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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只野狗繞著團團轉。「那只野狗兇得很,出口動不動就是臟話連篇,有的時候,甚至還會因為一言不和,和別人發生沖突……大家都說,要不是有你在一旁管束,他早就因為被記了一堆處分而被退學……」白風遙苦笑道:「把斐當成野狗?這種比喻,未免也太過份了?!顾撵?,怎么可能會是那種人家丟根骨頭,就迫不及待張口吃掉,還搖著尾巴討好人的野狗?張雪破涕為笑地說道:「是啊,很過份的比喻吧?所以我對斐也感到了好奇,想知道這樣一個被講成野狗的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張雪低垂著眼簾,眼中是充滿戀愛的光彩。「有一天,我記得那一天下著雨,樓梯有點滑,我不小心滑倒,就要跌了下去,然后有個走在我前面的男孩子,聽到我的驚呼聲,馬上就轉頭,一手勾過來摟住我的腰,幫我穩定好平衡。「我本來想向他道謝,沒想到他劈頭就冒出了一句女人,你是不會走路是不是?要是不會,不會滾去坐電梯喔?我聽到都傻眼了,后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就是被稱做野狗的楊斐?!顾呎f,還學著當初楊斐說話的表情,橫眉豎眼,活靈活現。白風遙笑道:「斐說話就是那樣?!?/br>張雪跟著呵呵笑道:「對啊,我就是這樣,開始注意起他的,他是個很大膽的人,一點都不會在意別人對他的評價好不好,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擁有一種獨特的風格……」一點一滴,張雪傾訴著她所認識到的楊斐,神情是那樣地陶醉幸福,絲毫沒有發現到,傾聽她言語的白風遙,臉上雖是掛著笑,但眼中卻沒有一絲的笑意。忽地,白風遙含著歉意道:「啊,瞧瞧我,你來了這么久,都忘記給你送點飲料什么的,主人失格啊?!?/br>「不用麻煩了?!?/br>白風遙邊往廚房走去,邊回頭笑道:「不麻煩,況且妳說了這么久的話,多少都有點口渴了吧?妳等一下喔?!?/br>一踏進廚房,白風遙的笑容瞬間消失。他從柜子里拿出兩只透明玻璃杯,倒進了冰涼蘋果西打,接著他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寬長不過兩公分的小扁盒。這個東西從拿到手后,白風遙便一直隨身攜帶,因為楊斐常常會跑進他的房間,只有帶在身上才比較保險,而且更重要的是,能夠用來以備不時之需。打開小扁盒,里頭裝了一顆圓形藥片,還有一份包成三角狀的紙狀物。白風遙毫不猶豫地打開紙狀物,將里頭的白色粉末投入了杯子中,把剩下的藥片,也投進了另一個杯子。他面無表情地將用來包裹白色粉末的紙片,沖進了流理臺的排水口內,小扁盒則是丟進了回收廚余的垃圾桶里。「不好意思,讓妳久等了,我順便放了點冰塊,妳不介意吧?!拱罪L遙揚著爽朗的笑容,將冰涼的蘋果西打放在張雪面前的桌上。「不會,謝謝?!箯堁┖畹攸c點頭,拿起了杯子,笑著說:「好冰哦?!?/br>白風遙注視著張雪滾動著喉頭,一口一口地喝下,嘴角浮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直到幾分鐘過后,白風遙才喝下了第一口加添藥物的飲料。張雪渾然不知地和白風遙繼續分享著她所認識到的楊斐,白風遙也依然陪著笑臉,有一句沒一句地應答著。隨著時間的流逝,張雪的眼神越來越迷離了,還不時地發出傻笑聲。見狀,白風遙知道是藥性發作了,試探性地呼喊道:「張雪?」「呵呵、呵呵……」張雪晃頭晃腦著,只懂得傻笑以對。白風遙慨然地笑道:「那筆Dalmore62年限量版單一麥芽威士忌的酒錢,被宰得不冤啊?!?/br>他換坐到張雪的身邊,神智不清的張雪,行為完全失控,居然抱住了白風遙的腰,盡是做出一些她平時根本不可能做出的動作。差點被張雪一把壓倒,白風遙趕緊一個翻身,將張雪壓在他的身下,張雪的手不斷地亂揮舞著,發出低低的怪叫聲。「別急,很快就好了?!?/br>白風遙從口袋摸出另一個小扁盒,里頭裝著透明的膏狀物,他掀開張雪的裙子,半脫下她的內褲,將膏狀物擦在她的下體周圍后,重新幫她把內褲穿了回去,然后位置一轉,讓張雪跨坐在他的身上。過了沒多久的時間,張雪開始扭動著下身,手撐在白風遙的胸膛上,摩擦著他的身體,發出曖昧的呻吟聲。此時,白風遙也覺得腦袋眩暈了起來,他知道他的藥效也發揮出來了。任著張雪胡亂地解開他褲子的鈕扣,白風遙覺得自己再也撐不住了,眼睛一閉上后,很快地便喪失了知覺,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大學篇四楊斐手指轉動著鑰匙圈,嘴里哼著不成調的曲子,慢悠悠地走到門口,將鑰匙插入,轉動,開門。「風遙,我回來了……」就著抬起腳,彎下腰,就著要脫鞋的姿勢,楊斐傻楞住了,在他的眼前,正上演著一部活生生的春宮片。一個是他今天凌晨傳簡訊說要分手的張雪,她正夸張地搖動著自己的腰,發出沉溺于性愛的歡愉叫聲。一個是他最好的朋友,一動也不動地躺在長型沙發上,合上的眼皮一動也不動,就像是死掉了一般。——不對勁!「風遙!」連鞋子也來不及脫,楊斐急急忙忙地沖進了客廳,直接就是一拳往張雪的臉上揮了過去!「妳做了什么!」張雪捂著那被痛打的臉頰,一條血絲從她的嘴角流出,可是她卻是一臉的茫然。「還不快點給我下來!」看張雪全然沒有移動的打算,心急的楊斐干脆一把將張雪抬起,隨著抬起的動作,張雪的喉頭發出一聲叫聲,背脊忍無可忍地一陣痙攣。一將張雪抬離白風遙的身上,楊斐便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往地上重重一丟,慌張地輕拍著白風遙的臉頰。「風遙?風遙?你醒醒啊,風遙,你聽得到我說話嗎?」無論楊斐多么焦急地呼喚,白風遙卻是一點響應也沒有,要不是他還有呼吸,楊斐簡直以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