他當成性奴隸一般地調教玩弄,可是偶爾又會流露出溫柔和煦的一面,代替他照顧他的父母……為什么要做到這種地步?明明根本沒有那種必要……他的父母和宗明根本一點關系都沒有……要是宗明從頭到尾都只是殘虐他來娛樂自己,他也許就不會這么矛盾。太狡猾了。吳景升咬緊下唇。不知道該如何定義心中這翻騰起伏的情緒,吳景升只好轉開視線,對著房內的裝潢擺設干巴巴地說:「那種東西……那種東西不要吃太多比較好?!?/br>「那種東西?」宗明疑惑。「就是這個?!箙蔷吧呐K漏跳一拍,莫名其妙覺得窘迫的他繼續欣賞屋內裝潢,手掌在藥片散落的附近胡亂拍了拍,「這個東西,能戒就戒掉比較好。就算你的錢多到可以揮霍三輩子,也不應該用在這種東西上面!」他不是在關心他……只是假裝而已……沒錯,只是假裝而已!就跟那個死四眼說的一樣,他只是假裝關心,讓自己的日子可以好過一點!「景升不希望我繼續吃這個?」他連忙說:「那個、那個對身體不好。你身體變得這么不好,一定都是那種東西惹的禍?!?/br>「……好。景升既然這么說,那我就不吃了,以后都不吃了?!?/br>吳景升訝異地看向宗明,他沒想到宗明會那么簡單就答應他……畢竟這可是戒毒??!毒品這玩意兒有多難戒,光看新聞播送的那幾位知名人士在法院間來來去去,就知道要戒掉是有多困難了,可是聽宗明的意思,像是把奶茶從喝正常甜變成改喝八分糖似地簡單?這家伙該不會是隨便答應隨便哄哄他吧?吳景升盯著宗明的眼神帶著懷疑,可對方卻像是沒發現般,俊美的臉龐笑逐顏開。小周死死盯著桌上的藥罐,他想,這桌子也許是個茶幾,上面放的其實不是藥罐,而是貨真價實的杯具(悲?。?。「您在說什么?也許是我還沒睡醒的關系,沒聽清楚您剛才說了些什么?!?/br>宗明收回注視房門的留戀目光,轉向小周說:「藥你拿去處理掉,以后不要再幫我拿了?!?/br>「你瘋了!」忘了該有的禮節,小周用力一拍桌子,「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宗明的眼瞳罩上一層冰冷,薄唇輕抿,雖是面無表情,但小周感受到那隱藏的凜然,一時雙肋如勒,幾乎無法喘息。小周的氣勢瞬間沒了,他張嘴好一陣子,才垂下眼,說道:「……對不起,是我失態了。只是我希望您能理解,一大早就聽到您要斷藥,這對心臟來說并不好?!?/br>「我知道,所以我并不打算追究?!?/br>「能告訴我嗎?為什么……突然要停藥?」宗明輕輕一個眨眼,冷漠的面容轉眼變得柔和,「景升說這種藥吃多了對我不好,他希望我戒掉?!?/br>——該死的!他很感謝那個粗工愿意關心宗明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