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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周圍的仆人便一排排的散開站好,齊齊彎腰恭迎他們,然后羅凌轉身帶路,自始至終都沒有看男人一眼……陸應年不知道,他正一步步踏進捕獵者專門為他設計的陷阱,一步步的被卷進強者爭名逐利的比賽中,但若是要他再活一次,他還是會走進去!就像耀同說的!怕什么?!該來的總會來!恢弘無比的城堡裝飾大氣卻不乏精致,而且每隔一段路也都會看到人魚的雕像,并且都是哭泣著表情絕望的人魚……男人盡量忽視周圍的環境,和耀同一起走得越來越深……城堡的大門被他們甩的很遠,然后‘砰’的一聲合上…………陸應年和耀同昏迷了三天,走了五天才到的蛇國,而大軍則是等了他們一個星期才出發,還是比他們先到半天。男人或許不知道,他消失的這段時間有些事情的意義正悄然變質,有些人的心情正陰冷不定……如白珞;如雷示;如葉拓;如羅凌……在等了一個星期,男人依舊沒有任何消息的時候,白珞不得不要帶領軍隊千王蛇國。雷示死都不走!沖動得不計后果,和白珞差點打起來都不愿離開駐扎地,說是怕陸應年回來了找不到他;葉拓則是回到自己的帳篷打開簡易衣柜,看著里面琳瑯滿目的物品發呆……有男人第一次喝水后他拿回來的瓶子;有陸應年弄丟了的匕首;有男人被他撕碎了的衣物;有陸應年碰過的所有餐具……白珞卻整夜坐在自己的帳篷里,一眼未合……羅凌則站在巨大的透明水箱前,看著水箱里魚鱗只剩下幾片的最后的幾條人魚,緊握著手中的長刃,克制著自己的暴戾與欲-望……訓練努力克制著自己的天性……【第三卷:窺愛】第五十二章都說,能在你最狼狽時陪在你身邊的人都是真心對你好的!都說,那些從小目標明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大都冷漠寡情!都說,世上有種感情比情人更死心塌地!可誰來告訴陸應年,他遇到的都算什么?從羅凌開始,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變得超出他的想象!可能是他自己的錯,他把和羅凌的關系從模糊不清的友誼變成了情人關系,所以不再死心塌地。他目標明確,對人不冷不熱,卻還是像是遭受報應般的受到利用。嚴格算下來……他已經是孤家寡人了……除了到現在還陪著他的耀同……陸應年無法對所有和他發生過關系的人下一個定義,因為在他看來,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既然結束,那就再沒有任何關系了。就算是耀同也一樣,沙漠中的相依為命讓男人現在光是想起都覺得心里暖暖的,可這并不代表他們還能像以前一樣的肆無忌憚的接吻,肌膚相親!不知道為什么,男人看到城堡四周草地上緩慢爬行的冷血動物,一下子就聯想到雷示那個陽剛無比的臉,那一次因機緣巧合才出現的性-愛……雷示也對他很好,男人承認,雷示從不像別人一樣的利用他……陸應年看得出雷示說要‘追他’的話是真的,可他卻不放在心上,在他看來,雷示只是一時的新鮮,只是和他發生關系后的責任心罷了……陸應年被耀同扶著,一步步跟在明明是同一副軀殼卻給他感覺完全不一樣的羅凌身后……其實,所有的事情都不像男人想的那么復雜,而是實際上比男人想的更復雜??!并且每個男人以為和對方斷了關系的人都從沒說過放棄!他們才是世上最目標明確的王者,他們才是世上最冷漠寡情的人……可惜這一點,陸應年到最后才參透……凌亂的黑發散在男人臉側,無數的刮傷使得陸應年白皙并且被曬到褪皮了的皮膚更加惹人注目。尤其是男人的穿著:上身披著明顯不屬于他的外套,下身系著的軍服像短裙一樣每走一步都能看到大腿根部……饒是再正直的君子看見男人這樣也會浮想聯翩吧……羅凌也是!從他聽說城堡外有兩個獅國的軍人就莫名的期待來人是陸應年!是那個藏著自己秘密幾十年,對他溫柔笑著,把感情不知不覺全部托付于他的陸應年??!果然,他開了城門就看到男人虛脫的樣子和耀同摟著男人礙眼的姿勢。但羅凌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只是用公式化的流程帶著男人踏進這篇即將成為他勢力范圍的領域……在此之前,他會讓還茍延殘喘在王位上的老不死的東西給拽下來!會讓他發現不了男人的存在!會……找個機會……好好的……抱抱他苦思冥想了那么多天的男人,告訴他,他很想……很想他……要知道,在邀請獅國軍隊來‘做客’的時候,羅凌被老不死的極有心機的任命為接待使者,其心思再清楚不過,不就是想看他和誰走的近,然后借機找出帝血人魚??!他才不會那么傻!老東西果然是老了才這么急功近利么……所以就算他看到陸應年那個笨男人被其他男人抱在懷里的時候,他什么都沒說??吹疥憫陮λ杂种沟钠鄾霰砬?,他什么都沒說??吹疥憫隃喩韼捉嗦?,大腿根除還粘連著可疑的干涸了的白濁的時候……他……什么都沒說!可沒說不代表他不介意??!羅凌低垂的眼簾下滿是深不可測的怒意,幽綠的眸子里或真或假的裝飾著淡定,然后再狠狠捏緊拳頭了幾秒后,凌厲的行走著,步伐不快不慢……陸應年邊看著羅凌線條漂亮的背影,一邊自嘲的看看自己。思想一片空白的時候,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一幢及其宏偉的建筑前,只不過巨大的建筑前的空地有意塊兒明顯的凹槽,那是打斗的痕跡,男人瞇眼頭一皺,看那凹槽的深度恐怕是個異能極高的人造成的!視線還沒從那凹槽轉移回來,便迎面走來一個像是古代穿越而來的男子??!那中年男人眉目俊逸身材高挑,但眸底卻是深藏不住的焦慮和不耐,眼帶很深,身后則只跟著一個同樣身穿古裝的老人,都疾步走著,在經過陸應年身邊的時候,是鋪天蓋地的壓抑感,黑發及臀的中年男子輕輕的用余光看了看男人,并未多做停留便眨眼間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