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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基本上用個一萬多小時就一定要換了,一般市面上好一點的硬盤已經足夠支撐他的需求,這塊盤呢,又是實驗室里最新研發的技術,雖說理論上性能比一般盤好得多,但輸就輸在技術太新工藝不夠成熟,和其他組件的兼容性也存在問題,用起來可能會不穩定。而現在不同了,時隔五年,其他電腦硬件的配置也在上升,基本上已經能夠支持這塊硬盤的運作。實驗室里的最新科研永遠比民用科技先進好多年,一般國家在十到二十年之間,而后世21世紀的米國則在某些領域超出了三十甚至五十年、上百年,因此,五年前處于研發階段的硬盤放到五年后依然屬于先進之列,這一點毋需擔心。既然有個精通于硬件的高手向自己發出挑戰,之前網吧里子昕的實力又沒有完全發揮出來,怎么可能咽得下這口氣,那就用手上這塊利器,正式會一會那位吧。把硬盤替換了原先機子里的那塊以后,搞定硬盤和電腦的兼容問題,子昕才把機箱蓋封上,接通電源和網絡,開啟電腦。根據記憶針對Kerai攻擊自己的病毒手法加固了防線,一切完成后已經過去了快四個多小時,一上線,他先是用匿名者論壇的管理員號向Kerai發了條站內短信,約人再比試一下,等了會兒沒見回音,估摸著對方不在線上,便開了Q群,群里頓時爆發出一片鬼哭狼嚎,震得他眼皮一跳一跳。Seth:O神在哪里啊在哪里,快來救救你的子民吧!Linux:嚶嚶嚶嚶嚶我可憐的電腦??!Octo:發生什么事了?Roger:Octo你可算來了,不得了啦!E大在嗎?Octo:他在,找他干嘛?Roger:E大你是病毒專家,你們快來分析一下這個東西。Roger說著,就發來一個隔離了病毒的沙盒。沙盒是黑客們慣用的觀察病毒的計算機環境,子昕和行初湊一塊兒才看一眼,就驚訝地面面相覷。這不就是Kerai拿來挑戰Octo的,名叫CIH的病毒么?!Octo:這東西怎么到你手上去了?Roger:唉,什么叫到我手上,這是我們好不容易捕獲的樣本!現在整個網絡都炸翻天了,就是因為它。Linux:太可怕啦!這個病毒竟然能直接燒掉電腦。Seth:現在病毒已經在全世界的網絡大面積傳播開了,組織里也有很多人中了毒,破壞力簡直和E大當年的“八月天災”有得一拼,我的機子也被燒掉了,現在是在別的地方上……E大,你怎么看?Elmo:什么時候的事?Seth:昨晚半夜。Vogt:最新消息,最新消息!這個病毒的來歷已經被查明了,是個ID叫Kerai的臺|灣人散播出來的,現在已經被當地警方逮捕。Octo:……這么快?!Vogt:據說一點反抗也沒有,IP地址很明白地暴露在外,網絡緝查部隊稍微順著病毒的感染路徑摸兩下就逮出了這只大魔瓜。Afier:和Elmo當年一樣?Afier:呃,我無意冒犯。Elmo:……先不談我,Kerai既然有編寫那種病毒的水準,怎么會不懂得隱藏自己?要是等著人來抓,那還不如去自首,還能從輕判處。Octo:不瞞你們說,Kerai恰巧在昨晚拿這個病毒挑戰過我。Roger: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Linux:結果怎么樣?Octo:勝了。Seth:我就知道O神是沒有人能打敗的……Octo:不。Octo:是他勝了我。Roger:……我的天!Afier:快看新聞,XX頻道。子昕趕緊打開了在線新聞的網站,視頻里一個黑發黑眼的年輕男子雙手被銬著,坐在審訊室里,對面有人問他:“為什么要散播可怕的電腦病毒?”男子臉色蒼白,痛苦地低下頭:“我根本沒有想過要把CIH散播出去……編寫它只是為了和Octo一較高下,了卻多年來的心愿……”也不知道電視機前有多少人聽到這話后倒抽一口涼氣,另一位當事人卻陷入了困惑,“了卻多年的心愿”?子昕皺眉,難道自己和這個Kerai很久前就認識?可以這張臉明明一點印象也沒有。電視另一頭還在繼續著對話。“從高校校園網直到散播至世界各地,已經超過六百萬臺個人電腦感染了你的病毒,而前后時間僅僅過去十小時不到,盡快交出解毒程序是你現在亟待去做的事情?!?/br>“可是……我,我寫這個病毒的時候,真的沒打算發出去害人……”這個大學生模樣的病毒制造者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斷斷續續地重復著自己的意思,言下之意就是對病毒的滅殺完全沒轍了。子昕忍不住揉揉額頭,再次調出了群窗口。Octo:兄弟們,干活吧。Kerai認不認識自己先放一邊,高達六百萬并且還在持續上升的受害數字卻是如今迫在眉睫的問題,K既然拿不出殺毒方案,那他羅子昕就責無旁貸。別說作為世界第一黑客組織,Octo又被對方指名道姓,全世界這么多雙眼睛看著自己的反應,就是出于匿名者一貫的道德準則,也絕對不會放任這個恐怖的病毒不管。☆、第九十六章上世紀有個非凡的黑客曾說過這樣一句話:“調制解調器比劍更有力量?!彼拿纸凶靼蛫?米國黑客文化的奠基人之一。后世的人們已經很難想象“黑客”這一人群脫胎于哪里,名牌大學生?國家科研人員?亦或是供職于企業的工程師們?……不不不,你絕對想不到黑客的“祖先”是誰。翻閱歷史,我們愕然地發現,答案竟然是一群喜好搖滾的嬉皮士青年——誰又能把音樂和計算機聯系在一起呢?很不可思議吧,可是六七十年代的米國搖滾樂隊中,永遠不乏獨具天賦的錄音工程師、燈光專家、搖滾樂電視制作人和各種各樣的電子技術人員,就是這么一群邊緣地帶的年輕人,不說最終音樂玩成了什么樣,卻是在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就這么玩出了令人驚嘆的比特帝國。98年五月二十八日,臺北連續半個月都在斷斷續續地下著雨,悶里帶涼,天空終日陰沉沉的,風把烏云朝西北方向吹去。是時一場大雨稍歇,屋檐樹枝還在滴滴答答地落著雨水,一輛警車停在臺北看守所外,車輪碾過路旁水坑,濺起一蓬水花,舉著攝像機的記者們早已聞訊趕來,車門才剛打開跳下兩個全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