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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末,青年認真地點了點頭,附加一句:「我的景升臉上有我的jingye,很好看?!?/br>——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他媽的你這個死變態!放開我!我要打死你!我絕對要打死你!」鐵鏈發出劇烈的碰撞聲響,吳景升拼命伸長了脖子,哪怕一口也好,他要狠狠咬下這個死變態的rou!吳景升的豪言壯語剎那間平息了下來。青年溫柔地笑著晃了晃手上的小刀,慢慢將它抵到吳景升的胸口上。吳景升吞了口唾液,感覺小刀在自己的身上輕輕地劃啊劃,他渾身的雞皮疙瘩也冒啊冒……青年噗嗤地笑了出聲,一把抱住躺在床上的吳景升,用臉頰磨蹭著吳景升的胸口。「景升,景升,你好可愛……你怎么會這么可愛?」他一個三十多歲還有一身結實肌rou的男人會可愛?這輩子吳景升只聽過人家夸他有男人味,還沒聽過有人說他可愛……不過這不是吳景升現在的重點。現在,被青年抱著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吳景升心中發涼,看來他不僅是遇上了變態,還是個腦袋有問題的變態。吳景升想起了以前鄉下老家附近就有個腦筋有問題的鄰居,平常都是傻笑無害的模樣,有一天卻忽然「起肖」,拿著菜刀見人就砍,重傷了好幾個人……「景升,你叫叫我的名字好不好?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骨嗄甑念^顱靠在吳景升的肩窩上,語氣悶悶地問著。瘋子絕對不能惹。吳景升哆嗦嘴唇,「我……我不知道你的名字……」青年猛地抬起頭,眼瞳罩上一層寒霜,吳景升戰栗地屏息,感覺心臟有一剎那停止跳動,背后陣陣冷汗。下一轉眼,青年又咧開嘴,像個小孩子一樣地笑了起來,手指撫摸著吳景升的眼角。「對喔,我還沒跟景升說我的名字呢……吶,景升,叫我宗明,我想聽你叫我宗明……」「宗、宗、宗明……」「再叫一次?!?/br>「宗明……」「再叫一次?!?/br>「宗明?!?/br>青年嘴邊的笑意更深了一層,原本在吳景升眼角附近流連的指尖移到了嘴邊。「景升,再張開嘴一下好不好?」……他有權力說不嗎?懼怕于青年多變的面目,吳景升順從地張開了嘴——緊接而來的,是青年貪婪的深吻。如同狂風暴雨,青年席卷吳景升口中的一切,追逐對方退縮的舌頭用力吸吮,發出yin糜的接吻聲響。青年高超的吻技連混跡三流聲色場所多年的吳景升也招架不住,急速跳動的心臟分不清是激情亦或是恐懼。當漫長的深吻結束,吳景升從輕微的恍惚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的雙腿在不知不覺間被分到青年的腰際兩旁,而青年顯然正準備掏出先前被收進褲襠里的rou刃。吳景升有不好的預感。「等、等一下,你要做什么?我是男人!老子是男的你眼睛瞎了嗎?!」吳景升全身扭動,拼命掙扎想要擺脫眼前這詭異的姿勢,可是兩手被銬住,雙腿又被分開的他根本難以撼動青年的禁箍。壓制著吳景升不斷掙動的身體,青年微微蹙起了眉頭。「景升你不乖,不要動,一下子就好了?!?/br>吳景升怒紅了眼,吼道:「去你的不要動,現在要被當女人干的是我又不是你!快放開我!」「……你再動,信不信我直接拿刀子插進去?」青年沉凝了眼,目光微微掃向被他放在不遠處的小刀。「被我當個女人干,還是被那把刀子干……景升,你只能選一個?!?/br>青年的聲音很溫柔,如果不追究內容,其實一點也聽不出來威脅的味道,但聽到內容的吳景升全身頓時一僵。感覺到吳景升的僵硬,青年這一次并沒有出聲安撫,只是拉高吳景升的身體然后慢慢彎曲,直到吳景升的雙腿膝蓋幾乎超過他自己的肩頭為止。這種彎曲身體到極限的動作讓吳景升擰緊了眉,發出一聲痛哼,視覺的沖擊更是讓他感到無法言喻的難堪。他的性器軟趴趴地倒在自己的腹部上,而在那之后……在那之后是青年堅硬的欲望,抵在那根本不可能容納的部位。青年的rou刃在那個窄小部位慢慢地畫圓。「不可能……進不去……絕對進不去……」吳景升牙關打顫,驚恐地看著青年越發膨脹的rou刃。「進得去的,只是沒有潤滑,會比較難進去,而且會很痛?!?/br>青年淡淡說著,低頭又是一個安撫似的親吻落在吳景升的額頭,似乎正打算施行殘酷虐行的人并不是他一樣。「可是痛才好……吶,景升,只有很痛很痛,才能證明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從今以后,景升你也只會有我這個男人?!?/br>面對自己即將被另一個男人強暴的事實,吳景升崩潰了情緒,哽咽哭喊:「算我拜托你……我拜托你……是不是我有惹到你什么了?不管是什么事,我道歉、我下跪不行嗎?我給你下跪不行嗎……」「景升,你什么錯也沒有?!箍粗鴧蔷吧谋罎?,青年原本冷凝的目光逐漸變得溫柔,「只是我想要你而已?!?/br>在吳景升的驚駭欲絕中,青年堅硬的rou刃一個挺進,不容拒絕地撬開了那窄小緊縮的地方。吳景升的瞳孔一縮,發出凄厲的悲鳴。「——啊啊??!」身體遭受撕裂的痛楚讓吳景升扭曲了五官,拼命掙扎被銬住的雙手。「出去!你出去啊——!」緊繃沒有經過擴張的xue口其實只是勉強容納下了青年欲望的先端,但青年無視吳景升慘白的臉色,兩手緊緊扣進他的臀rou,緩慢而堅定地插入,直至完全沒入,連rou刃下的囊袋都和他xue口后的臀瓣緊密相觸為止。鮮血沿著兩人緊密連接的地方流下,一滴一滴地落在純白的被單上,染成艷紅的牡丹。將身體彎曲到極限的體位讓吳景升清楚看見青年的欲望是如何插進他的體內……他全身僵直到連扭開頭也做不到,十指死死抓住床頭的鐵欄桿,咬緊著牙根,一動也不敢動……可是即使他不動,那種身體被貫穿撕裂的痛楚仍是一波波地無情向他襲來。青年長長吐出一口氣,朝吳景升露出純良天真的微笑。「景升,你好緊?!?/br>「拔、拔出去……」他近乎哭泣的懇求,「好痛……好痛……求求你拔出去……」以前在工地被鋼材生生砸斷腿骨的痛也比不上被眼前男人強暴的痛楚,有那么一瞬間,吳景升想著死了還可能比較好受。「景升,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骨嗄瓯3滞瑯拥淖藙莶粍?。「宗明……宗明,求求你拔出去……」吳景升感覺有一滴液體從眼眶滑落。青年的手指接住了吳景升眼眶滑落的淚水,伸出舌尖輕輕舔舐入口……青年細細品味般地卷動舌頭,嘴唇再度浮現一抹微笑。「不要。景升,我才不要離開你?!?/br>語落,吳景升體內的巨物猛然抽出,帶出了淋漓鮮血,接著下一瞬,青年又是一個毫不留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