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床,臉色蒼白地跪在宗明的身前。「接下來景升知道該怎么做吧?」「我……」吳景升艱難地回答:「我知道?!?/br>這沒什么。吳景升這樣告訴自己,先前的日子里比這更難堪的都有發生過,強迫koujiao、強jian、綁在床上像被一只畜生似地干個不停、只能順從做出任何宗明想要的性愛體位……所以這真的沒有什么。——這一定是報應。吳景升顫抖著手指,探入宗明的褲子,掏出那已經半昂起的灼熱物體,他張開嘴,想將宗明的欲望含進去。「不要急,先舔一舔好嗎?像舔冰棒那樣,用雙手握住它慢慢地舔?!?/br>吳景升一個停頓,聽話的用雙手握住男人的根部,舌頭試探般地在前端舔了舔,接著沿著側面舔舐。「還要吸一下……對,沒錯,景升做的真好?!?/br>半昂起的欲望在吳景升笨拙的舔弄下,慢慢膨脹起來,直至完全堅硬,光握在手上就有種快被燙傷的錯覺。宗明分開吳景升握住性器的雙手,「好了,可以了,把它含進去吧,全部吞進去……景升,張開眼睛,我要你看著?!?/br>吳景升放棄了沒看見就不存在的逃避心理,照著宗明的指示,他將這無數次貫穿身體的灼熱深深含進喉嚨,接著前后擺動頭部,努力抑制想要嘔吐的不適,吞吐男人的性器。宗明滿意地一笑,揉著吳景升的頭發說:「動作再加快一點,還有要繼續吸它,這樣我會很舒服?!?/br>吳景升不停反復吞吐的動作,也順從地加快速度。他能想像出他現在的姿勢有多么不堪入目……他覺得在替男人koujiao的自己很凄慘,或許這一切都是他惡有惡報,否則怎么會遇上這種事情?忽然,宗明壓住吳景升的頭,隨之而來的是幾乎充滿口中的guntang液體。宗明發出一聲滿足呻吟,將欲望退離吳景升的嘴,低沉的嗓音帶著高潮后的余韻:「你知道該怎么做的,對嗎?景升?!?/br>咕通一聲,吳景升滾動喉頭,吞下嘴中所有的液體。「好棒,我的景升真聰明,我們越來越有默契了呢?!?/br>宗明笑瞇了眼,捧起吳景升的臉,將唇印上他的嘴角,好像他們真的是感情非常好的戀人,剛才的事情只是兩人之間的情趣一樣。從宗明要求「仕奉」的那天早上后就不見蹤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一個禮拜,吳景升倒不擔心他發生什么事情,只是覺得奇怪,自從他被綁架到這里,還是宗明第一次離開這么長的時間。那天早晨吳景升聽話的回報,就是他可以在屋子里自由的行動。而只要他越過庭院走到大門,就會有兩個西裝大漢「請」他回屋子。這一個禮拜吳景升過得相當悠閑,他還在大廳走廊處內看到一支電話,試打了一下,果然只能撥打室內。每天關于父母的視頻依然定時送到吳景升的手上,其中的有一段是宗明的人偽裝成他的同事,告訴他的父母說他找到一個正經的新工作,薪水不錯,和同事間也處得很好。那個人還說景升一直想回來探望他們,但不知道為什么卻不肯回來,同事們勸也沒用,只托他這次來出差時順便探望一下。那個人一身西裝革履,談吐有禮的說話方式輕而易舉地獲得生活在社會中下層父母的信任,對他說的話一點懷疑也沒有,毫不擔心對方是不是詐騙集團。不過詐騙集團騙錢都來不及了,那個人卻是送了好幾樣補身養氣的藥材和營養食品,光看就知道價值不斐,推托說是景升請他帶的。父母那時泛著淚光的眼眶,透過熒幕深深映入吳景升的心底……他的心情也很復雜,他這些年來都希望有一天能榮錦歸鄉,告訴父母他走出了過去的陰霾,他現在過得很好……但他沒有。他每天累得半死不活,日薪看起來雖然不錯,但不是每天都有工地可以做……原本結了婚,最后也以離婚收場……成為瘋子的禁臠或許也不錯吧,吳景升苦中作樂地想。宗明給他父母的錢是他原本一個月的薪水,偶爾還會用他的名義寄些禮物回家,父母有急用的話也會另外再給錢……既然沒辦法離開了,只要宗明能照顧好他的父母,要他當禁臠當什么都可以,像他這種三大五粗的男人,也只有宗明這個眼睛脫窗的瘋子才會看上。然后等宗明厭倦,能在放他離開時再給他一筆錢那就更好了。一個禮拜后,當宗明再次出現時,本來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也清瘦了許多,不知道這七天里他是發生什么事。「景升,過來?!棺诿髅撓卤E拇笠峦馓?,遞給一旁的小周,向吳景升招了招手。這就像在叫狗一樣。吳景升有點生氣,但還是乖乖踱過去,宗明一張開手臂,便將他抱進懷里。「真好……景升的味道,這是景升的味道,我記得很清楚,不會忘記……不會忘記的,對不對?」什么味道?男人味?汗臭味?宗明的問題問得很奇怪,吳景升卻說不出來哪里奇怪。比起這奇怪的問題,宗明抱住他的手臂越來越用力,幾乎快勒得他不能呼吸!「我太用力了嗎?」發現到吳景升的不適,宗明松開了手臂。是太用力了沒錯,可是吳景升不愿意承認,畢竟自己可是工地出身的,怎么可能會輸給宗明這個變態有錢人!「你那點力氣算不上什么?!顾煊驳卣f。宗明貼著他的臉頰,扯動嘴角輕聲笑著:「嗯,對,景升說得沒錯,比起景升,我的力氣一點也算不上什么?!?/br>「……」又是這種好像是在包容小孩子任性的語氣!吳景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確定這個角度宗明看不見。「一個禮拜沒有看見景升,我好寂寞,景升也很寂寞吧?」宗明親昵地蹭了蹭吳景升,天知道這份自信從哪里來的……吳景升想,是來自于他的屈從吧。「景升,我有點難過,你還沒問我這一個禮拜沒回來是為了什么?!棺诿魑乇饬吮庾?。有了上次的經驗,吳景升開口便問:「宗明,這一個禮拜你沒回來是為了什么?」這種對答很無聊,宗明既然想玩,吳景升也只能配合。「去了一個我不喜歡的地方?!棺诿鳡恐鴧蔷吧氖肿叩缴嘲l坐下,「不過只要想起景升幫我做的仕奉就很開心,所以我可以忍耐?!?/br>聽宗明提起那天屈辱的早晨,吳景升抿緊唇無言以對。「景升又不說話了。呵,每次景升生我的氣的時候都是這樣,可是我記得在工地的時候,惹景升生氣的工人都會被你大罵一頓?!?/br>「你到底、到底是……」「到底是從什么時候派人跟蹤你的?」宗明勾起毫無血色的嘴角。吳景升點頭,這是他疑惑很久的事情,在宗明出現前他一直沒有發現異狀……因為他太沒有危機感了?「從什么時候呢……我想想,讓我想想?!棺诿魍犷^思考了一會兒,接著看向吳景升,眨眨眼俏皮一笑?!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