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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客人會這么生氣,連那群人也給您找了出來?!咕票5囊暰€轉向店內的不起眼角落,那個角落,此時坐了好幾個人,熱熱鬧鬧地喝酒劃拳著。「你說錯了,我并不認識他們,只是碰巧在同一家店里喝酒罷了?!?/br>酒保抱歉似地笑道:「我的確是說錯了,為了表示歉意,請讓我送給客人您一點小禮物吧?!?/br>酒保遞給了白風遙一個精美包裝的小盒子,只有巴掌的大小,就著遞給的動作,酒保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里頭共有兩個小扁盒,遵照您的要求,藥性三十分后會發揮,建議使用在烈酒或是汽水一類的飲料上。「還有涂抹用的,擦了之后,一分鐘內就會產生作用。詳細用法,有附上在里頭了,看完請記得處理掉?!?/br>白風遙點點頭,表示了解,將小禮物收進了口袋,笑道:「不好意思,讓你破費了?!?/br>繼續返回擦拭酒杯的酒保,搖頭道:「哪里,為了感謝忠實客戶的支持,偶爾也是要做點小回饋?!?/br>「適當的投資,是為了更長遠的利益?!?/br>「您真是了解敝店的經營方針,讓客人得到滿意的服務,這才是永續經營的不二法門?!?/br>「對于這一點,我深表贊同?!?/br>白風遙優美的唇型勾起上揚的弧度,他舉起酒杯,和酒保相視而笑。一名喝得醉醺醺的粗獷男子坐上了吧臺前的位置,粗聲粗氣地說道:「調酒的,給我來一杯螺絲起子?!?/br>酒保臉上浮現營業性質的一笑,行了一個鞠躬,說道:「請您稍等,我馬上為您調制?!?/br>白風遙凝視著手上的酒杯,自言自語般地說道:「我住的地方,最近出現了一只煩心的小老鼠?!?/br>「老鼠趕走不就好了?要是真的煩,嗝,就干脆滅了算了?!共粫r地打著酒嗝,粗獷的男子模樣看似醉得神智不清了,可眼里,卻閃動著精光。白風遙保持著教養良好的微笑:「這個有點困難,我的同居人,挺喜歡那只小老鼠的?!?/br>「嗝,那可就難搞了,倒不如,嗝,我去幫你除,嗝,除鼠吧?!?/br>「這是個好主意?!拱罪L遙仰頭喝光了酒杯中的液體,淡然地笑道:「再聯絡你吧?!?/br>「沒有問題,嗝?!?/br>粗獷男子拿起了酒保調好的酒,搖搖晃晃地走回不起眼的角落,繼續和同伴拼起酒來了。酒保再次地為白風遙將酒注入酒杯。「能養出一群聽話的狗,真的是主人最大的福氣了,客人,您說是嗎?」「要把一群流浪狗調教成一群聽話的狗,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本錢要夠雄厚,恩威要并施,這其中的辛勞,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輕易說明的?!?/br>酒保挑眉道:「至少成功了,不是嗎?就結果而論,主人的辛勞,得到了滿意的回報,這是值得夸贊的一件事?!?/br>白風遙清冷地笑道:「和貴店相同,用合理的代價換取豐厚的酬勞,這一向是我的宗旨?!?/br>酒保發出了幾不可聞的笑聲。「具有優秀的馴養手段,以及精明的經營理念,難怪敝店店長,那么希望由您來接手敝店的經營?!?/br>「這個有點困難,」白風遙苦笑道:「我可是家里的獨生子,不繼承家業的話,說不定會演變成家庭革命。更何況,對于家父的事業,我的確是抱有一定程度的興趣?!?/br>「敝店店長也了解這一點,所以才躲在家里哭了三天三夜,您是他最屬意的接手人了?!?/br>「我個人認為,比起我有個人比我更適合經營貴店?!?/br>白風遙看著酒保,暗示性地一笑,接著他放下了酒杯。「時間不早,我該回去了?!?/br>聞言,酒保立即雙手送上賬單。「這是您今晚的費用?!?/br>酒保的笑容有些狡獪。「尊貴的客人,Dalmore62年限量版單一麥芽威士忌,這個價錢算是相當便宜了?!?/br>「……你果然非常適合接任貴店的經營?!?/br>看到了賬單上驚人的數字,白風遙不禁面露苦笑,無奈地掏出了信用卡。注一:LDK是LivingDiningKit,客廳加帶有餐廳空間的廚房,最前面的數字是代表房間的數量,也就是兩房一廳一廚房。注二:蘇格蘭威士忌日間銷售第一的頂級品牌,懷特·馬凱烈酒集團旗下的Dalmore〈大爾摩〉62年限量單一麥芽威士忌,在公元二00二年創下兩萬五千八百七十七英鎊,約新臺幣一百六十元的世界正式威士忌拍賣記錄。大學篇三秋季的夜晚,少掉了夏季的悶熱,卻多了幾分的微涼。楊斐是個很怕熱,也是個很怕冷的人,因此打工結束回到家、洗完澡后,他便穿上了長袖的T恤,坐在客廳。坐在客廳的楊斐,對于周末的電視綜藝節目,完全沒有絲毫的興趣,也沒有打算去翻那堆白風遙買回來的DVD,他只是不時地盯著時鐘,惴惴不安地等待著。最近由于常常和張雪在一起的關系,所以雖然住在一起,但比起以前,他和白風遙在一起的時間可以說是大幅地縮水了。內向害羞,乖巧柔順,卻也時常做出出人意料之舉的張雪,占滿了楊斐的整個心思。如果這種甜蜜美好的感覺,便稱之為戀愛的話,楊斐終于明白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男男女女,前仆后繼地追求戀愛了。可是楊斐卻也感到了不安。那份不安的萌生,同樣地也是來自于張雪。「楊斐,你的眼睛是被蛤仔rou糊到了是吧?說我騙你?我騙你有好處嗎?」班代氣憤地大吼著?!敢皇强丛诎罪L遙為了你的事情那么煩惱,你被利用死我也不管你!」「風遙……」楊斐不斷重復地呼喊這個名字。現在回想起來,最近雖然很少和白風遙一起,不過連楊斐也能很明顯地感覺到白風遙似乎是在為什么事情煩惱著,連向來溫和的笑容,也笑得很勉強。每次當楊斐說要出門和小雪約會時,白風遙總是會喊住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直到他后來露出不耐煩的神色,白風遙才強顏歡笑地說要他路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