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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了皺眉頭??赡腥司o緊握著的匕首卻一下子被打到地上!司銘瞬移到他身后將男人的右手整個捏斷!陸應年悶哼一聲,額上滲出冷汗……“嗯唔……”陸應年閃身,可他卻在后退了一步后又撞到了司銘的身上。可惡!男人從沒這么痛恨自己沒有異能!沒有武器的他根本是個廢物!司銘身形虛晃的瞬移,又站在了男人的面前,那墨綠的眸子像是帶著催眠的魔力,讓男人的眼球死死的盯著,一刻也移動不了!直到男人發現自己再次被定住,動彈不得……忽然,老人悠悠的說話道:“既然少了一個,司銘,你上?!?/br>“他們中有一個是帝血人魚,不主動變回原形的話就只能把他們cao會原形了……這樣,就知道誰是了……”陸應年運動一陣,發覺頭暈的比右手臂骨頭斷掉都還要難受,可還是清楚的感受到鉗著他的男子身形明顯一僵……“……是?!彼俱懙?。第五十八章空曠的地下室回蕩著一聲聲尖銳的呻吟,cao干著方童的光頭男人見同伴死了卻連眼都沒眨一下,提槍就上,一下子沖進方童的后xue?!九九尽穆曇艟蛶е仨憮粼谀腥诵睦?。而被羅復授命上陸應年的司銘則程序化的脫掉自己的上衣,露出那和連帶完全不符的上身和那被華麗服飾掩蓋的精壯體格便瞬間呈現出來。他輕輕推了男人一下男人就栽在地上,壓著手上的手臂,陸應年硬是咬著牙,一聲不哼。司銘冷冷的看了看男人那光裸的胸膛,那鮮紅的卻被死死咬著的唇瓣,半天沒動……羅復污濁的雙眸閃過精光,稀疏的頭發和臉上的尸斑讓他現在的笑顯得異??植?,只聽老人輕笑中帶著咳嗽,輕蔑的看了看方童那邊:“那小子被cao了這么久還沒反應,一定是假的了。司銘,如果這個人是帝血人魚的話……那可就便宜你了……”司銘淡淡的點頭,不知是承認還是符合,亦或只是單純的習慣對羅復點頭。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陸應年,眼眸里沒有半點關乎情-欲的東西。而另一邊的方童好似暈了過去,慘叫一聲便不省人事,男人看的真切,渾身寒毛都豎立起來,雙眸驚懼的看著司銘,臉色慘白,一言不發……可那只是因為男人知道他怎么都反抗不了??!混蛋!光是想著會被仇敵的族人侮辱男人心里就一陣發涼!以往每次作戰,陸應年都是抱著復仇的心里,用跟了他多年的匕首取走蛇族人的性命,一直以來想的都是如何拯救自己的種族,而從未想過自己某天也會被抓住,想其他同族的人魚一樣凌辱致死……不甘!男人不甘心!眸子里倒影著的是司銘平淡的表情和他自己來自生命的不屈,陸應年腦袋飛快的轉著,想要找到能解救自己的方法可卻什么都想不到……真是……太沒用了!陸應年悲哀的想……自己果然是太沒用了……同樣是蛇族,陸應年卻沒發現他對待羅凌和司銘的態度完全不同!都做同樣的事情,可陸應年卻只對羅凌騙他的事惱怒不堪,而對所有觸碰他的蛇族都充滿敵意!就在陸應年嘴唇都咬破了的時候,淡淡看著他的司銘就回頭對著站著都很吃力的羅復道:“我硬不起來?!?/br>男人剛硬的臉一下子緩了下來,但不一會兒就神色一凌,發現倒在地上的匕首離他……很近很近……只要他能動??!只要他能有點力氣就可以拿到??!沒有注意到男人的視線,羅復古怪的笑了下,慢慢的走到男人和司銘中間,道:“嘖,我都忘了……司銘你都有兩百多歲了。果然看多了性感的rou體,所以都沒感覺了么?”司銘沒有說話,既不肯定,也不否定。羅復則一邊說著,一邊讓他那干枯的手離開拐杖摸向司銘的胯下,隔著緊身的皮質褲子輕輕的摩挲……司銘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如若不是他的呼吸一下子有些微妙的變化,大概會以為他就是個死人吧。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司銘的欲-望正在蘇醒!他在騙他的這種認知讓羅復危險的瞇了瞇雙眸,道:“別讓我生氣司銘……”俊美的青年模樣的司銘眼眸暗了暗……陸應年則無法忽視眼前兩個怪異的人的相處氣氛,一邊留意著,一邊調整呼吸,右手臂的骨頭雖然碎了,但他還有左手!男人左手痙攣著狠狠掐著自己,力氣才恢復了一點就一個翻身半蹲著身子搶過匕首就刺向站在他面前的人!男人怎么多年凌厲迅速的進攻方式顯然只對血統不純的低異能者有用,所以剛劃破了老人干枯得像樹皮般的皮膚就被司銘一拳打中腦袋!陸應年嗤笑一聲,就把匕首對向自己……果然,老人一聲令下,司銘就停止了進攻,羅復欣賞的看著男人像是在看一件剛入他法眼的玩物!陸應年額角溢出鮮血看上去煞是恐怖,面無表情,但他心底卻松了口氣……他猜對了!他們需要他,所以最慘都不會殺死他……他們人魚就是這樣,只是那些在陸上進化的人的玩物……有用便利用,無用便發泄欲望,等膩了之后再扒了鱗片……男人凄涼的咳嗽著,每咳嗽一聲眼前的光線便暗一分,小肚子也有著輕微的疼痛……可男人就算死在自己手里也不想被蛇族的人弄死。聽那老人的口氣,他大概會被當成‘妓-女’般的角色供他們玩弄!那簡直是最大的靈魂滅殺??!陸應年死倔,自尊心極強的性子是無論如何都承受不了的!心里盤算著要么他們死……要么自己死……可他腦袋昏昏沉沉的,一段段以前時光的回放又開始閃現在他眼前,男人抵在脖子大動脈的匕首都輕輕的松動了一點……該死!要提醒他時日不多的話可不可以改天?!“唔……”一定是打擊到了腦神經……陸應年死撐著卻不見有什么好轉,尖銳的匕首都不受控制的刺進了自己的皮膚中……就在男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僵持中,羅復捂著自己的傷口,給司銘遞去了個眼神……司銘立即想要再次打掉男人手中的匕首……可……陸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