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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錯斐嗎?斐知道和張雪分手,她會跑去自殺嗎?又或者是因為害怕張雪自殺,就要勉強著斐繼續和她交往……妳不覺得妳的想法未免太自私了?斐也是個人,他也有選擇喜歡的權力?!?/br>「可是小雪死了……」「難不成妳的意思是,張雪死了,所以楊斐也要跟著死才對嗎?」「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林靜珊低下了頭,像個作錯事的小孩,躲避著白風遙的視線。「張雪選擇自殺,沒有任何人逼她,真的說起來,那也是張雪自己的錯,只是因為和斐分手,就跑去自殺。如果以后所有分手的人都這樣做的話,那世界上還有誰敢談戀愛?」白風遙沉下了聲,說道:「把所有的過錯全推到斐的身上,這就是妳的正義嗎?」微微停頓了一下,他的嘴角浮現輕蔑的一笑:「林靜珊,妳真是個自私又卑劣的人,像妳這種人,才是最沒有資格責備斐的人?!?/br>被暗戀的對象如此說著自己,林靜珊的腦子里除了空白還是一片空白。楊斐氣道:「風遙,不要再說話了,她想放什么狗屁就讓她放,我一點也不在意——」「可是我在意?!拱罪L遙的炯炯雙目毫不作偽地直視著楊斐,鄭重肅穆地說道:「我在意,那并不是你的錯,你沒有道理要承受這些辱罵?!?/br>「風遙……你這個白癡……」楊斐覺得眼眶有種熱熱的液體,模糊了他的世界。白風遙目光柔和地笑道:「我知道,你說過很多次了?!?/br>一名手持手機的中年阿叔匆忙地跑了過來,cao著一口的臺灣國語說道:「少年仔,救護車要來啊啦,你趕快扶你朋友到前頭巷仔口那里去,這里的路太小了,救護車開不進來的啦?!?/br>楊斐扶著白風遙,朝那位熱心的中年阿叔說道:「謝謝你,不好意思麻煩你了?!?/br>中年阿叔豪爽地揮手笑道:「免啦免啦,小事情,恁免蝦呢客氣啦(你不用那么客氣啦)?!?/br>又朝中年阿叔再道謝一次,楊斐謝絕了其它人幫忙的好意,獨自一個人扶著白風遙往巷口走去。走到半途,他們已經聽得見救護車特有的鳴笛聲,由遠而近地向這里奔駛而來了。白風遙笑道:「一點小傷而已,其實不用搞得這么夸張?!?/br>「小傷?最好是小傷啦!」楊斐罵咧咧地說道:「都流那么多血了你是沒看見嗎?你以為你是在出血大拍賣流免錢的???要是嫌血多,你可以去捐血啊,安全又保險,反正最近不是也正在鬧血荒嗎?」「斐……」他苦笑以對。楊斐不依不饒地繼續碎碎念道:「你又不是我,我打架打習慣了,你可是大少爺耶,哪里受得了?干嘛爭著幫我受傷?你練合氣道不是練來幫忙受傷的吧?下次再有這種事,你躲在一邊看熱鬧就好了……」「不能不理啊?!拱罪L遙漆黑的眼眸凝視著楊斐,「因為是斐,所以不能不理啊?!?/br>白風遙有如朝圣者般真誠的眼光,像磁石一樣地吸引楊斐的視線,令他無法移動眼睛。沉默頓時蔓延。絕對靜謐下,楊斐不由得陣陣的心悸,他聽到了自己的心臟聲,就像是大鼓敲擊似地驚心動魄。風遙——想開口呼喚這個名字,可是楊斐的喉嚨卻干澀得發不出一絲聲音。逆光下,白風遙揚開了笑臉。「斐,下次如果有同樣的事發生,我還是會這樣做的?!?/br>看著白風遙的笑容,楊斐再一次深刻地體悟到,眼前的男人,真的是非常地喜歡著自己。——這個世界上,除了親人和這個男人以外,再也沒有人能夠如此地喜歡著自己了吧?此時楊斐的心里,就像是溢滿了甜甜的糖水,幸福而又甜蜜。☆那一天,炙熱無比的星期日。楊斐氣喘吁吁地跑上了階梯,朝著他的好朋友揮手。「楚、楚凌,歹勢,我有點睡過頭了,你有沒有等很久???」楚凌俊秀的臉上,浮現了詭異的笑,貪婪的眼神直勾勾地注視著楊斐,而楊斐絲毫沒有發現到他的異狀,不住地拉扯領子散著熱氣。「你說有點私事要跟我談,是什么事情???先說好,別怪兄弟不講義氣,借錢可是沒有,我窮到可以被鬼抓去了,其它的什么都好談……」忽地,楚凌伸手握住了楊斐的手腕,緊握不放,他的力道直讓楊斐皺眉發疼。「楚凌?」「斐,喜歡你,我喜歡你,不是朋友之間的喜歡?!?/br>「???」楊斐微微一呆。下一瞬,楚凌突然臉色大變,一把撲倒了楊斐,瘋狂地撕裂他的衣服。「斐,我喜歡你??!喜歡你到殺了人也可以不在乎!」楚凌的手摸到楊斐的下體,隔著褲子,強力地揉捏。楊斐從詫異中猛然回過神來,出于本能地拼命掙扎,憤怒地大吼:「楚凌!給我停??!你是瘋了嗎你!」「瘋了嗎?我早就瘋了,斐,如果喜歡上你就是瘋了的話,那我早就瘋了!」楚凌膝蓋壓住楊斐不停踢動的雙腿,企圖用破碎的衣服,綁住楊斐掙扎亂揮的雙手。楊斐趁著楚凌想綁住他的時機,毫不留情地揍了楚凌一拳,推開楚凌的身體,狼狽地爬起來想要逃跑,楚凌卻立刻又把他壓回地上。胸口直接撞擊到堅硬的地板,楊斐肺部的空氣彷佛快被全部頂了出來,因痛楚扭曲了他的五官。楚凌一腳的膝蓋壓在楊斐的背部,使勁地扯下他的牛仔褲以及內褲,隨便地在手指沾抹口水后,粗大的手指便往楊斐的雙丘間直直插入。「啊——!」楊斐瞪大眼睛,發出了一聲哀嚎,感覺到那根手指在他的那里出入,他的心中不禁充滿了羞愧、屈辱、憎惡……他發抖著手指在地上胡亂地抓爬,終于抓到一個碰得到的東西,反手就是向楚凌打過去。那是一塊磚頭。遭受重擊,楚凌的太陽xue血流如注,他摸著流血的地方,一臉茫然,接著就像是被剪斷cao縱線的木偶,緩緩地以奇怪的姿勢倒落在地上。盡管如此,站不起來的楚凌還是一點一點地爬向楊斐,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