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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過來,遲立冬喜氣洋洋的接電話,那邊卻是年年的聲音:“哇你們兩個壞人?。?!”遲立冬:“……我們兩個壞人?”遲夫人:“是小年年嗎?讓我和他說話?!?/br>遲立冬便按了免提,夏斯年憤憤的指責聲驟然放大:“你和爸爸竟然背著我去玩!你們兩個太壞了!為什么不帶我一起玩?”遲夫人揶揄地看遲立冬,他有點不好意思,對兒子說:“周末我帶你去看杏花好嗎?奶奶也去,你爸爸已經同意了?!?/br>“哇!周末看杏花!奶奶也去?真的嗎!”夏斯年奶聲奶氣的歡呼兩聲,疑惑地問,“什么是杏花?”遲夫人接過話頭去,說:“年年,我是奶奶?!?/br>夏斯年:“奶奶!我好想你啊?!?/br>這話說得太暖了,遲夫人淚點低的喲,遲立冬趕忙抽紙巾給她擦淚。一老一小敘起舊來,竟也說了大半小時,遲立冬都沒插上話。聊到最后,遲夫人想給孩子買衣服,問了他現在的身高,又問了句:“你們這次在北京能住多久???”這問題遲立冬問過夏岳一次,沒從夏岳那里得來準確答案,其實也關心得很,只是不敢再追問罷了,聽母親問到這個的時候,豎起耳朵聽夏斯年的回答。小朋友說:“我也不知道,可是我有聽到姨奶奶問爸爸訂返程機票了沒有,爸爸說不急,還要住一段時間的?!?/br>遲立冬忍不住笑出來。第二天下午,他提早從公司出來,到超市去買了兩大包零食,都放在后備箱里,準備周末去玩的時候給年年吃。本來今天他還想和夏岳再見面的,興沖沖給夏岳打電話:“在家嗎?我去找你,晚上我們……”夏岳道:“沒在家,剛出門,有個重要飯局?!?/br>遲立冬問:“幾點能結束?得喝酒嗎?我到時去接你?!?/br>夏岳:“你不用專門接我,對方安排司機了。而且結束恐怕會很晚,明天也還有安排,我不能睡太晚?!?/br>遲立冬只得郁郁寡歡的作罷,道:“好吧,那你盡量少喝一點?!?/br>夏岳道:“好?!?/br>遲立冬不想掛電話,又說:“我想你了,特別想你?!?/br>夏岳似乎笑了一聲,低聲道:“不說了,你今天也早點睡?!?/br>遲立冬猜測可能是身邊有司機,不方便說太rou麻的話,只好道別掛了。晚上他翻來覆去等了很久,覺得夏岳飯局結束后會給他來個消息,可是最后也沒等到,失而復得的感情還沒有給他足夠的安全感,情緒越來越差,心里充滿了失望和悲觀,忍不住亂七八糟的瞎想——是不是李唐分析的才是對的?夏岳是不是又在套路我?他真的還愛我嗎?愛我為什么走那么久才回來?今天他像我想他一樣想我了嗎?分開這一年多他像我想他一樣想我了嗎?我cao一道題都不會。太難了。他做了一整晚欺負夏岳的夢,但并不是不可描述的那種。他在夢里是個雙商爆表的霸道總裁,夏岳反而是個空有顏值的小白,整天被他耍得團團轉,還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他就像個渣攻一樣每天吊著夏岳的胃口,夏岳還被他迷得魂不守舍要死要活。一覺醒來,他整個人還暈暈乎乎,怎么做得出這種夢來?簡直沒臉說。呆坐片刻,清醒的腦袋里,夢中很多細節都失了真,他自己都很清楚,夢里那個“夏岳”對他來說并不可愛,他愛的不是那樣的“夏岳”,他也沒有想做夢里的“遲立冬”。他一貫知道自己和夏岳比起來不夠美好,可他覺得他對夏岳的愛,特別美。遲夫人早就收拾妥當,看他起來,便催他快點收拾,好出門去接年年。他洗漱完,換好衣服,就給夏岳打電話,說:“我們過去接孩子了?!?/br>夏岳道:“好,夏斯年六點就起來等你們了。我現在要出門去機場一趟,你到了給大姨打電話或者按對講,都行?!?/br>遲立冬問:“是去機場接人嗎?”夏岳道:“對,有個工作伙伴過來,挺重要的?!?/br>遲立冬想到昨天那個飯局,夏岳當時也說很“重要”,今天又有很“重要”的工作伙伴,工作里的夏岳誠然是很迷人的,可是工作總是比他重要,就很氣了。“晚上呢?”遲立冬商量道,“我想晚上一起吃個飯,你和我媽也見見面?!?/br>夏岳想了片刻,才說:“到時候再聯系,我現在還不能確定?!?/br>到大姨家接到了年年,遲夫人就抱著不撒手了,不知道該怎么親才好。她和大姨私下里也常發個微信什么的,本來她想讓大姨夫婦倆也一塊去,人多路上還熱鬧,但是大姨對花粉過敏,春天能不外出就不外出,更別提那漫山遍野都是花的去處了。過敏可大可小,這也不能勉強,最后遲家母子還是只帶了年年出發。因為是和孩子一起,沒打算在延慶那邊過夜,計劃只看看花,看看水,再到民俗村吃個農家樂,下午時間差不多就返程回去。夏斯年小朋友興奮異常,和遲夫人說不完的話,要把這一年沒和奶奶說的話全補回來似的。等慢慢駛出繁華街區,說累了,也被窗外的世界吸引了目光,就趴在車窗邊,好奇的看來看去。遲夫人感慨道:“春天這顏色真好看,小夏他大姨要不是過敏,能出來一起玩多好啊,還能熱熱鬧鬧的?!?/br>遲立冬道:“我說讓您叫倆阿姨一起,您非不,現在又嫌我不熱鬧了?!?/br>遲夫人說:“你讓我叫,我可有的叫,下回我叫王齊他媽一起來?!?/br>遲立冬:“……”遲夫人也就是隨口一說,馬上就不提了,說:“小夏怎么大周末的還這么忙?跨國出差就連周末都不讓過呀?”遲立冬道:“他是去機場接人,航空公司又不休息?!?/br>遲夫人:“他接的是老外嗎?外國人不過周末嗎?”在看窗外的夏斯年冷不丁說了句:“不是外國人,他是去接從香港來的連叔叔?!?/br>遲立冬:“……”遲夫人問:“是我們年年認識的呀?”夏斯年道:“我們過完春節從新西蘭回來,先到香港去的,爸爸帶我住在連叔叔家里,住了大概一個多月吧,然后我們才來北京的?!?/br>遲立冬問他:“年年,你說的是連冶叔叔,還是連冶叔叔的弟弟?”夏斯年道:“都是啊,爸爸今天去機場是接他們兩個,大連叔叔和小連叔叔要一起來?!?/br>遲立冬心里浮想聯翩,問道:“他們和你爸爸是工作伙伴嗎?”夏斯年說:“工作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個小朋友?!?/br>出城高速路段才走了一半,小朋