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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忙摟著女兒要跑,蔣銳不悅道:“去,把人給我抓起來,母女兩我瞧著都不錯,衣服都給我扒了,敢不聽話,直接把腿給我打斷!” “這……爺,她們都是流民,夠可憐……” 蔣銳回頭就踹了那侍從一腳:“你去不去,不去我砍斷你的腿,再把你媳婦兒拖來!”蔣銳想到這兒,面色變得猥瑣:“聽說你媳婦兒也是個俊俏的……” “屬下馬上去?!蹦鞘虖囊ба?,提步將兩母女攔了下來。 蔣銳冷笑一聲,上前就一人抽了一巴掌,將人都打得摔在了地上。 “給我摁住她!”蔣銳指著那小姑娘道。 “不要,娘。救我!娘——”那小姑娘聲嘶力竭,可蔣銳哪管這么多,直接就扯下了腰帶,脫了褲子,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有動作,只見寒光一閃,蔣甚至來不及抬頭,長劍便切斷了他的命根子。 林傅略嫌棄的瞥了眼倒在地上大喊的蔣銳:“自作孽?!闭f罷,彎腰將那小姑娘身上的衣服穿好:“快離開,不要說發生過今日之事?!?/br> 那兩母女連連道謝,忙跑出了巷子。 跟著的侍衛嚇呆了,蔣銳大怒:“殺了他,殺了他!” 林傅睨著地上的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誰?” 林傅一身黑衣,又蒙著面,蔣銳和侍衛根本都認不出來。 林傅冷冷看著那侍衛道:“王爺有令,計劃有變,春闈之事暫停。蔣銳方才已經泄露了秘密,所以我處置了!”說罷,手起刀落,蔣銳已經成了地下亡魂。 “你這樣不知禍害過多少良家婦女的王八犢子,死了以后應該會下十八層地獄吧?!绷指掂钪?,一旁的侍衛已經嚇懵逼了,可林傅卻只是從死相難看的蔣銳上半身翻出塊手帕來,慢慢將劍擦干凈了,回頭看著那侍衛道:“回去告訴蔣老太爺吧?!?/br> “是、是……”那侍衛不敢多說,看了眼地上已經沒了聲息的蔣銳,轉頭就離開了。 林傅看著地上的人,微微挑眉,想起之前林清愚還答應了蔣老太爺,蔣銳一定會榜上有名。如今人都死了,榜上沒名,那也怨不得誰了。 林傅看了看夜色,又瞅瞅手里的劍,提步往大理寺方向而去。 蔣家老太爺得到消息的時候,沒有表現出痛心疾首,因為他這般慣著蔣銳,本就是打算拿他做最后的犧牲,只是沒想到他竟丟了性命。 “老、老爺……”那侍衛哆嗦著說完:“現在怎么辦?” “怎么辦?還不去收尸!”蔣老太爺怒道。 一旁蔣銳的生母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我的銳兒啊,你為什么就這么被歹人害了啊……” “閉嘴,禍從口出,不知道嗎!”蔣老太爺呵斥道,想起之前林清愚說的話,他似乎想明白點了什么,這件事不可能是出自逍遙王之手,就算蔣銳沒用,他也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殺了他。聯想起這幾日太子府的動作,蔣老太爺沉沉嘆了口氣:“尸體帶回來以后,你們就好好葬了吧,以后都不要再提及此事了?!?/br> “那逍遙王那邊……” 說話的是蔣家大公子,也是蔣銳口中沒用的廢物大哥蔣岸。 “你就踏踏實實跟著太子爺做事吧?!笔Y老太爺并沒有多說,但是他想,這八成是太子府的動作,是給他的警告。 “但是逍遙王的事情也是迫在眉睫……” “你要是不想害死蔣府,你這幾日就給我稱病好好在家待著?!笔Y老太爺怒氣沖沖的說完,轉頭便離開了,留下蔣家各方的人各自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 第二天一上朝,朝堂上便炸開了鍋,直接就有大臣提議,讓太子安心在家休養,賑災一事交由逍遙王或是其他皇子去辦。 朝堂上爭論的激烈,皇帝卻似乎面有疲態,看了看一臉冷沉的趙煊逸,道:“太子,你說這件事該怎么辦吶?” 趙煊逸走出來,道:“兒臣不信這些謠言,兒臣愿意盡力救助好所有的災民?!?/br> “很好?!被实鄣?。 趙訓炎卻在這時走了出來:“回稟皇上,太子到底初次處理這等事情,依臣之見,楊老將軍是朝中元老,看過的接觸過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不若讓楊將軍來輔佐太子負責此事,皇上您看如何?” “楊愛卿意下如何?”皇帝淡淡看了一眼趙訓炎,抬眼問道。 楊老將軍忙走出來,道:“老臣義不容辭?!?/br> 他這話一出,趙煊逸心中嘆了口氣。楊老將軍為人耿直,又心系百姓。若是處理這般龐大的災民,勢必要傾全家之力,城里城外的都要兼顧??蓷罴矣謱崒嵲谠诘恼莆罩鴻?,一旦有心人加以引導和安排,挑出個謀反的名頭也不是不可能的。 楚秉松見此,也借機上前:“皇上,臣聽聞楊老將軍之子,楊辭少將軍也是少年英才,不若讓他一道協理,也好早些安撫民間的情緒?!?/br> “準了?!被实蹜寺?。 楊老將軍只當是皇帝重用,跪地磕頭謝恩。趙訓炎看著諷刺,抬眼對上趙煊逸的眼神,莞爾:“若是太子有需要臣幫忙的地方,一定要來找我?!?/br> “小皇叔每日流連花叢,怕是沒有這個閑工夫的,本宮就不去打攪了?!壁w煊逸淡淡說著,朝中大臣們皆是低下了頭。 皇帝看著文武百官中站著看戲的林清愚,笑了起來:“退朝吧,清愚留下?!?/br> 林清愚抬眼看了眼皇帝。彎起眼睛笑起來,就知道皇帝會把他留下。 趙訓炎離開的時候看了眼林清愚,輕笑:“林世子真的是很不一般?!?/br> “王爺也絕非凡人?!绷智逵薜瓕ι纤麕е鴼獾难凵?。 趙訓炎冷冷一笑:“你最好一直如此,不要讓本王抓到把柄?!?/br> “臣一定會藏好尾巴的,王爺放心?!绷智逵薜Φ?,神色清冷,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反而在常人看來,林清愚渾身散發出的氣度更甚面露陰鷙的逍遙王。 趙訓炎見此,不再多說,林清愚跟趙煊逸對視一眼,也提步離開。 后宮,御花園中,皇帝饒有興致的看著花園里擺放的含苞待放的花,感嘆道:“這些花看著嬌嫩,其實能抵御嚴寒。而朕的寢殿里還養著不少根本見不得這風霜的,一經風霜,便全都萎了謝了,中看不中用?!?/br> 林清愚跟在皇帝身后:“若天氣四季都溫暖如春。那溫室里的花朵也沒有什么缺點,若不是這嚴寒,倒也體現不出室外這些花朵的珍貴。各有所用吧?!?/br> “你倒是想得開?!被实坌ζ饋?,緩緩往前走。今兒他精神好了不少,五官可見當年俊朗,只是一雙眼睛看過來,卻似透一般:“你說說,你覺得太子如何?” “仁厚善德,有勇有謀?!绷智逵薜?。 皇帝卻笑笑,輕飄飄丟出一句:“他最好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