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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風遙低垂下因性的愉悅而染紅的眼角,嗤嗤地笑道:「遵命,我的斐?!?/br>──半個小時過后,白風遙細心地幫楊斐整理著衣服。「領帶別弄了啦,那東西系在脖子上,我怎么也不舒服?!?/br>「穿西裝就得打領帶,不然我弄松一點?」「再松一點最好?!顾彀?。等到幫楊斐打理好全身上下,白風遙才轉而整理自己的衣服。癱坐在沙發上,楊斐一瞬也不瞬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剛做完愛的男人,更散發出了一種莫名的魅力。從哪里看都帥的人真是叫人嫉妒!他皺皺眉頭,抬腳踢了男人的小腿,但又牽動到身后的那個地方,一種酥麻感瞬間蔓延全身。「怎么,想要了?」看楊斐微微喘著氣,雙頰泛著異常的紅,在白風遙的眼里,交織成一種嬌艷的美麗。楊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比著中指道:「給你條繩子去上吊啦,一年到頭發情的動物?!?/br>白風遙親了親他的嘴唇,笑道:「有你陪著,當發情的動物也不錯?!?/br>楊斐晃動著他的拳頭,也跟著笑道:「信不信我揍你?」「當然信?!拱罪L遙仍然笑得優雅,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楊斐揮舞的拳頭,又親了他一下,舔著嘴唇說道:「嗯嗯,有動力做下午的工作了?!?/br>「去做事啦你!」實在是很想再踢男人一腳,可是想到那個剛剛經歷激烈情事的地方,楊斐總算放棄了這個打算。坐回辦公桌,白風遙立刻撥了一通電話。「劉秘書,你可以回來工作了,記得把那份Case拿來?!箳焐想娫?,剛才那張公式化的表情瞬間一變,看向楊斐的眼中含著寵溺,「斐,等一下你要直接回家嗎?」「應該吧,游戲快破關了?!?/br>「那你晚餐想吃什么?家里的菜快沒了,回去時我順便去超市一趟?!?/br>楊斐一臉認真地陷入了沉思,想吃的菜太多了,可惜任他再會吃,胃的容量仍是有限。劉兆維抱著一堆文件走進去時,正好就看見躺在沙發椅上兩條眉毛皺得緊緊,像是在思考人生大事般的楊斐。不由得一笑道:「小老板,怎么那么認真???又在想今天晚上的菜色了嗎?」楊斐摸摸鼻子笑道:「對啊,有好幾十道想吃的菜,正在想哪幾道今天吃哪幾道明天吃咧?!?/br>他發泄似地把頭發亂抓一通,吶喊道:「啊──我不想了啦,先回去打我的游戲比較重要!」白風遙拿起劉兆維送來的文件中最上層的一件,眼中含著寵溺,笑道:「那你的晚餐呢?」楊斐向他眨眨眼:「嘿嘿,晚點再打電話告訴你?!箮洑獾匾凰︻^,轉身離開。「老板,魂兮歸來喔?!?/br>白風遙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瞪著劉兆維說道:「數據都送來了,你還留在這邊干什么?出去啊?!?/br>劉兆維曖昧地說道:「沒啦,只是想問問老板,需不需要我拿點芳香劑進來,這里面都是某種運動后才會有的味道耶?!?/br>白風遙臉色平靜地說道:「不需要,我還巴不得這種味道留久一點?!?/br>被調侃的人沒臉紅,卻是調侃的人臉紅了。劉兆維先是用力地拍拍臉,接著雙掌合十,朝白風遙拜了三拜。「老板,我看你這輩子是沒有超生的可能性了?!?/br>白風遙想也不想地便說道:「我很早以前就知道我這輩子完了……」凝視著楊斐離開的地方,白風遙露出了一抹專屬于楊斐的溫柔笑容。看著他的笑,劉兆維有種錯覺,覺得或許老板跟小老板,這輩子真的就是這樣一直在一起了。──狂獸后來完純粹為H而H純粹為服務廣大人民,不要問H如何發生的,總之它就是這樣發生的……〈暴汗〉☆均勻結實的古銅色肌膚,毫無一絲遮攔地躺在白色的床單上,白風遙同樣裸露著的身體,卻明顯比楊斐的肌膚白皙了許多。而此時此刻,白風遙皮膚細嫩的胸口,正不自覺地急速起伏著。濕熱的嘴唇沿著古銅色的肌膚攀爬,左手的手掌包住了楊斐的性器,緩慢而有節奏性地摩擦,并不時地撫摸他尖端的部分,令他的呼吸紊亂了起來。右手的食指,則是溫柔地按壓楊斐的股間,畫圓似地挑動,然后將食指緩緩地推進,從內部擴張窄小的洼xue。楊斐喘息著,低低地呻吟:「癢癢的……」「會痛嗎?」楊斐斜瞪了他一眼,一臉「你怎么這么笨」的模樣,不快地說道:「要是會痛,你以為你還能壓在我上面嗎?」聽見楊斐的話語,白風遙從喉嚨深處輕輕地笑了出來。「不痛就好,我怕你會痛?!?/br>楊斐一拳打在白風遙的肩膀上,齜牙咧嘴地威脅道:「等一下要是進去痛的話,你他媽的就別怪我把你踢下床,直接壓倒、強jian你?!?/br>白風遙毫不在乎地說道:「我也說過啦,你想的話,我在下面也無所謂?!?/br>「我才不要,」楊斐努努嘴,理直氣壯地說道:「在上面的就是要負責給下面的舒服,向來只有你要給我舒服,沒有我要給你舒服的分?!?/br>「是,楊大爺,小的一定會盡心盡力地服侍你,讓你很舒服,可以嗎?」「算你小子識相,快點做啦,卡在這里是要等天亮吃個早餐在來繼續是不是?」楊斐哼了一聲,催促著男人的動作。白風遙笑道:「遵命,立刻就做?!?/br>他拉開了楊斐的大腿,向上壓到楊斐的胸口兩旁,柔軟的舌頭探入了緊緊收縮的入口,然后潛進。楊斐的頭一顫,被不斷舔舐的rou壁瞬間緊繃,這是出于本能的反應,很快地,楊斐的腰隨著舌頭的舔舐而輕微地跳動,他覺得他腰部以下的地方,似乎都快要融化了。拖著一絲yin糜的銀液,男人的舌頭以讓人難以忍受的緩慢速度離開了,男人愛憐地望著濕潤的花蕊,彷佛對他來說,這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景物。「風遙,我才剛爽,你就停下來了……」楊斐用著嘶啞而濕濡的聲音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