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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臣已經無力再繼續為官為民,請圣上容許臣辭官返鄉!”圣上看了一眼曹鳳忠,這人算起來還真的是最無辜的,但是看曹鳳忠心灰意冷的模樣,怕是挽留也沒有什么用:“雖然可惜,但是朕允了!曹愛卿此次受了如此的冤屈,可有什么想要求的,只要不是太離譜,朕就允了!”“謝皇上!”曹鳳忠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張氏,“皇上,臣只有一個請求。臣當年因為一時逃避,錯過了自己的愛戀二十多年,如今臣想要追回,還請皇上應允!”張氏略帶驚訝的抬起頭,看著他,眼淚卻一滴一滴不斷的往下掉,一點聲音都沒有。“請皇上成全!”白景卿站了出來,向圣上行禮道。白景卿是最了解他們兩個的情感的,小時候他還不理解爹么之間到底是真怎么一回事,但是看到張氏面對曹大人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的阿么的心情。鐘亦文從皇上身后走了出來,跟向圣上彎腰行禮道:“請皇上成全!”圣上有點不明所以的看著突然站出來的鐘亦文,剛剛對曹鳳忠這個大膽要求的不滿也稍稍壓了下去。連鐘亦文都這么支持他們,或許,他也應該點頭答應才是。“請皇上成全!”這回出面的居然是主審官李文,不知道他什么之后已經走到了離圣上的不遠處。其他的官員還在考慮這個要求是否合理,圣上卻突然點頭應了。圣上怎么會應了!圣上怎么會應了?☆、第99章翻案(二)這一日,突然接到大方來報信,說張昭豐居然親自登門拜訪,秦非和秦九兩人在接待他,正在翰林院辦公的鐘亦文差點踢翻了自己的桌子。這個家伙真的是太不要臉了,居然乘著他不在家的時候,突然拜訪,居心叵測??!鐘亦文立刻去向沈營告假,沈營早已習慣鐘亦文時不時請個假的風格,連理由都沒有問,就直接批了。鐘亦文氣沖沖的出了翰林院,這一路殺氣十足的模樣可真把其他人給嚇的不輕。這鐘大人雖然長的好看,平時也稍稍嚴肅了一點,但是真還沒有發這么火的時候,到底是誰惹了鐘大人啊,不怕被他的嘴巴給說死么!出了翰林院,鐘亦文想了想,讓大方立刻駕車前往大理寺將表兄吳遠恒給請到家中。管你張昭豐是什么來歷,知道的多又怎么樣,他有表兄吳遠恒,那就是萬事通,保證讓你個妖魔鬼怪立刻現原形。鐘亦文也知道如今大理寺因為白岑一案以及安樂王私生子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若是可以,他還真的是一點也不想在現在麻煩表兄。吳遠恒果然沒有讓鐘亦文失望,半道上就和鐘亦文遇上了,兩人一起上了馬車。只是短短的幾日沒見,吳遠恒看上去卻憔悴了很多,一向注重外表整潔的表兄,連下巴上的胡茬都沒有修剪,由此可見著大理寺最近是真的忙??!“阿文,你是不是聽說了揚州那邊的事情。這幾日我太忙,都忘了跟你說。你也不用出面,這事我已經傳信給吳遠安幫忙去處理,州府鐘家的那些人就是自作自受。只是可惜你們鐘家的祖宅怕是會保不住。幸好你們分家早,而且還分了宗,否則你們估計也要被牽連進去!”吳遠恒一來就先安慰鐘亦文,他還以為鐘亦文找他是因為州府鐘家的事情。“???”要不是吳遠恒提起來,鐘亦文怕是已經忘了州府鐘家的事情。反正他從張昭豐那里聽說之后,回家安排好,就沒再去關注過那事,沒有想到表兄也已經默默的在后面幫他張羅了。吳遠安兩年前回了揚州,現在揚州州府內任州判,從七品。這些年他和鐘亦文的聯系還是很多,并且在年前剛剛又得了一個小子,現在也已經和他的爹么已經和好,那啥啥的青梅竹馬早沒有音訊,現在他在揚州的日子可順心的很。吳遠恒就差直接躺在馬車里:“幸好你去找我,否則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休息一會兒。白家這事真的是太能折騰了?!?/br>鐘亦文有點好笑的看著難得這么懶散的吳遠恒。不過,今日表兄注定是沒辦法休息。鐘亦文也沒隱瞞,直接將張昭豐的事情講了一遍,連他們刺殺圣上未遂的事情都沒有隱瞞。吳遠恒在聽到張家人出面找上鐘亦文的時候,就一骨碌坐了起來,后面的事情也是越聽越驚訝,到最后那臉色的表情絕對是糾結萬分。馬車里頓時一陣安靜,一直到了鐘家門口,吳遠恒都低著頭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半句話沒說。吳遠恒向來不容易動容,如今這副模樣,讓鐘亦文不得不懷疑,這張昭豐的事情估計會很麻煩。鐘亦文和吳遠恒進門之后,就遠遠的聽見院子里嘻嘻哈哈的笑鬧聲音,不用懷疑,他們家中這么歡樂的也就只有小包子白芷。遠遠的,鐘亦文就看見,白芷正被張昭豐舉著飛高高,笑聲就沒有斷過。秦九和梅子也站在不遠處。而另一邊的亭子內,秦非正坐在那里一臉微笑的看著。大包子白蘇緊緊靠在秦非坐在,眼睛眨都沒有眨,一直盯著白芷他們。感覺到自己的地位被威脅了,鐘亦文掩飾不住怒火直奔過去。“啊,你回來了??!”看到鐘亦文,張昭豐抱著白芷,很自然的招呼了一句。這句這么主人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鐘亦文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跟在鐘亦文身后的吳遠恒卻是將張昭豐仔細的打量了一遍,最后不太確定的詢問:“你是張三叔家的老大?”張昭豐愣了一下,隨后又是一臉帶著邪氣的笑容看著吳遠恒:“原來是吳家三哥啊,這么多年沒見,一時之間還真沒立刻認出來!”這下也不用懷疑了,張昭豐的身份算是被確認了下來,百分之一百,絕對是張家人。不過,吳遠恒看著張昭豐的臉色卻并不是很好。張家出事的時候,他已經有十多歲,所以這其中的事情,他知曉的并不算少,起碼比起一頭霧水的鐘亦文他們要清楚。正是因為知曉,他才會對張昭豐充滿了戒備。張家人二十多年都是杳無音信,現在突然出現,身份又那么敏感,不讓人戒備都難。鐘亦文懶得看他們兩個互相試探,直接走到秦非的身邊,將白蘇抱了懷中,自己坐在秦非的旁邊,小聲的向秦非抱怨:“這家伙怎么來了,你們還玩的這么高興?”“他是來找你的,說要留在家中一直等到你回來。沒想到白芷會這么喜歡他,一來就讓他抱著玩耍!”秦非似乎也有點無奈。鐘亦文咬牙切齒:“這個小叛徒!”白蘇聽懂了鐘亦文的話,知道阿爹正在不高興,乖乖的往鐘亦文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