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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性欲。這個男人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無時無刻都想zuoai。宗明將吳景升的身體清理干凈,服侍著吳景升穿上衣物——服侍,貼切來說是像小女孩玩洋娃娃一樣,宗明非常喜歡這樣做,不允許吳景升在穿衣的過程中有任何自主的行為。「我想帶景升去一個地方,景升可以出這間屋子了喔?!?/br>吳景升訝異地看向宗明,這么多天來他都只能關在這個房間里,他甚至還想過他可能永遠也出不去了。能踏出這個房間了!吳景升為如此簡單就興奮快樂的自己感到可憐,卻還是忙不迭地點頭站了起來。后xue傳來的酸麻有點難受,不過還在能夠忍耐的范圍,他這種長期做工培養出的體能和耐力很多年輕人都得甘拜下風。「能出去景升很高興呢,景升高興我也高興,但是……」宗明撫摸著吳景升殘留性愛余韻的微紅面頰,勾起嘴角一笑,說:「但是景升不可以有想要逃走的念頭,一點點也不可以,我舍不得對你動粗,對你的父母親就不一樣了?!?/br>「……我不會逃走的?!?/br>——被一個年紀比自己小了那么多歲的年輕人威脅,更叫人無力的是他居然只能乖乖接受……宗明每天都會放映一段他父母目前生活的視頻,這當然不是好心給多年沒見過父母的吳景升一解思慕之情,而是直白的恐嚇。多年不見的父母頭發花白了許多,阿爸以前健碩的身軀變得佝僂,阿母的雙肩被生活的重擔壓得更加瘦弱……全都是他的錯。當年如果不是為了籌措那筆和解金,他們也不用拿出所有的存款和賣掉祖傳的老屋。他每個月都會定時匯錢到他們的戶頭,可是扣掉基本開銷,一個月最多最多也只能匯給他們一萬到一萬五千塊左右,那還是他咬碎牙齒硬擠出來的錢。這些年來要不是他固定匯錢,說不定阿爸阿母會以為他死在哪個地方了吧?他天真的以為有自己每個月固定匯的那一萬多塊,加上勞保的老年給付,阿爸阿母的日子就算不會過得很好,也不會差到哪里去……事實證明,他想得太天真了。沒有了老屋,父母只能靠租房過日子;阿爸健壯時還能去工地上班……可現在老了,有哪個工地肯請?老人家又是大小病不斷……那老年給付和一萬塊,根本難以支撐兩位老人家的生活。當看到視頻中阿爸阿母推著車,沿街撿著破爛到資源回收場換取那少少的一兩百塊時,吳景升泛紅了眼眶。「景升,只要你乖,每個月我會用你的名義多匯點錢給他們?!?/br>「景升,只要你乖,我會叫人好好照顧他們,不讓他們風吹雨淋也得出門?!?/br>「景升,只要你乖……」耳邊的每一字一句都重擊在吳景升的軟肋上,言語將他層層捆綁起來,成為無法掙脫的枷鎖。宗明牽住他的手,帶他走出門外。這是一間很大、很漂亮的屋子。吳景升搜遍貧乏的腦袋只能想到這幾個詞匯,屋內的裝潢布置遠不是他所能想像,渾然就是另一個世界。外頭放眼望去是滿片的翠綠青山,廣闊的天地令原本沉悶郁結的心情都不由得開闊起來。「景升喜歡這里嗎?我很喜歡呢,希望景升也會喜歡?!棺诿麟p手環抱著吳景升的腰部,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說:「這里很清靜,整座山都在我的名下,所以不會有其他人……等以后景升變得更乖更乖一點,我就讓景升出房間,在這座山里高興怎么玩就怎么玩?!?/br>宗明的語氣像是在跟小孩子說話似的寵溺,吳景升卻不敢反駁。「我很想帶景升好好認識一下環境,不過時間可能會來不及,等回來再說吧?!?/br>出了大門,門口停著一輛吳景升說不出名字但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價值不斐的轎車,車旁還站著一個讓他很眼熟的人。——是那個眼鏡男!「吳先生您好,很抱歉到現在才能對您自我介紹。敝姓周,您叫我小周就可以了?!?/br>對吳景升吃人般的兇狠眼神視而不見,小周露出一抹神情自若的微笑。「我是宗明先生的助理,多功能助理,工作范圍廣泛,從開車當司機到學人玩綁架都是必須的?!?/br>「因為小周你很閑啊?!棺诿魇疽鈪蔷吧M車子里,他跟著坐在旁邊,「如果小周你不喜歡這份工作,我不介意你提出辭職?!?/br>「哦,那算了。這年頭要找這么高薪的工作很困難,我不介意您把我當成哆啦A夢?!?/br>小周調整一下后照鏡,發動了引擎。吳景升一直很安靜,他不知道宗明想帶他去哪里,以他現在的狀況,哪怕宗明是要把他載去海邊灌水泥沉尸,為了父母的安全,他也只好認了。下山的道路彎彎曲曲,但是路況修整得不錯,小周的開車技術也很好,讓人沒有感覺到一點暈車的惡心。下了山,從指示路標中吳景升知道他是在北部,準備要開往南下的高速公路。小周似乎是覺得車內太過安靜,得到宗明的同意,打開了路況轉播的頻道。一路上宗明握著吳景升的手,把玩著對方粗糙的皮膚和長繭的指節,嘴角微微勾起,宛如是在做一件相當有趣的事情。中途上過一次休息站,接著繼續一路南下,直到下了交流道出口。「景升,我有點難過?!棺诿魍蝗淮瓜卵?,一臉委屈又略帶消沉地說:「為什么你不問我要帶你去哪里呢?」吳景升一個顫抖,問道:「你要帶我去哪里?」「不對,是宗明,你要帶我去哪里?才對??梢缘脑?,聲音甜膩一點,撒嬌的口吻更好,我會很開心的?!?/br>讓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用甜膩的聲音撒嬌?宗明敢說吳景升不敢做。別說做不出來了,就算做得出來他的心理也很難接受駕駛座還有個小周在。宗明手指輕輕摩挲著男人的掌心,「好吧,不要甜膩,也不要撒嬌,只要加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對你很好,對吧?景升?!?/br>對于宗明的最后一句話,吳景升不做回應。他鸚鵡學舌地說:「宗明,你要帶我去哪里?」宗明笑開了臉,隨手將落在臉頰邊的碎發順到耳后。「秘密。我不告訴你,反正你很快就會知道了?!?/br>想來宗明就是想說這句話,所以才會纏著吳景升要他問那個問題。吳景升無法理解宗明的開心,這在他看起來很無聊,或許是他老了,也或許是他是個正常人,才會不懂一個變態的思考邏輯。時間已經是晚上,隨著車子的行駛方向,兩邊馬路的人潮漸漸多了起來,還有一些流動攤販。「前面有交通管制,車子開不過去了?!剐≈軐χ笳甄R露出歉意的微笑?!肝胰フ彝\囄?,順便逛逛街,要回去的時候請打手機給我?!?/br>這句話當然是對宗明說的,吳景升自己的那臺古董手機早不知道沉到哪條河去了吧?嗯,也可能是成了一堆破銅爛鐵。在下車前宗明又吃了幾片白色藥物。吳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