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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立場開始不是不對等的?男人默默的垂下頭,因為澈繁那金色的眸子像是永恒的月……太耀眼了!本來就比男人略高的澈繁看男人這樣心里有點生氣。難道就這么不想見到他嗎?難道只有變成那樣才愿意親近他嗎?澈繁看著男人微抿的唇,那樣的弧度,那樣的水色,那樣……讓他覺的欲罷不能,想要狠狠的要掉它……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只要看不見男人就很急躁,明明和男人見面才兩天不是嗎?很不可思議吧!連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認他在乎男人!當他因治療左臂的副作用,變成小他原型好幾倍的小白狐時,就更多的是由天性控制自己的行動,沒想到自己很不受控制的像要接近男人……他似乎忘記了把男人搶來的最初目的……但他卻更確定一件事:明清那死豹子很礙眼!不是一般的!光是想起明清看男人的眼神就恨不得廢了他那雙眼睛!澈繁明白男人在想什么,但他不想理這些,想走可以,但他會一起,而且也不是現在!“那個……”澈繁伸出食指挨在男人的唇上,而后又用拇指輕輕的撫摸……“大叔,你喜歡我嗎?”澈繁動聽的聲線像是在蠱惑人一般。“……”“呵……沒關系,大叔你可以不用回答,你只要明白我喜歡你這件事就好!”男人很緊張:“可我不喜歡男的……”“我也不喜歡!但就是喜歡你,不管你是什么,我都喜歡!你懂嗎?”男人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俊美青年的臉,一時竟找不到語言來回答!他是男人,在他那個世界有同性戀,而且是可以結婚的!他不厭惡同性戀,但那并不代表他也可以……“沒關系,我會讓你愛上我的!”澈繁很有信心,他想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他一把摟住男人的腰,另一只手抬起男人的下顎就來了個香艷的吻。感覺比他想的還要好!盡管男人一直在掙扎,但那一點也不妨礙他,于是就由著自己組建的加深這個吻。直到男人嘴角滑下晶瑩的液體,快呼吸不了才不舍的分開……這個笨男人,接吻都不會換氣嗎?。連澈繁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的笑容是多么的真,像是平時的面具都被男人那生澀的舉動換下,露出只有男人才有幸能看到的溫柔……而肖月森則立刻用手背捂著嘴。真是的!怎么這里的每個男人都要吻他……他又不是女人……“走吧……”“啊……”男人根本還沒緩過來,臉色微紅,“不……不行,我還要找只白色的狐貍……”再說他根本不想和眼前的這個人呆在一起……澈繁則半彎腰,將男人一下子橫抱起來,邁著大大的步子身后的流蘇也跟著揚起,絲毫不管男人的拒絕說:“那只白狐啊……他很好……”沒走多久,實在拗不過男人,就放下他了。因為男人很不喜歡像個女人似的被別人抱著,而且這個人的年齡還比他小那么多……但是必須讓澈繁牽著!這是條件,男人沒辦法就答應了。一個不經意,澈繁看見了男人脖子上已不太明顯的指印,那分明是有人想至大叔于死地!澈繁的語氣一下子沉下來,滿是心疼而又憤怒:“誰做的?”危險的氣氛蔓延開來,男人感覺到了,但他能說什么呢?他又不認識那女人,而且……有錯在先的好像是男人……看男人不說話,澈繁也不問。男人既然不想說,那就算了,他不想讓男人為難,但要是被他知道了是誰做的……他絕不手軟!澈繁拉起男人的手,打算帶男人去吃點東西。在他印象里男人好像這兩天什么都沒吃……忽然兩人前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名女侍走來,跪在澈繁跟前說:“王上,莫碧小姐請您過去用餐,準備了……”“正好,我也想找她……”澈繁也不顧那女侍,徑直牽著男人想走。男人一聽,急了:“我……可不可以不去?”。他不想見到莫碧,不想聽見那女人諷刺他的話,讓他很難受,可又找不到話反駁,他實在不擅長應對女人……“你說呢?”像是感應到男人的心情。澈繁半瞇著那狹長的眼,長長的睫毛在眼旁投下一抹陰影,他改為摟著男人的肩,像情侶似的在男人耳邊低語:“我在呢……”第七章澈繁摟著男人到大廳,每走過紅發守衛那,都會接受他們的跪拜,遠遠看去像是紅色的骨諾牌,整齊,有力……“不是說只……牽著……”男人很尷尬。“我改變主意了……”穿過長長的回廊,上到二樓,一個個大大的落地長放寬了視野,可外面依舊是無邊的森林,仿佛這世上只剩下樹了。踏上最后一節階梯,就看見素澤雙臂交替的站在背光的地方,見男人,他便走出那一地的陰影,像出浴黑河的妖精,那奶紅色高束的長發隨意的散落,如果不是給男人的印象實在不怎么好,那么便完美了。“怎么?不認識了……”素澤不動聲色的問男人,卻什么動作都沒有。男人不想理他,以為他和澈繁有事要談,就對澈繁說:“我先過去……”“不用!”男人兩邊的身影異口同聲的響起。素澤呵呵的笑著:“吶,哥,你和我還真是心有靈犀啊……”他在和澈繁說話,眼睛卻一直停在男人的唇上,像是發現了什么,眼底的顏色都漸漸變深,神色閃過一絲不悅,再不看男人,錯身而過……他們就這樣背道而馳,當男人以為素澤已經走遠了時,回頭望了一眼。卻沒想到設置也在看他!他連忙回過頭來,卻始終忘不了那眼神……是……落寞么!男人忽然覺得素澤沒那么恐怖了,說不清是為什么……沒過一會兒兩人走到了餐廳。那唯一的桌旁坐著莫碧……清朗的月光透過歐式的長窗打在她身上,竟給男人溫婉賢淑的感覺,這和上午時……完全不像同一個人!莫碧看到男人也來了,表情明顯僵住,眼中的妒意被長長的睫毛掩蓋,慢慢的起身,招呼澈繁:“怎么還帶客人來啊,繁……”她那聲音輕柔的像是羽毛,嬌嗔的向澈繁抱怨。而澈繁則像是又帶回了面具,初見男人時那盈盈的但又毫無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